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醵挤⒃从�*的道理吧。王渊因跳草裙舞而又红到文坛,较诸小报上的其他几位女作家并无逊色,张宛青在本报写《红鸾喜》,其描写男女之间爱欲情形,倒也不下于男作者如何家支。至于丁芝,在三位之间,一望而知她的构思和辞藻都比较直率,可是也究竟能握笔;比起欧阳莎菲来,我要不免为屠光启遗憾,若是他对文艺有一些爱好的话。(《光化日报》) 。 想看书来

二、女作家的面孔(3)

看女作家

商朱

我和我的朋友又一天骑着脚踏车在街上玩。老远我看见两个窈窕的背影。我说那一定时张爱玲。我的朋友向来是张爱玲的喜爱者(我指文章),他很好奇,因此主张追上去看,他看见的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只不过脸上多一付眼睛,他变得很失望,“因为”,他说,“我想看她是怎样的奇装异服。”而事实那天不过穿了一件普通的旗袍。

我以为普通读者仰慕一位作家的心理也是这样的。真实与幻想之间有一段颇不短的距离。美的无限的境界便是在想象。张爱玲的散文美于她的小说,初期的小说又美于她近期的。有许多读者被她的作品所*,以为她必是一个美人,,至少和她作品中的人物一般美。少数人把她想成一个怪腔的女人,这也是他们在读她的作品时所有感觉所产生的。因为她的文字的美,便美在怪腔。这怪腔更流散在她的奇装异服的设计上。用正常的美的标准来讲,它是第一流的散文作者,次流的小说家,她的服装式样设计却尚未入流。美的无限是在想象中的,它可以用文笔和画笔表现,却不能用服装的形式,因为那是另一种艺术,所以张爱玲不如把这工作留给专家(如红帮裁缝)做。(《光化日报》)

谈女作家

钱公侠

作家本来是一个普通名词,与木匠,买办,理发师,部长之类相同。可是由于一些人对于文字生活,看得又清(清者苦也)又高(崇高也),所以认为作家是一种了不得的人物,连真正的作家,也不敢以作家自居,而有人称了旁人一声作家,更要大不以为然,加以讥笑道,“他(或她)也算得作家吗?他要算作家,什么人都成作家了!”可是由谁曾经听见人说过,“他也算理发师吗?他也算买办吗?”恐怕未曾有过。

现在我要说说几位女作家了。第一个我要说的便是王渊女士,她仿佛到社会上来是逢场作戏,在舞台上便是打花鼓的女子那样热闹、活泼而极有风趣的角色。她对于男子不谈什么平等,却不知不觉在跟你打对仗,自然而然你要将她看作揖个同伴,不比你高,也不比你低。第二个我要说的是苏青女士,文如其人,是一个生命力极强的人。她的文章里面竭力说女子吃亏,她在生活上就丝毫不肯吃亏,你如果和她有什么争执,她准会爬到你的头上来。她整个的人和《结婚十年》一同从闺房里滚到十字街头,使大家吃了一惊,等到你惊魂甫定,她已捧着那本《结婚十年》变成了一尊铜像,你要推倒她,已经万万不能了。第三个是张爱玲女士,她至今是一个象牙塔里的闺秀。她对于社会曾采取一种孤立主义,远远的站开着,绝不与人缠夹,因为她没有苏青女士那种泼辣大胆,也没有王渊女士那种浑然无我的感觉。人家看她,仿佛又远又高,而她就在那远处高处奏出人间天上的音乐。读者诸君,我为什么忽然谈起女作家来呢?因为语林小册表面,就有几位女作家的文章,除了苏王以外,还有陆小曼女士和悠冰女士;在她们的文章里,可以看出她们的人生。(《大上海报》)

女作家给我的感觉

文海犁

现在是女作家出风头的时候,男作家在没有资料可写的当儿,谈女作家也颇有生意眼的。

因之,我也说说女作家的作品给我的感觉。

张爱玲似北京紫禁城头的玻璃瓦,有着雍容华贵的气息,以及饱历沧桑而细微的倾诉一切的脾气。

二、女作家的面孔(4)

苏青的文章像月经带,像小孩的尿布,像缝穷妇的破布篮,虽然平凡,然而也够大众化的。

丁芝颇似一根甘蔗,笔调老气横秋,然而甜蜜蜜的。

姚玲呢,是有着都市女人的敏感,套一句新感觉派说:她是化为指甲油的凤仙草,点在翘起了的镂空的银色皮鞋缝中的脚趾!

张婉青,则正如自己笔下的“烟荷包袋”一样,有浓郁低刺激味。

汤雪华如一双老布鞋子,脚踏实地,朴实无华,然而有种素净的美,陶姐儿的笔调像一根留兰香糖,放在爱开玩笑的孩子的口中吹着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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