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1/4页)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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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天香楼里的闹剧平息时,他让景侃将那个“君墨兮”带回王府好好“侍候”。

墨问转身就往外去,似乎无意跟他叙旧,急匆匆带了那个陌生的侍卫从侧门欲悄然离去。

他尾随过去,拦住去路,“他”才心虚的对自己笑笑,看看四下没人,才低低的说:

“大哥,我还有事,回头,咱再聊如何?”

他有事?

见鬼的,他能有多少事?

诏关一别半年,他到底躲哪去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金晟隐隐而怒,冷笑道:“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大哥,就跟我回王府去……你若敢不来,就不必再认我这个结拜大哥……”

墨问瞪圆着漂亮的眼珠子,闷闷的看他,半晌,才道:

“啧,你发什么王子脾气,我是真有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现在没空跟你细扯,回头再跟你一五一十的回禀成不……反正,现在我必须先出城一趟,等我办完了事,皆大欢喜了,那酒喝起来也痛快……大哥,你就回府等我一下嘛……”

“我没空等,哼,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时间,心下是在想法子、寻套路,打算再来蒙我!”

金晟恼了,上去,一把将人拎住,往外而去。

偏门外,景侃已经识趣的将马牵了过来,他抓上墨问,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满肚牢骚,满肚不乐意,坐上赤电,一踢马肚,赤电便如箭也似的射了出去。

一路狂奔回到王府,金晟没有拎着墨问去书房叙旧,而是去了练功房。

一进房,把大门猛的关紧上栓,才松手,往兵器架上选了一把剑扔过去,对“他”说:

“你若今天打赢了我,我便让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否则……”

他没说否则怎么!

事实上,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对他的视而不见,见了面,也不好好说会儿话,就匆匆忙忙要去另外办什么事!

他心里的火气,就像脱缰的野马,无法管束了自己。

墨问哭笑不得,无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我练功,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不离兄,你就别发狠耍我了……”

话未说完,“他”又惊嚷起来:

“喂,干嘛干嘛干嘛呀你?你是不是见得我,见不得的话,我消失不见就成,不至于这么狠心的想将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还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恼着,手执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身体里的怒气,而对打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他喜欢和墨问一起对练的感觉——“他”的武功,其实并非绝好,但是,“他”一旦练起来,就会很认真,总会试图做到最好。

练武堂内,墨问执着青霜宝剑,截截败退,每招每式都处于被动的局面。

好一番缠斗后,“他”才渐渐入佳境,显示出属于自己的水平。

不过,金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额头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后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剑,棍上的余劲将其掀翻,这小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躺在地板上叫,脸色惨白的厉害。

所有的气,因为瞧见“他”的狼狈样,终于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声,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臭小子,这三年,你干什么了?功夫退步成这样子?烂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两百招,以前,你可不是这么不禁打的!”

墨问瘫在地上不答,呼息急而促。

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坐起来盘坐,撕掉自己脸上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为金晟的熟悉的漂亮脸孔,细汗涔涔的,光洁的肌肤是满是氤氲之气,惨白的气色渐渐恢复,白里微红的模样分外迷人。

“他”拉他一起坐下,待气息平稳了,才认真的对他说:

“不离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做事,就是这么吊二郎当的,这武功,我本来就不爱练,能练到自己这样的成就,那已经满头大汗,功垂千秋了。所以呢,这不是退不退步的问题,那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不想干这件事,心里自然就不可能用尽全力去做……

“哎,你千万别跟我提以前。以前在北地,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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