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可不是?”我笑。

我突然想起在二十一世纪,有一个很有名的女作家说的话,我背书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喃喃地说:“我要有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就要很多很多的钱。再没有的话,有健康也是好的。”

孟玉楼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又再叹息了一声:“这话说的又何尝不是?”

孟玉楼是在宫中,难得的唯一明白人。她为人谨慎,性格温和,不轻易得罪人,也不轻易给别人得罪,表现得不卑不亢。不得皇上宠,虽有遗憾,但她也没想到要和人争斗,抱着“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得不到”的坦然。

第7卷 第184章:不安分的女子(1)

我问她:“妹妹,你到宫里有多长时间啦?”

孟玉楼说:“两年多了。”

“这样的日子,你闷不闷?”我又问。

孟玉楼苦笑了一下:“习惯了,就不闷了。”

我很是烦恼:“我就是不习惯。我觉得在这皇宫里,就像一只笼子似的。我烦死了,也闷死的。我真不甘心,在这儿困一辈子!”

孟玉楼低头,轻轻地说:“这是命中注定。我们都无力,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病完全好后,在一个阳光安好的午日,我去长乐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刚午睡起来,喝着下午茶。她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下,然后说:“嗯,淑妃,你脸上的气色还不错,估计这病也痊愈了,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大病初愈,要好生养着,多吃些补品,要多爱惜自个儿的身体。”

我低头说:“是。”

太后又再瞅瞅我。叹气:“淑妃,本来你人就瘦,没多少肉,如今这一场病,越发瘦得离谱,一张脸尖尖小小的只见眼睛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皮包裹住一具骨架。”

这太后,人心还不古,倒会形容。

我装了恭恭敬敬的样子:“谢太后关心。”

太后说:“淑妃,哀家听那些奴才们说,你和皇上吵架了是不是?你这病,也因为和皇上吵架而引起的是不是?”

我咬了咬嘴唇,眼眶一下子又红了:“皇上,皇上欺负臣妾。”

“皇上怎么欺负你?”太后问。

“皇上,他,他,他——”我只是委曲,说不出来。因为武大郎对我的“欺负”,是理所当然,我不给他“欺负”,是属于抗旨行为。

还好太后没有再继续追查,武大郎是如何“欺负”我。

太后只是抱怨:“哀家想不明白,皇上和你到底是唱哪出戏。说皇上对你不上心嘛,刚听说你病了,皇上焦急得不得了,对身边的太监乱发脾气,还守在你床口,握着你的手红着眼眶,哀家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失方寸。但你的病还没好,皇上就自个儿跑去西池别苑去了,对你来个不闻不管。”

第7卷 第185章:不安分的女子(2)

我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谁知武大郎要和我唱哪出戏?我自己也稀里糊涂,不明不白。

太后说:“哀家听那些奴才们说,皇上这些日子来在西池别苑每日都疯了似的骑马。皇上原本骑马技术不错,前些日子从马背上摔下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不会骑了,听太医说,是患了什么骑马恐惧症。”

我撇撇嘴。

心里想,武大郎会有这么胆小嘛?他欺负我,都没有恐惧症,难道骑马又有恐惧症?这不是天大笑话嘛?

太后又再说:“哀家原本以为,皇上从此以后便不再骑马了。哪里知道,皇上如今又再跑去骑马了。这倒也罢,偏偏这次又再次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摔伤了手臂。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上了药,太医说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复元。唉,皇上也是,你也是,都让哀家揪心,一点儿也不懂得爱惜自个儿的身体。”

我知道武大郎从西池别苑回来了——这是西门庆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西门庆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还有:武大郎在西池别苑骑马,摔下来,伤了左手臂;再有另外一个小道消息:武大郎在西池别苑带回来一个美女,叫宋惠莲,是一个什么七品芝麻官的女儿,封了才人,属于庶四品。

西门庆这家伙,简直成了古代的007,搞间谍搞得上瘾了。

他忧心忡忡:“娘娘,皇上又有了宋才人,这如何是好?”

我嘻嘻笑:“有就有呗。最好明儿又来几个刘才人吴才人黄才人什么的,这样才热闹,打起架来才够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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