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1/4页)

**和张睿习以为常,笑嘻嘻的上前,吓得书童急忙逃去,观他们嬉皮笑脸的德行,张濒不由自主一阵恶寒。估计都是押戏过相公的臭家伙。

无可奈何,张濒只得当做没看见,张海见兄弟过来看望,自是喜出望外,故作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彼此都是爷们,张濒岂能真的冷落亲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张秀不会强迫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古今都一样,房门一关,人家夫妻间的破事,哪有外人置评的权利?

其他两个一见张海哪还有什么伤心模样?遂都放下心,笑嘻嘻的陪着东拉西扯。

大爷张睿趁机叫嚷道:“赶紧唤来几个姿色上佳的姐儿,在摆上一桌酒席。哥几个过来,你小子还不赶紧伺候着?”

张海嘻嘻一笑,转身朝楼下走去,**见状,忽然叫道:“别弄些不三不四的戏子过来。没的恼了二爷。”

“无妨,图的就是尽兴,随意吧!”

看到张濒神色间没有异状,三位纨绔公子心丰暗喜,张睿暗中朝后院指了指,张海会意,忙不迭的亲自出去。

张濒不是迂腐之人,对于奢靡近乎混乱的风气没什么恶感,举凡盛世来临,声色犬马就没少过,既然自己幸运的来到永乐盛世,总比去了什么战乱之时强得多了。

一股股的药香味充斥屋中,三人呆的气闷,又一同走至后院,寻了个干净石桌前坐着闲话。

没过多久,几个伙计提着食盒过来,身后跟着几位附近酒楼的店伙,支起一张八仙桌,熟练麻利的摆上一桌子好菜。

就见先前逃走的书童凑上前来,嬉笑道:“几位爷要不要听曲?的这几日新学了几首坐在张濒身侧的**斜瞅着他,摇头道:“清唱有个屁用,但凡学的像。你就得装龙似龙,装虎似虎,小五你赶紧下去涂粉描画,寻一套娘们的衣衫换上,那才是个像模像样的旦儿角。”

书童小五笑着应诺,故意扭动屁股朝后面走去,瞧得大爷张睿一乐,笑骂道:小五定是被张海梳笼过了,我就闻他一身的浓香。那小嘴里嚼的莫非是兰香饼?,小

张濒听的莫名其妙,他从未曾出来胡混过,自是不知纨绔子弟间的道道,不过倒也听出几分意思。就看见**笑着点头,说道:“人家开的就是药铺子,什么香粉没有?回去时别忘了提醒我,得取些最好的回家,哈哈,省的花钱了。”

“得,耸堂一个七品官。成天净想着占便宜,丢不丢人?”张睿笑吟吟的数落。

**不屑的骂道:“合着你睿大爷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如何比得上?”说完一叹,烦恼的道:“一等半年后。就该成亲了,家里爵位那是得兄长继承,我不耐烦住在家里,正琢磨是否搬出去呢。”

随意把手中折扇扔在桌子上。张睿寻思了下,慢慢开口:“家里有家里的好,外头有外头的好。反正还有时间,咱兄弟慢慢合计

一想也是,**笑吟吟的点头,几个人正随意闲扯呢,就听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脂粉香扑来,**和张睿眼睛一亮,急忙转身望过去。

张濒同样抬头看去,暗道张海好大的手笔,但见一群四彩香衣的舞女款款走来,竟然大约有十五六位,另有十几个手捧乐器的乐者,在后面就瞧不见了。

张睿和**惊讶站起,他们立时看出来人底细,心说怪了,张海怎能请得动她们?

领头的张海得意一笑,指着后面说道:“瞧见没,都是教坊司的人,也就是咱爷们面子大,过来给大家

扭头朝身后的一位中年教坊妈妈,取笑道:“你招子最是亮的,爷就不说谁是主客了,妈妈自个把戏折子呈上去吧。”

“哎呦。海爷恁的作怪。看今后还搭理你,平日没事就取笑奴家,赫赫。”满头珠翠,一身粉缎子长裙,姿色犹存的中年妇人。矜持淡笑,说完不再理会张海,眼眸一扫,惊喜之极的笑道:“呦,竟然是张家两个大爷,奴家倒是失礼了。”

盈盈见礼。张容和**含笑点头,教坊妈妈回身接过丫鬟手里的漆盘,却扭身直奔张濒身前。慢慢跪下身去,笑道:“好一位罕见英气公子,真是一身的贵气天成,奴家恭请公子揭牌。”

连声赞叹。**他们瞧得心服口服,自己明明一身华服,可比张濒一身普通衣服显眼多了,暗道果然是最善应酬,八面玲珑的老鸠。这相人之术却是一绝了。

含笑点头,张濒也未拘谨客气,随手翻起漆盘上面的红绸,略微过目。指着其中一块木牌,教坊妈妈急忙伸头一瞧,扭头叫道:“爷点的是四槽,绵娥升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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