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这会儿相爷一听是周武民手下的大巫师,还着实的有些害怕,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给自己定上一个勾结山贼匪类,意图谋反之罪自己可是吃罪不起呀。

姬天术早已看到了田丞相的心里,便笑了笑说道:“其实相爷也不必害怕,我那师兄虽在周武民的手下,但是这京都城又有几人认识他呢?又有几人知道呢?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师兄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姬天术的话,无疑让田丞相的心里感觉稍稍的好了一点点,但是田丞相仍是不能放心的马上做出决定。他对姬天术说道:“这件事让我想一想再说吧。我还是有些耽心呀,有一句话叫,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这事透露出去,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性命,而是田家满门呀,甚至连我的女儿也会受到牵连……”

姬天术不想再说些什么,便向相爷告辞,大管家徐岩把姬天术送出了相府。目送着姬天术走远了,才转过身刚想走进相爷,突然背后传来一声“阿弥陀佛。”

徐岩猛的扭头一看天竺佛迈着方步走了过来,徐岩心里这个高兴呀。自从那日天竺佛离开相府,相爷和丞相夫人就一直崔着自己去把天竺佛找回来,可自己找遍了京都城,就差掘地三尺了,愣是找不到这位天竺佛了。本来对找天竺佛已经失去了信心的大管家徐岩,今天却看到了天竺佛出来在相府的门前。徐岩忙着回过身来,笑着走到了天竺佛的面前,“佛!爷呀,你可是让我找得好苦呀。”天竺佛笑着还没有对徐岩的话做出回应,徐岩又忙着说道:“快请,快请,府里请。”

天竺佛并没有急于进府,他立足看着徐岩:“阿弥陀佛。府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徐岩笑了笑,“无论府中是否有事情,佛,你都是相府里的贵客,我家老爷和夫人的意思是让佛永远住在相府,相府锦衣美食,佛也就不会过得太辛苦了。”

天竺佛又是一声高颂佛号,仍然说道:“我佛慈悲普渡重众生,如果只为了能有锦衣美食,如果怕生活辛苦,我是不会从天竺行遥遥之路来这里讲佛了。”

天竺佛说完举步又要离开。那徐岩忙着说道:“眼下府上还确实有些事情,还请天竺佛随我进府吧。”

天竺佛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大管家徐岩走进了相府,徐岩径直的把天竺佛带到了相爷的房内,这会儿相爷身上的疮虽痛得不那相厉害了,但医不好这疮谁知那一时就死呢?用姬天术的师兄来医病吧,心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尤其朝中拉帮结派,斗争又是异常的激烈,稍有闪失,不要说是功名利禄,就是身家性命都是不能保全的呀。这会儿相爷看到了天竺佛,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看着天竺佛那慈善祥和的面孔说道“佛,相府又被鬼搅乱了,你看这鬼,不知对我和我家夫人施了什么法术,弄得我们满身是疮,脏污疼痛呀。还请佛驱鬼医病。”

天竺佛仍是盘腿坐在了地上,单掌放在胸着高颂着佛号,然后说道:“先前我已说过,鬼有机可趁,是因为相爷心里有心魔,魔不除,漏不补,鬼又怎么可能不来呢?”

相爷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耐烦了,但对于天竺佛,他知道不能发火,他必须客气一些,他说道:“感谢佛的指教,现在我们不谈魔和漏之事,先请佛还医好我的满身毒疮,救我性命要紧呀。”

天竺佛又说道:“身病起于心病,身疮起于心疮,心疮不医,只医身疮又有何意,只有先医心疮,再医身疮,才可根治此病。而心疮又起于心魔,一切又皆由漏起,苦缘于漏,有漏皆苦,心苦身也苦呀。”

相爷一听又来了,还是先前驱鬼时的那一套,“漏,即为烦恼,烦恼何来,世间众生很难懂得无常无我的道理。在无常的法上贪图追求,在无我的理上执着为我,这叫做惑,惑使人烦恼所以又叫烦恼。”可我是一个相爷能无所追求吗?不追求我做相爷干嘛,我还不如做个村夫,每日扛起锄头下地呢?

天竺佛似乎看到了相爷的心里,他面带着慈善的笑,“相爷如果当真的愿意而且能够做一个村夫,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倒也是一件美事,那样相爷的病无需医治自会好的。”

相爷一听这话心里这个气呀,怎么着,我拿你天竺佛当个人看,你怎么总是找我的不是呢?这医病与我当不当相爷有什么关系呢?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此时相爷还当真的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着天竺佛能医好自己和夫人的病症,使强装笑颜的说道:“看佛您说的,我是丞相,朝庭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办呢?我必须为国分忧呀?又怎么可以去做村夫呢?”

天竺佛又笑了,“我认识很多婆罗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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