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1/4页)

而我们只有同化、容纳了匈奴人,我们的民族才会在两个民族的融合中发展壮大,才会变得更强大。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做的很好,可惜,他还不懂得去容纳胡人。他如果容纳的胡人,让胡人也成为赵国的子民,那赵国将是战国时期最强大的诸侯国,而最后一统天下的人,也可能就不是秦王嬴政了。

所以,我们大汉民族想要发展壮大,就要想办法让自己变强,变大,而不是想办法让我们的对手变得弱小。

也许,通过我们不断的征战,不停的打击,匈奴人会变弱,会远遁。但是,这有什么用?又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实力增强了吗?我们的民族变强大了吗?

没有。

只能说,我们的敌人变得弱小了。相对于我们的敌人,我们只是显得有些强大了。但我们的敌人依然存在,仇恨不仅没有得到化解,反而加深了。有朝一日,他们还会回来复仇。而在无限的征战中,我们却虚耗了自身的实力,让自己在无限的征战中变得脆弱和空虚。

我们得到的,只是一点儿胜利者的虚荣。但这点儿虚荣,却让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让我们自己也变得憔悴不堪。而我们的敌人,却正躲在某个角落里卧薪尝胆,积蓄力量,等待着反戈一击呢。

我想,孝武皇帝的教训,不用我再说了吧。

而在下这样说,也丝毫没有对朝廷不忠、对先人不敬之意,在下只是觉得我们以前的政策多有不妥罢了。

所以,对待匈奴人,我主张征服、融合、同化。而对待这些匈奴俘虏,我们就是要把他们改造成汉人,改造成我们自己的子民。

并且,我们和匈奴人,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生活习性不一样罢了。

如果我们汉人生长在草原,我们难道就不会弓马骑射,入寇中原吗?如果匈奴人生长在华夏平原,他们难道也不会春耕秋收,诵读诗书吗?

晏子使楚,楚王以齐人在楚地偷盗而辱之,而晏子却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汉人和匈奴人,无非是淮南之橘与淮北之橘罢了。

庄子曾言:‘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吾甚以为然。(语见《庄子·齐物论》)

天地万物,本来就是平等的。而在阳光的普照之下,各族子民其实也都是一样的,谁也没有比谁高贵,谁也不能多享受几分阳光。匈奴人虽没有自己的文字,但他们也不是什么蛮夷。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阳光下的芸芸众生,都在天地之间为了生存而奋斗不息。

还是那句话,他们和我们不同的地方,就是生活方式。

草原本来就是苦寒之地,粮食紧缺,他们如果不到中原来掠夺,他们就无法生存。所以,为了生存,他们必需要劫掠中原。而如果我生活在草原之上,我也会劫掠中原的。

人非生而知之,人的很多习惯和生活方式,完全是后天养成的。所以,若不是生存所迫,我想,他们也不愿意和我们连年征战,杀戮不休。

而我们之所以称他们是蛮夷,无非是因为他们后天没有受到良好的教化罢了。如果他们和我们一样,自幼饱读诗书,教习礼仪,那他们还会在草原上不停的征战和杀戮吗?

这正是我要改造他们、教化他们的原因。

当然,他们如果想生存,除了劫掠,也可以内附。

而如果想让他们内附,我们就要征服他们,彻底的让他们臣服,让他们真心的归顺我们,让他们和我们合而为一,成为我们的子民。

这样,草原便是并州的草原,便是大汉的草原!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所以,对于这些匈奴俘虏,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改造,把他们改造成汉人,至少要在生活习性上变成汉人。

此为风之愚见,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一通儿优美的比划,一番精彩绝伦的演讲,就在这样的一句询问声中结束了。

可完事儿以后,陆风仔细一看,大厅中的众人全都像傻子一样呆呆的,没有丝毫的反应。

无奈,陆风只好又一屁股坐在了案后,悠闲的看着他们。

而半晌过后,众人依然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被忽悠蒙了。

见此情景,陆风只好又无奈的起身说道:“各位大人,你们是同意啊,还是不同意啊?都给个说法啊。你们这样的一声不响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陆风说完,片刻之后,终于有人叹息了一声。

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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