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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杆子》目录(1)

陈独秀:五四运动的总司令

大厅一片安静,但见陈独秀道:“我只承认反对国民党和国民政府,却不承认危害民国,因为政府并非国家……孙中山、黄兴等,曾推翻清政府,打倒北洋政府。如谓打倒政府,就是危害国家,那么国民党岂非已两次叛国?”旁听席上哄笑一片。

辜鸿铭

北大有那么多教授,辜鸿铭都看不上眼,独是对请他来北大的蔡元培颇有好感。在课堂上,他公开说:“现在中国只有二个好人,一个是蔡元培先生,一个是我。因为蔡先生点了翰林之后不肯做官就去革命,到现在还是革命。我呢?自从跟张文襄(之洞)做了前清的官之后,到现在还是保皇。”

章太炎

章来到北大,北大对这位压阵大将(胡适语)极为仰观。蒋梦麟、胡适之、周作人、朱希祖、钱玄同、沈兼士等都好生招待。人们都请他演讲。他讲时,他的十几号弟子都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因他口音重,钱玄同就在一边翻译成国语,另一人就在黑板上书写要点。

梁启超

果然,在婚礼进行之中,梁竟然以严师的姿态,引经据典大加训斥。每说几句,都叫一声“徐志摩”,又叫一声“陆小曼”,然后问他们对他的话有无意见。反反复复,多次下来,大家已经面红耳赤了。梁还在说:“徐志摩,你这个人心情浮躁,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至离婚再娶,以后务求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祝你们这次是最后一次结婚!”徐面红耳赤。

王国维:消逝的小辫子

清廷在的时候,他曾将辫子剪去;清廷亡后,他却把辫子留上了,永远留上了。在清华园,他依旧拖着那辫子,看上去很别扭。满校园的人们也都在议论此事,说它碍眼者有之,说他是遗老者有之。他不在乎。

周作人:苦茶、苦药、苦雨斋

其一生,都因为娶了个强悍的东洋妇人,而“吃二遍苦,遭二茬罪”。一个文坛悍将,居然如此窝囊。鲁迅骂他“昏”,可他就是“昏”,昏得不仅把这个东洋女人养着,而且把东洋女人的全家也接来供养着。鲁迅把自个儿的钱都贴上去还不够。

熊十力

下午,人问怎么回事,那么大吼大叫的。熊笑道:“是郭沫若从重庆来看我。郭沫若耳聋,不大声说话他听不到,我们骂蒋介石,骂蒋该死骂得高兴!”熊先生接着又说:“郭沫若还给我带来一只老母鸡呢!”

黄侃

黄某人最见不得的是那帮“新青年”们。每次上课,他开口便是骂钱玄同:钱玄同是什么东西,他的讲义不是抄我的呢?钱玄同不敢吱声。他又骂胡适。那时胡适这小青年也来了北大,他原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后来被人一捧,居然暴得了大名,尾巴就翘起来。

刘文典

蒋介石很是光火,就问:你就是刘文典?来者不以为然地说:你就是蒋介石?于是大吵,大闹,没完没了。刘文典还说:你是带兵打仗的,把军队管好就行,大学里是我校长说了算!结果,蒋委员长大怒,大手一挥,刘文典就被送进大牢。

金岳霖

许多年后,梁思成和另一女子结婚,重温二人世界。而金岳霖还是独身一人。一日,他出面请至友知交到著名的北京饭店赴宴,没说任何理由。大家都过去了。弄了半天,大家还闹不清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直到开席的当儿,金岳霖站起来,说:“今天是徽因的生日。”

丰子恺

有其师便有其徒。在李门弟子中,论才艺之精博、性情之温润、佛缘之深峻,大概都无过于子恺者。说子恺,便不能不说弘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笔杆子》目录(2)

傅斯年

到台湾后,傅斯年接任台湾大学校长。在这里,他依旧我行我素,赏罚分明,决不含糊。对傅斯年的霸气之风,有人颇有意见。有个别另有居心者,乃向蒋介石反映情况。蒋介石一听是台大的情况,连连摆手,说:“别和我说别和我说,那里的事情我管不了。”

罗家伦

某次,罗的老领导——蒋委员长问人:罗家伦这人到底怎么样?有人告诉他:志希是个难得的好校长。蒋纳闷: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对他有意见?答曰:这是因为志希从来不拿教授职位做人情的缘故。

闻一多

前诗人闻一多,已是学者闻一多。而且,在1943年上,这位学者已不止是学者了。他渐已不是那位“何妨一下楼主人”,而开始变得对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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