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不过邻居们亦没有闲心打听窥探,因为那个老头子张老爹带着十二岁孙女小莉到处卖唱,常常有一些奇奇怪怪朋友来访……

在江湖混久了,这是很平常的现象。

亚马在明亮灯烛下对着一面镜子,很快染白眉毛和胡须,装上假鼻子以及在额上描画几道皱纹……

小莉目瞪口呆,望住一真、一假两个老人,说道:“大叔,你简直变得跟爷爷一样。”

亚马有顾影自怜之意,声音忽然变得很苍老,道:“小莉,你有两个爷爷好不好?”

张老爹、小莉祖孙俩忍不住掩嘴而笑,他们很想大笑,却怕惊动邻居。

亚马忽然用药水很快恢复原形,道:“张老爹,已经三更了,我走啦……你不会忘记应该怎样做吧?”

张老爹年纪虽老,却仍保持雄壮响亮的嗓子,道:“不会,我怎会忘记呢?”

王筱蝉玉体横陈在绣床上,她鼻翅儿上微微闪出汗珠光芒,那是刚刚被端木通放纵过情欲,剧烈动作后的遗迹。

端木通喝一壶酒,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床边坐下,巨大手掌不禁落在她挺耸的乳房上……

王筱蝉也抚摸他身上的肌肉,他的大腿粗壮结实,小肚也居然没有软厚的脂肪;这个男人纵然在十八岁的少女面前脱光赤裸,也不必有丝毫自卑不安。

王筱蝉忽然发觉端木通凝眸寻思。

啊!一定发生甚么事?他是如此深沉、聪明的人,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他绝不会在神色中流露出来。

是甚么事呢?莫非又是亚马?

王筱蝉心儿大跳几下,柔声道:“老爷,你可不可以不想事情?先睡一会儿好么?”

端木通道:“现在已三更多,他应该来啦。”

王筱蝉坐起来道:“谁?亚马?”

端木通点点头,忽然把面孔埋在她高耸雪白的乳房中。

王筱蝉抱住他的头,感觉到男人须根刺在滑腻肤上,使她全身发软,心里冒火;但亚马这个名字又使她全身僵木,使她不会像平时一样挤在端木通怀中……

她在他耳边喃喃道:“亚马,该死的野马!你是要来就赶快,我恨死你啦……但我也想死你,为甚么我会想你呢?”

端木通面孔磨擦时,使王筱蝉感到硬须根简直都刺入她体内,使她身体最深处都起了骚动,她几乎又像平时,变成一条蛇缠绕吞噬那个男人的身体。

但端木通撞起头轻轻道:“他来了……”

罗帐的玉钩放下,遮住任何目光,所以谁也看不见床上的王筱蝉,伸展开四肢那种无比诱惑姿势;她面孔向外,以便任何人一拨开罗帐,都能清清楚楚看见她全身和面孔。

一阵歌声在夜风中飘荡飞散……

……纵然不能长相聚,也要长相忆;

天涯海角不能忘记,我们的小秘密……

她仍然感觉到端木通身体很柔软温暖,但她知道只要歌声一歇,端木通身体马上会变成石头般硬,铁块般冰冷。

歌声还在远处,但罗帐忽然无声无息地撩开。

最后的瞬间必将来临,那是一定不能避免的,但事到临头却反而使人有虚幻不真之感。

王筱蝉目瞪口呆地望住床前那个男人,一来她总算正式看见亚马了,二来她又知道端木通的确太厉害高明了,因为那阵歌声是亚马唱的,既然他还在远处,端木通实在无须立刻就摆好阵势。

现在情况已显示亚马落于下风,因为他利用歌声尚在远处而突然间来到,他一定以为端木通尚未准备好,因此端木通的诈睡会使他误以为是真睡。

最要命的当然是王筱蝉自己了,任何男人绝对不会不看她身体一眼,更不会不看她面孔,然而亚马只要一看她的面孔,就是他死亡的时刻了。

亚马到底反应如何呢?

王筱蝉麻木中却也看得清清楚楚。

亚马果然一眼掠过床上赤裸的男人和女人,当然他也看见端木通被王筱蝉白皙手臂和大腿压住而熟睡的姿势、样子。

跟着他看见充满诱惑魅力,白皙美丽得叫人移不开眼睛的女性裸体。

王筱蝉摆出的姿势绝对不像橱窗的假人,是端木通再三研究过才决定的,而甚至王筱蝉自己也觉得到这个姿势真可以迷死男人。

但最可怕的事接踵发生了,亚马目光移到她面庞上。

这一刹那间,忽然几件事同时发生!

最先是亚马看见她,显然认出她是谁而呆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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