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页)

小的铁块,力气一般的人用两根手指是夹不起来。

我对胖子道:“你们半路出家的基本功不行,像这种手头上的功夫,我们或多或少都要练几家子。”

胖子呸了一声:“胖爷我花这么多闲功夫练这个干嘛?买只电子秤才多少钱。”

我做了个鄙夷的表情,接着再问闷油瓶道:“什么东西要被包在铁皮里保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印象?”

闷油瓶摇头;胖子就道:“以前有一种‘铁包金’的手法,运输的时候先在金块外包上铁皮,不显眼,不过,这东西的铁皮看上去是铸上去的,而且重量还轻了,里面肯定不是黄金。”

这我倒没听说过,只知道有一种叫铁包金的藏獒,爷爷有过一只,可是因为水土不服,一直养不起来,后来被村里的牛踢死了,胖子说的不知道是胡吹,还是他真见过。

让我在意的是那些模糊的花纹,既然如此,这东西至少有装饰作用,不会是单纯的铸件,它肯定有却是的用途。

“会不会是什么铁器的部件?”胖子又道:“比如说铁香炉的脚,或者以前车轱辘上的装饰品?”

我心说也有可能,我对铁器的认识不深,这种东西易生锈,在古墓中很难保存,在世面上的流传远不如铜器和瓷器。铁器的价值一般也不高,所以大部分搞古董的人都不熟悉,实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过,既然是古物,还藏在闷油瓶床下,那么这东西肯定有点来历,应该和他在这个村子里经历的事有关。

我想起胖子昨天的想法,心里生出一个推测,他说羊角山附近可能有一个古墓,那么,事情的经过也许是这样:闷油瓶当年可能在文锦的考古队里,这“葫芦”是他们从那个古墓里带出来的东西。因为某种原因,他把这它藏了起来。

胖子皱了皱肥眉:“我也推测是这样,当年小哥把东西藏起来,显然是在提防什么,当时的情况恐怕非常复杂。”

有堤防必然有敌对,说明考古队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像阿贵说的那么单纯。

三人沉默了片刻,我感觉有点舒坦,又有点郁闷,开心的是,这里得到的讯息比想象的要多很多,郁闷的是,这些讯息都只只能大概勾勒出“一个事件”的大体样子,没法触到细节。

文锦在这里出现,阿贵在照片上的年纪只有十七八岁,而现在肯定有四十出头了,那么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正好是西沙事件发生前后,文锦出现的时间,应该是西沙出事前没多久——离开这里之后才去的西沙。我没有看到照片上有其他人,她是跟着另外一只队伍,还是和西沙考古队成员来的,不得而知。

闷油瓶在这里被越南人绑了当阿坤,时间应该是五、六年前,中间差了十五年,这十五年间,他在干什么?我感觉很有问题,以他的身手那几个越南人定然不是对手,就算对方有枪,要逃脱总不是问题,何至于被捆着当猪崽?难道他和陈皮阿四的见面是他设计的?这些都是疑问。

“刚才抢咱们东西的人,会不会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胖子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问。

我想起这茬儿来,就问他们道:“你们有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靠!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别说脸了,连屁股都没看清楚,只知道这人蓬头垢面的,体型和你差不多,一溜烟就没影了。”

这人是谁呢?是一个单纯尾随我们的小偷,还是局内人?这点让我意外,有点被人如影随形跟着的感觉。如果他不是单纯的偷窃犯,就必然和这件事情有关系,恐怕我们现在的处境有点糟糕,晚上得关门睡觉了。

“等下咱们问问阿贵,那人像疯子一样,指不定他知道。”胖子道:“现在怎么办?咱们拿这个铁葫芦也没辙,要不等下找个铁匠,看看能不能溶开一部分?”

我道不然,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这种东西我知道有一种处理方法,可以使用硫酸一点一点把铁壳子融薄,看这些烂铁疙瘩,估计有人已经这么干过,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没有成功就停止了。

说不定这么干的人就是闷油瓶,我有一个感觉,他对于这东西有危险的印象,恐怕正是在溶解铁封时发现的。当时可能忽然发现了某种危险的迹象,使得他立即停止了作业。现在虽然什么都忘记了,但那种印象还留在脑海里,让他觉得不安。

当然,这只是推测,即使我认为可能性很大。

胖子跃跃欲试道:“硫酸好办,我去化肥站要一点来。”

我心说那玩意还是不要轻易去动好,对他说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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