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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给季老太爷服用。

季老太爷先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可是过后他就知与从前不一样的地方。从前那大夫是隔三天后会来复诊一次。而这一次大夫就不曾再来过一次。就是他后来五服的汤药,邵氏都是派小厮直接去大夫的药堂取来煮服。

季老太爷病好之后,直接把话说给季守业兄弟听。季守成很是不耐烦的跟他说:“父亲,我瞧着你现在身子恢复得不错,那证明大夫的汤药还是开得对症。那侄媳妇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她还是让人仔细的照顾了你的身体。”

季老太爷被季守成的话直接噎住了,自从那一次事情过后,他那有不知晓两个儿子现在是不怕跟他撕破外面的那一层脸皮。他抖着嘴说:“我是你们的父亲,我和你们抱怨两句孙媳妇不孝,都不行吗?”

季守业冷了脸,说:“父亲,那是你的长孙媳妇,你如何能说出这样污蔑她名声的话?幸好,这里没有别的人,不然让她如何在季家立足下去。父亲,我会吩咐下去,父亲你既然这般的不满意邵氏,日后,后院有任何的事情,直接去知会叶氏,由她安排行事。

另外,邵氏在季家多年,上尽孝中间扶助夫婿下照顾孩子,我们做公婆的两人觉得她一直是孝顺的好孩子。”季老太爷直觉得他只是病了一回,为何许多事情都已改变。在他反应不过来时,季守业兄弟已经告辞出去。

行出后院门,冷风吹啊次,季守成面上多了欢喜的笑容,他冲着季守业说:“大哥啊,你总算是开窍了,我们一家人不用再处处跟着你愚孝下去。”季守业没有好气的瞧着他,说:“那你想怎么样对他不孝啊?我想瞧一瞧你如何行事?”

季守成知道季守业的心里不舒服,他讨好般的笑着跟季守业说:“大哥,大侄子媳妇这么周全细致的人,就一次没有做得如父亲的心意,都能让父亲觉得她不孝。那你觉得你家老三媳妇的行事,能让父亲满意吗?”

季守业轻轻叹息着说:“邵氏为人心善厚道,哪怕因父亲和那个庶女的行事,现在已经累及到悦儿的亲事,她心里有怨气,可还是对父亲尽了孝心,不曾真正怠慢过父亲的病情。唉,以前是我想错了,觉得父亲老了,从前的事情,就当做是过往尘烟能过则过吧。”

季守成瞧着季守业面上的神情,他一直知道兄长的不容易,他在日子最难过的时候,都不曾放弃过家人。季守成轻轻点头说:“我们是想旧事如烟散去,可是当事人却不肯如此做。他一而再的做出一些事情,提醒我们,当年他是如何的自私抛妻弃子,一心只顾着自已活得舒服。”

季守业望着季守成握紧的拳头,他苦涩的笑着说:“恨也好,怒也好,怨也好,气也好,也要这个人活着啊。如果我们心里没有这个人,也不会恨,不会怒,不会怨,不会生气。老二啊,我们待他孝道,也是给我们自已心,做一个好的交待。等到尘埃落定时,我们心里安宁。”(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陪

季守成的脸色白了白,他自然是听懂季守业话里意思,他的心里如果没有这个父亲,如何会为他的那些荒谬行事,每次都会气得夜不成眠。季守成伸手抹一把脸,恨声说:“大哥,这是一个结,打不开的结。”

季守业瞧见季守成眼里那层薄薄的水光,当年季老太爷待长子远不如待次子那般的喜爱,他对季守成是付出过父爱,而季守成对季老太爷的父子情不会比他的薄。他们两人心里都有着暗伤,而那用利刀子一刀割下去的人,就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季守业伸手搂了搂季守成的肩膀,如同他们年少时候一样,他松开手之际,又抬手拍了拍季守业的肩,说:“祖父希望季家能够在我们这一代就兴旺发达起来,我们兄弟努了力,结果不尽人意。明年,等到孩子们去科考之后,我们给祖父上香时,也会有话好好的说一说。”

季守业兄弟对三个要去都城科考的孩子有一定的信心,季守成跟季守业说:“大哥,过了年,我陪着他们去这一趟吧。”季守业轻轻摇头说:“他们总要独自行走自已的路,立儿远儿和适儿都跟在我身边有些日子,只要不是突发的大事件,他们三都能应付得当。”

季守成听季守业的话,他的心里反而不安宁起来,考试这样的事情,有时与运气也有关联。他低声说:“大哥,他们万一没有考好。我去能安慰一下他们。”季守业瞧着他轻摇头说:“不许去。明年你好好做事,他们的路还长,需要我们的地方太多。我们还不能就这样放手。”

季守成叹息着说:“我自已的事情,我从来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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