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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我很是气恨,我倒霉了,他很开心是不是?他和武大郎,都是一个鸟样!

路过武三郎的时候,我冷不防就伸脚,狠狠的朝他的脚面跺下去。

武三郎吃痛,“哎哟哎哟”一迭声大叫,抱了他的左脚,很狼狈地蹦跳了起来。

我意犹未尽,突然产生了恶作剧之心,一本正经指着他的脚说:“三王爷,你抱错脚了,被踩的不是左脚,是右脚。”

武三郎有点懵,停止了“哎哟哎哟”的叫喊,傻不拉叽的连忙把左脚放下,换了抱右脚,蹦跳了两下,发觉不对劲,赶紧放下右脚,又再抱左脚,一边瞪我,又一边“哎哟哎哟”地蹦跳了起来,从这边蹦跳到那儿,又从那边蹦跳到这边。

我心情再不好,也不禁咧嘴,嘻嘻笑,然后一溜乎的扬长而去。

第7卷 第243章:原来三王爷爬墙啊?(1)

所谓的禁足,就是软禁,比蹲监狱稍微自由那么一点点。本来我呆在皇宫里,已是够无聊的了,如今禁足在桂宫,那么小的地方,我更无聊死。

妈的,做人最悲催的,莫过于做笼中鸟。

我站后院里,抬头很无聊地望着天空,长吁短叹。

终于忍不住,我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在嘴巴上,对着蓝天白云大吼着:“我烦死了!我烦死了!”吼完后,我又再很无聊地望着天空,又再长吁短叹一番,然后嘴里喃喃说:“Life is dear,love is dearer price is higher,if it for free,two all can throw。”

西门庆站在旁边,目瞪口呆:“娘娘,你说什么?奴才一点也听不懂。”

我说:“我念诗。”

西门庆问:“诗?娘娘念的是什么诗?”

我把那英文诗翻译过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

西门庆一怔,低下头,细细地琢磨着:“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西门庆沉思了半天,抬起头来:“娘娘,这诗——”

西门庆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传来一阵爆笑声,笑声极是肆无忌惮:“真是奇哉怪也,不识字的人也会念诗。”

原来是武三郎这小子,他爬上了墙外的那棵榕树,然后趴在墙头,半个身子支在那边,一双眼睛明目张胆的朝着站在院子里的我偷窥着。

我跑了过去,仰起头来看他:“喂,你干嘛跑到这儿来?”

武三郎嬉皮笑脸:“本王爷刚好路过,听到有人在叽哩咕噜的念书,一时好奇,就爬墙上来看看啦。没想到,念诗的原来是皇嫂,失敬失敬。”

我斜了眼睛看他,阴阳怪气:“原来三王爷爬墙啊?”

武三郎挑起一角眉毛:“难道你眼睛是瞎的么?没瞧见本王爷在爬墙么?”

我极力压抑着自己要喷笑的冲动:“嗯,是看到了,只不过我没想到三王爷这么坏,居然爬墙。嘻嘻,爬墙!三王爷,你知道爬墙是什么意思吗?”

武三郎莫明其妙:“有什么意思?爬墙就是爬墙呗。”

第7卷 第244章:原来三王爷爬墙啊?(2)

“哈哈哈,三王爷爬墙!哈哈哈!笑死我。”我指了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爬墙”的现代术语,就是搞外遇的意思。

只是武三郎这小子,他搞个屁外遇,他连“内”遇都没有,虽然有了未婚妻,可还没成亲,还属于孤家寡人一个。因为没成亲,所以武三郎有资格赖在宫中白吃白住,没被赶出去自立门户。

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男人,在二十一世纪,顶多是高三学生,但在古代,是到了该成家立室的年龄。武三郎之所以还是“光光(男光棍)”,是因为他二哥武二郎上前线去打仗,还找不到机会回来娶老婆,脱“光光”。既然二哥还是“光光”了,做弟弟的,岂能抢在哥哥面前首先脱“光光”?

古代的封建礼节,结婚也要排着队来,从老大开始排起,最后才到老小,一般情况下,老小不能胡乱抢到老大跟前先把老婆娶回家。

武三郎趴在墙头上眨眨眼睛:“皇嫂,我爬墙,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当然。”我说。

“皇嫂,说来听听,好笑在那儿?”武三郎问。

我横了他一眼,凶神恶煞:“不告诉你。”

武三郎委曲:“皇嫂,你那么凶干嘛?温柔一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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