第554部分 (第1/4页)

的公文包。

“将军。我帮你拿着包吗?”根特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不用,还是我自己拿着吧。”普纳特显得非常谨慎。

他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绅士已经到了,安妮玛丽介绍道:“这是普纳特将军,我们的保护神。而这位,是昂德特。克虏伯,克虏伯联合企业未来的继承者。”

“普纳特将军,您好。”

“克虏伯先生,您好。”

两人彬彬有礼的互相打了招呼,然后在安妮玛丽热情的招呼下坐了下来,接着根特管家很快便命令上菜。

菜肴还算丰富,尤其在这样困难的阶段更是难得。普纳特享用了自从柏林遭到攻击以来最丰盛的一顿晚餐。

在吃饭的时候,那只公文包始终都在普列特视线可及的地方存在着。。。。。。

用过晚餐后,安妮玛丽让根特管家上了酒,三个人在沙发上随意的坐着,昂德特很随意地问道:“将军,柏林能够守住吗?”

“当然,我们有信心守住柏林。”普纳特的回答没有丝毫的迟疑:“尤其是在亚力克森男爵回归后这样的信心在德意志军人的心中更加强烈起来,敌人无法攻进柏林,无法占领这里!”

“那必须要感谢你们的努力。”昂德特兴奋地道:“而对于克虏伯家族来说,我们也竭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生产出更多的大炮和武器协助你们完成使命!”

普纳特非常高兴能够听到这样的话,这将是柏林保卫战胜利的关键所在。。。。。。

“瞧啊,你们男人在一起总喜欢讨论这些事情。”安妮玛丽插口说道。

昂德特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啊,我想我们冷落了这里的主人,美丽的安妮玛丽小姐。安妮玛丽小姐,让我们来讨论一下您感兴趣的事吧,听说您收藏了一副马克思。贝克曼的画?”

“是的。”安妮玛丽很有一些自豪,接着她顺口问了一声普纳特:“将军,您周到马克思。贝克曼这个人吗?”

“当然。”普纳特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马克思。贝克曼,1884年出生出于德国的莱比锡,在纽约逝世。贝克曼年轻时代在魏玛美术学院学习。18岁时相继到法国和意大利访问,随后在巴黎、柏林、弗罗伦萨等地学习美术。深受文艺复兴大师和巴洛克艺术影响,尔后才对塞尚的艺术发生兴趣。20的贝克曼移居柏林,190年加入‘柏林分离派’。第一次大战中应征入伍,作为一名医护兵目睹死亡的惨景,形成他恶梦般的幻想意识。大战结束前被聘为法兰克福学院绘画教授。他属于德国表现主义新客观派,以憎恶的眼光看待当时的现实,对畸形的、不正常的社会现象抱有嘲讽和否定的态度。他把客观现实的事物和主观的想象结合起来,采用象征性的具有个性特征的表现形式。他笔下的人物也多半是畸形和病态的,那样愤懑凄怅而又茫然不知所措的面部表情,实在也是作者内心感情的流露。。。。。”

“天那,一个德国将军,居然对一名画家如此的了解。”安妮玛丽有些夸张的叫了起来。

“安妮玛丽小姐,您大概不了解德国的将军们。”昂德特微笑着说道:“绝大部分的德**官,在艺术方面都有很强的素养,他们一旦脱去军装,完全可以成为一名艺术家。”

“啊,是的,我想这让我更加喜欢德**人了。”安妮玛丽说完站起身来:“我的确珍藏了一副马克思。贝克曼的画,先生们,你们愿意和我来参观一下吗?”

“当然,谁能够拒绝美丽的安妮玛丽小姐呢?”昂德特笑着说道。

普纳特紧紧握着手里的公文包也站了起来:“感谢您的邀请,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贝克曼这位德国大师的画了!”(未完待续。。)

八百五十八. 恶魔

“看,这就是贝克曼的作品‘被流放的女人’。”

来到自己的私人珍藏室,安妮玛丽指着挂在墙壁正中的一幅画不无得意地说道。

喜好艺术的普纳特一下就被吸引住了,他必须要仔细的近距离观看一下这副画,好好的品鉴一下大师的作品。

安妮玛丽给普纳特和昂德特拿来了放大镜,普纳特朝朝周围看了看,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在了边上的石雕桌子上,只要自己一侧头,就能够看到公文包。然后他接过了放大镜,兴致勃勃的凑近了“被流放的女人”。

可就在他一转身的时候,那张桌子却忽然打开了,接着一双手用一个一模一样的包换走了和普纳特的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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