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究其根源,还是因为你制造了一个小麻烦出来。”

“……制造他你也有份。”

“我生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贵公子,后来与你在一起厮混久了,就变成了土霸王。”

楚长歌无语凝噎,明明是父慈子孝,在她眼里怎么就变成了厮混?退一万步讲,小慕容现在虽然张狂霸道、腹黑如炭,但是,他一点都不土啊!怎么看都是一表人才的小公子哥,与他小时候一样,坏得还不太明显。

一想到小慕容尽得自己真传,楚长歌就自豪的不得了。想当初老怪物一股脑把毕生所学所创全传给了他,许多武功他虽然懒得学,但是心法早已烂熟于心,传给小慕容不成问题。如果要说他对小慕容最满意的地方,那就是勤奋好学。这也是他最为费解的一点。他向来能坐着绝不站着,而某人更是不知勤奋为何物,小慕容怎会如此勤奋好学?

从早到晚轻功剑法、奇门遁甲、机关术数、岐黄药理还有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再加上他那狠心的娘亲给他的家族重担,偶尔还要抽空给周围的人制造一点不开心来开心一下……

想着想着,楚长歌忽然同情起小慕容来了。想自己小时候,除了吃盐之外,还没有受过其他什么毒害。

“夫人,不然,我们给慕容生个妹妹吧。”楚长歌提议道。

“你确定要再制造一个小麻烦?”慕容云舒皱眉反问。

楚长歌道:“我对你有信心。”

“可是我对你没信心。”

“……你放心,女儿的教育权绝对交由你掌控。”

慕容云舒想了想,道:“再等几年吧。”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慕容长大。”

“他现在已经够大了,不会欺负妹妹。”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等他大到能够帮我带孩子时再生。”

“……”

“这是为了培养他们的兄妹感情。”

“……”

“你与聂青闹别扭了吗?”慕容云舒忽然话锋一转问。

楚长歌挑眉道:“闹别扭是两个熟人之间才能用的词。”

“……你看他不爽?”慕容云舒换一种更贴近事实的问法。

“我从来就没看过他。”语气异常别扭。

“……”慕容云舒用那种看小慕容的眼神看楚长歌,道:“你对他到底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

“那你为什么不肯见他?”

楚长歌道:“辅政大臣与新皇本来就应该不合。”

慕容云舒翻个白眼,看着他不说话。

楚长歌本不想提,却拗不过慕容云舒执意要一个答案的眼神,只好闷闷地说道:“他居心不良。”

呃。慕容云舒楞了一下,“他怎么居心不良了?”

“他……”楚长歌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说道:“他把那些大臣引来金陵逼我即位,就是居心不良。”

“这件事你不是早就加以报复过了吗?”慕容云舒双眸微眯,总觉得楚长歌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件事。

楚长歌想说的的确不是这件事。他想说的是,聂青那家伙,看慕容云舒的眼神很不对劲。那种眼神,别人或许不理解,但是他清楚的很。那根本就是一个男人看他心爱的女人时的眼神!最让他感到憋屈的是,聂青总是默默的注视着她,从不表露半分,让他想铲除情敌都无从下手。

情敌不表明心意,他当然不会说穿。

楚长歌巴不得慕容云舒将聂青无视的彻彻底底。

算你识相,没有公然对她示好。否则,哼哼,就算你是凤灵的未婚夫,我也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脑袋开花!楚长歌时常在心中这样想,聊以慰藉他那颗想扁人却苦于找不到借口的蠢蠢欲动的心。

*

金陵城内的疫情越来越严重,虽然已经封锁城池,临城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受到了殃及。当疫情向外扩散的情报传来时,楚长歌正在与刘老将军讨论战况。而慕容云舒则正当着称职她的‘闲’妻良母,手把手教小慕容画人像。用来学习的是当年她与楚长歌共同完成的那副画。

看着话中的两人共骑一匹马,逍遥快活的样子,慕容云舒不禁有些伤感。虽说少一些自由,是心甘情愿的,但不能像画里那样潇洒,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遗憾。

“娘,这幅画是你画的吗?”楚慕容问。

慕容云舒想了一下,道:“不是,是你爹画的。他当年为了追求你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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