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对,你怎么知道?”她对他更好奇了,他不但什么都会,而且还探知过去,实在是太厉害了。

时追地懒得理会她崇拜的眼神,对一个不用大脑的人不必解释太多。

“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他颇感兴趣地问。

“生病。”雷黛薇稍带哽咽地回答。“我母亲死于癌症,临终之前一直喊着爹地的名字,可惜那时爹地人在日本,来不及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爹地毫无保留的溺爱她,将他来不及献给爱妻的一切,转嫁到他女儿身上。自从她母亲过世以后,他不要她动手做任何事,砸钱帮她解决所有问题。报告没交?没问题,教授那边他会关照。找不到朋友帮她开舞会?没关系,他会动员所有员工的儿子女儿充场面,务必让她觉得有面子才行。

她的父亲是如此溺爱她,以至于她认为只要有钱就能解决一切。她该做的不过是张嘴吃饭,恣意享受人生,跳每一场她爱跳的舞,甩掉每一个她想甩掉的男人,原本她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直到她遇见眼前这个男人。

他真的很不一样,全身上下充满了神秘的气息。他的眼神是谜,他讲话的方式也是,尤其他那副冷淡的样子,更是和她习惯接触的男人截然不同。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够凡事处之泰然,一副泰山崩于前不改其色的模样?

“我讲完我的故事,现在该你了。”雷黛薇决心探知。“你也应该说一些有关你的事,那才公平。”

公平个鬼,又不是他要求她扯这一大堆,是她自己捉住他说个没完。

时追地白了她一眼,一副又是不打算回答的模样,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丢给她短短的三个字。

“我姓时。”说完这三个字,他又要闭上眼,不去理会她闪亮的眼神。

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的雷黛薇,岂肯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于是赶紧发问。“石头的石?”

没反应,再试试。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拾?”

还是不吭声。

“食人族的食?”哇,好特别的姓。

“时间的时。”时追地总算肯开金口更正她的错误,雷黛薇觉得好开心。

“哇,原来是时间的时。”她重复念了几次,越念越顺口。虽然和食人族无关,还是很特殊。

“我喜欢你的姓。”她笑得天真,仰头凝望他闭着眼的俊脸。“你的姓给人的感觉,好像要确保时间会顺利进行一样,带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时追地的眼睛因她这句无心的话而猛然张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怀中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为她莫名的敏锐眯起了眼睛。

时族的最终任务就是要确保“时间”顺利进行,其余零零碎碎的任务,只不过是用来填充漫长岁月的小插曲而已。自盘古开天地,并选择时族做为时间的守护者以来,他们表面是对帝王国家尽忠,实则坚守这个神圣的任务。只不过这个神圣的任务每每受到严厉的考验,这个世界上有太想窥探时族秘密的人,尤其又以时族的死对头“溯族”最为难缠。

“怎么啦,我说错了什么话了吗?”收起过于天真的笑容,雷黛薇紧张兮兮地仰望着时追地,被他谨慎的眼神弄迷糊了。

时追地摇摇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他不相信她会知道时族的事,八成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成分居多,犯不着太紧张。

雷黛薇紧绷的心,因他渐渐柔和的眼神而放松,她好怕他又不理她。

“除了你的姓之外,我还想知道别的。”她倒是越来越贫心。

“比如说?”不要命的小妮子,以为他哼应她两句胆子就大起来。

“比如说你的名字,你的家庭,你在哪里工作,一般人不是都这样问的吗?”这点她可没有搞错,毕竟这是社交的基本礼仪。

“我为家里工作。”顺应她所谓的基本礼仪,时追地随意搭了一句,没想到却惹来一大堆问句。

“真的?!”雷黛薇的眼睛又亮起来,好高兴他们有共同点。“我也想到爹地的公司上班。你们家是做什么的?你在公司又是什么职位?”

“无可奉告。”时追地明快地拒绝,这不在社交范围之内。“反正我就是为家里工作。”只是工作内容五花八门、上山下海罢了。

“听起来不怎么有趣,但是我想你一定很热爱你的工作。”即使他一律以冷漠回绝她的问题,但她相信他一定有他的苦衷。

“或许吧!”如果玩命也算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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