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1/4页)

明亮的烛光下。然后,武大郎急切地,疯狂地,噬咬着我的唇,我的身体。武大郎纠葛着,固执着,强硬的,且一言不发,猛烈的进入,那样霸道,像了强盗那样,很铿锵的味道,风驰电掣,不顾一切。

武大郎强行的,打开了我。

武大郎强行的,占有了我。

我的反抗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急促。武大郎也不管我的痛楚,他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策马前行,乘风破浪,仿佛,是远古生长的草原狼那样,要将我撕碎,要将我咬得遍体鳞伤。

我在武大郎身下,紧紧地闭着眼睛。我感到了痛,很痛,很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在武大郎的巨大冲击里,一股令人迷惘,惊恐的热潮,冷不防地就流遍我的全身,把时间,地点,环境,从我的意识中卷走了。我感觉到此时此刻我的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

我的身体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颤栗,和着清醒的,可以找到来处和去处的震动。在不知不觉中,那疼痛,沦落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欲望。此时此刻我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绝望,同样的,又那么的狂乱。,将对方,互相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武大郎的身体,紧紧地缠着我的身体,将我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第17卷 第483章:你这么恨朕?(1)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很漫长,很漫长。

后来的后来,武大郎在最后的迸发中,大吼了一声,便死死地,狠命地,咬住了我的肩,随后,武大郎整个人的身体,就一点点的,松弛下来。

我感觉到自己,仿佛一朵盛开后凋零的鲜花,我无力处理我的疼痛,还有一直颤栗不已的身体。

我的身下,有着一抹很鲜艳的红,像绽放着一朵鲜艳夺目的梅花,那样明晃晃的,映入眼内,那样的刺眼。

……

武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躺在床上,发着呆。

后来,天渐渐的亮了,再后来,太阳出来了,一束柔和的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从窗口里斜斜的照射进了卧室。我躺在床上,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感觉到疼,床上那一抹红还在,不过不再是鲜艳夺目,而是变成了黯然无光的暗红——昨晚的情景,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发生过。

我紧紧的咬着嘴唇。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到底是什么心情。我被武大郎强‘暴,我也见不得,我真的是很悲伤,也见不得,我是很难过——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我曾想过无数次的可能性。可是,真正发生了,我又不能够平静下来,我感觉到我的心,就像生出了一个洞,无边无际,深不可测,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无奈和茫然。

这种反应,使我恨,恨武大郎,恨我自己。

恨一切的一切。

终于,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发起恨来。我“嗖”的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赤着双脚,跑到对面的桌子,拿了上面的一只白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怦”的一声,茶杯落地开花,碎片落了一地。

我捡了一块尖利的瓷片,想也没想,就狠命地往左手手腕割去。手腕上手血管被割破了,裂了长长深深的口子,有血,像了小喷泉那样涌了出来。血不住地流,很快的就湿了我的衣袖,滴落到地上,血红一片。

春梅听到响声,走进卧室来,看到流了一地的血,一时大惊失色,脸色变了。

第17卷 第484章:你这么恨朕?(2)

春梅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声喊:“娘娘,娘娘你怎么啦?”她扶住我,带着哭腔又朝外面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

西门庆首先跑了进来,也像春梅那样,吓得大惊失色,脸色变了。接着是好几个太监宫女,每个人都吓着了,面无人色,齐齐恐怖地叫:“娘娘!娘娘——”

倒是西门庆反应快,转过头,对着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一个小太监急怒攻心的大吼:“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叫太医!快呀!”又再对着另外一个太监说:“快,快去告诉皇上,娘娘,娘娘出事了。”

这个时候我的血越流越多,我的身子,地上,全是鲜红的血。我感觉到我的血快要流干了,我快不行了,我甚至感到我浑身寒冷起来,人很累很累,很倦很倦,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人和物扭曲着,时而远,时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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