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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飞卿道:“芸姐姐却是位难得的好姑娘,再说,江湖渔家女又如何?那位关大哥,他不也是位江湖人?”

芸姑道:“姜芸,甚至于姜家,怎么能跟关大哥比?”

董飞卿道:“芸姐姐,在董家眼里都一样。”

芸姑还待再说。

董飞卿先问芸姑:“芸姐姐的心事本来很坚决,怎么会有此改变?”

芸姑没瞒董飞卿,把关山月告诉她的说了。

听毕,董飞卿又为之激动:“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哥哥倒是因祸得福了,再多一点灾难也值得了,太值得了!还有,董家也欠了那位关大哥两份恩情,也该有所报答,也该有所报答。”

这后两句的意思,谁都懂。

芸姑道:“姑娘……”

董飞卿道:“我知道芸姐姐要说什么,让我试试,行么?不亲耳听见他当面拒绝我,我不死心。”

又是一个痴姑娘。

芸姑道:“姑娘这是何苦?”

董飞卿道:“值得的,芸姐姐。”

芸姑道:“我知道值得,只是……也许不一样,我找关大哥表白的时候,关大哥知道我已经订过亲了,而姑娘还没有许过人家,应该就是不一样,我怎么能跟姑娘比……”

董飞卿道:“芸姐姐……”

芸姑道:“我说的是实情实话,本来就不一样,我也至盼不一样。”

这是为董飞卿。

董飞卿道:“我不认为不一样,不过,我也至盼不一样,不管怎么说,我谢谢芸姐姐。”

芸姑没说话,她抓住了董飞卿一双玉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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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秘密人物

“九江”,古称“鄱阳”,又名“江洲”,是游“庐山’必经之地。

自“六朝”以来,号称中流雄镇,所谓“南面庐山”,北负大江,据江湖之口,为襟喉之地。

清末开为商埠,形势尤增重要。

以风景论,“九江”犹如入“峨嵋山”之先经“嘉定”,山清水秀,故杨汝斋尝谓:“‘九江’山水国也,天之以赐诗人,故赐之大江,为齿酒兕觥,赐之‘庐山’,为之笾豆大房,赐之瘦楼风月,陶迳松菊,为之毛炰肉羹。”

白居易“琵琶行”一文,脍炙人口,此一风流太守,被谪于“九江”,闻琵琶而感慨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最后直至:“座中泣下谁最多,江洲司马青衫湿。”

有个人进了“九江”城。

这个人是关山月。

对关山月来说,“九江”是头一回来,人生地不熟,想打听事,找人,两不容易。

不过,不要紧,哪里人多他往哪儿去。

他以为,他招惹了“黑白双煞”,跟“黑白双煞”结下了梁子,以“黑白双煞”在江湖上的份量,两个人既来自“九江”,在“九江”必有他俩的势力;关山月如今来了“九江”,应该很快就会遭人盯上,继而很快就会遭人找上门来。

“九江”哪里人多?

普天之下的城镇,人多的处所是这个地方的酒楼、茶馆。

“九江”也不例外。

关山月就进了一家茶馆。

这家茶馆就在进城不远的大街上,招牌三个大字:“陆羽居”。

“陆羽居”不小,恐怕在“九江”是数得着的,四、五十付座头,挺乾净,伙计就有十来个,一色裤褂,肩上搭条雪白的手巾,个个勤快,周到,亲切,和气。

桌、椅漆得发亮,用的茶具全是“景德镇”的细瓷,照这么看,各类茶叶也应该错不了。

这么一家茶馆,能让人觉得到这儿来不只为喝茶,还是一种享受。

这么一家茶馆,生意也一定错不了。

可下,如今座儿已经上了九成了。

这家“陆羽居”生意好,还有一个原因。

靠里一座台子,台子上有卖喝的。

卖唱的全是十七、八,长得俊俏的姑娘,弹的是琵琶,唱的最多的就是白居易的“琵琶行”。

关山月一进门,一名伙计就满脸堆笑,躬身哈腰的迎了上来,把关山月引到一处角落的座头坐下,这不是一付好座头,离卖唱的台子也远了些。

只这一付座头了,好在关山月既不是来喝茶的,也不是来听曲的。

点好了茶,伙计走了,关山月抬眼环顾,扫视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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