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部分 (第1/4页)

仵作一听这话,顿时吹胡子瞪眼地地说:“胡说,宫里就这么弄的。”

这时萧桐宽袖一甩,摆出否定的态势,而从仵作的角度看去,可以直观看到他剔透的指尖。

“老师傅,这个方法是错的,这样吧,反正我今晚就在这呆着,我现在也去买几样东西,等我回来再做给你看。”

“哦?”对于萧桐的话,仵作轻抚胡须表示不信,但仵作也没打消对方的积极性,于是又唤来了一名狱卒,并示意他按照萧桐的要求,去溜一趟集市。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而要在牢狱里过夜的萧桐,也得到了他打算帮助仵作的所有物品。

一小桶狗血,一沓质地坚硬的牛皮纸,以及一根精铁所制的锥子。

现如今,喝到酩酊大醉的管事与那些狱卒,都趴在休息室的桌椅上酣睡着,而萧桐则是在一间干净整洁且没锁门的牢房内,鼓捣着他的旧手艺。

仵作拎着酒葫芦,趴在铁栏上眼瞅着萧桐手拿小刀,一个劲的将牛皮纸,都削成扑克牌大小的卡片。

“你削这老些长条出来干啥?”

经过近三个时辰的相处,萧桐和仵作已经几乎不分你我,好成一家。

“玩。”萧桐做起事来极为认真,所以在忙碌间也只回给对方一个字。

“玩?那你好好玩吧,天色不早了,我去睡了,等明儿个我领你去个好地方玩玩,啊呀,刚才洒鸡血,可累死我了。”

耳听仵作要回去休息,萧桐抬头一瞧,发现仵作正朝殓堂的方向慢步走去,于是叫道:“老师傅,你在我这睡吧,我床大。”

仵作头也不回地摆手道:“不了,看见你,我老是为自家的一个晚辈上火。”

听到这,萧桐盯着殓堂的门板又道:“老师傅你别走,我自己在这害怕!”

“哦?”仵作回过神来,笑着老没正经地说:“哎呀,你还有害怕的事呐?”

这一刻,萧桐掩埋在面罩之下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是,你给我讲的那些,我听着很怕。”

就这样,老酒鬼仵作还就真的留在了萧桐身边,他躺到木板床内侧脸朝向墙壁,没一会便打起了断断续续的呼噜声。

而萧桐依旧在加班赶点的制作卡牌,采水术虽说不是他这位红手祖师的强项,但在没有卷轴的条件下,萧桐认为用它们来制约尸变这码子事,也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大牢里面本就静得出奇,因为在这关押的犯人本就极少,而且他们的分布,还距离萧桐很远,只是萧桐所处的这条长廊,尽头处就是他始终忌惮着的殓堂。

所以在削好牛皮纸以后,萧桐撕碎了床单,走上前去将牢门缠的严严实实,因为对于地宫山这样灵穴浓郁的地带,萧桐不得不做出第二手准备,万一那些尸体起来作威作福,而他手上的卡牌又不起作用,那么等待他的一系列事端,将会变得更加棘手。

时间一晃以至深夜,而专心于用铁锥在牛皮纸上打洞的萧桐,也亲耳听到有狱卒起来打扫长廊。

“哗…哗…”一名狱卒手持扫把,恰好扫到了萧桐的牢门前,于是那狱卒笑道:“小兄弟,你眼睛咋那么好看呐,眼毛比我们这管子里的头牌都长。”

萧桐头也不抬地说:“阁下廖赞了。”

这时狱卒停下了手里的活,站在铁栏外面憨笑道:“声音也好听,就是不知道你长个什么样,要是能把面罩摘下来让我瞧瞧就好了。”

言罢,狱卒见萧桐没搭理他,圆溜溜地大眼一转,顿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电筒来,说:“小兄弟你看这个,它会发光的可神奇了。”

话落,拿出手电筒的狱卒见萧桐依旧无动于衷,他干巴巴地撇了撇嘴,然后闷头继续扫他的地,岂料,就在扫把还未挨到地面,一只仿若空穴来风的冰凉手掌,就暮然间抓牢了他的臂弯。

狱卒被这只手吓了个激灵,转过身恰好见萧桐正盯着他手里的电筒出神,于是他抽*动着嘴角说:“小兄弟你力气好大呀,松开我好吗,好痛的。”

“啊。”萧桐红着脸撒开手,问道:“小哥,你这会发光的玩意从哪来的。”

“这个啊,它是前天我从仵作那要来的,那时有三具尸体被送到这来,我看到这玩意挺奇怪,就要来了。”

“那三具尸体是男是女,穿什么样!?”这会萧桐瞪大的眼中,满载着凶光。

狱卒愣住,喃喃地说:“都是男性,穿的跟江洋大盗似的,而且身上还有手弩、蜡烛、朱砂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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