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又一杯。”

'该死的,他拿酒当水喝么!'卢修斯瞪大了眼看着账单上显示的威士忌数量一杯一杯往上跳,“等他离开了把帐单寄给我。”

大步走到门口,却蓦地停住了脚步,轻轻舞动了一下蛇头手杖,终于还是回头往楼梯走去。

万圣节之夜

打开包间的门,正看见竺梓松把一大杯液体往嘴里倒,卢修斯眉头一皱:“你想把自己灌醉吗?”

对于卢修斯的问话,竺梓松毫无反应,他已经醉了七八分。虽然前世酒量不错,但十二岁的身体没碰过太多酒精,顶多在霍格沃兹厨房偷了一些,而之前讨论时便喝了不少,如今又急急的几杯下肚,即使头脑还略微有些清醒,也就借着酒疯,对卢修斯理也不理,只凭着本能继续往肚里灌酒。

卢修斯从男孩手里夺过酒杯,同时触碰到他冰冷而鲜红的手掌,猛地皱了皱眉,仔细地用清泉如水洗干净伤口,然后施了愈合咒:“你到底想怎么样?”

竺梓松抬起头,眼神朦胧地看了眼卢修斯,抿抿嘴:“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你们一个个都想害我,一个个都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我说出了你的心里话,恼羞成怒了?”

卢修斯默然,满心的不平和不忿忽然间转为心疼,摸摸竺梓松的头发,轻声说道:“你不能因为斯内普的背叛就把所有人都看成和他一样。你这样,不公平。”

竺梓松眯起了眼睛,许久没有人会这么亲昵地摸着他的头了,或者说从这一世开始,他就排斥着他人的身体接触,也只有在酒醉后卢修斯的大手才能让他觉得很舒服,就像很久很久以前,老师也会摸着他的头呵呵地笑。

卢修斯哑然地看着男孩像只小猫一样在自己手底下蹭啊蹭,他记得那只黑猫咔咔也喜欢这样,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吗?

想起竺梓松曾说过他是死在了二十七岁,那么再加上重生后的十一年,算起来年纪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怎么就这么——像个孩子呢,连德拉科都已经不会这样耍孩子脾气了!当初那个一脸狠厉、只身抹断凤凰社不下十名成员脖子,以及后来对什么一幅云淡风轻模样的人,哪里去了?

轻轻把缩成一团的男孩抱进怀里,低声说道:“马尔福从不向人解释,所以我只说一遍。我没有想害你,也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想拿你当朋友,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男孩紧紧闭着眼睛,抓住他的领口,喃喃:“不要对我这么好,卢修斯,不要这么好,我会相信的。”

卢修斯叹了口气,这人心里到底压了多少事!他一直想引诱竺梓松说出当初的事,像他这样让伤口烂在心里就永远好不了,倒不如狠狠再扎上一刀,把伤口揭开,痛虽痛了些,流干净脓血才有可能真正痊愈。可这人却固执地什么都不肯说,什么都一个人藏着,封闭起整颗心,把所有人都挡在外边,让人想帮也帮不上。

敲了敲菜单上的解酒药水,卢修斯小心地哄骗着男孩喝下,看着他呼呼大睡,直到下午四点该回霍格沃兹了,才把他叫醒。

清醒了的竺梓松很是尴尬,约了卢修斯出来讨论,结果莫名其妙发了通脾气胡乱说话不说,还把自己灌醉了要靠他来照顾。

“那个,卢修斯,我之前是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我喝醉了,我……我就是个没脑子的格兰芬多,都是胡说八道的。”竺梓松挠挠头,似乎自己对着这男人就很没警惕心,不然也不会因为心里难过就不管不顾地说那些话,醉了七八分却还勉强记得些说过的话,都是心里想过却不能对人说的,卢修斯的反应出乎自己意料,却让他愈发后悔自己的“酒后真言”。

卢修斯一笑,试探问:“真喝醉了?那还记不记得我说的话?”一遍已是难得,若要让他再替自己分辩一次,还真不一定能说得出口。

竺梓松低头看地,纠结了半天才不甘不愿地回答:“记得。”他也记得卢修斯说他只说一遍,心里暖暖的,说不出否认的话。

卢修斯无语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他大略猜到了竺梓松在想什么,也不揭穿,只笑着道:“记得就好,我不指望你立刻相信,只希望你别把自己绕得太死。”

竺梓松继续低头,闷闷答:“嗯。”末了补上一句:“对不起。”

“送给你的。”卢修斯掏出一个口袋交给竺梓松,就陪着男孩来到密道入口。竺梓松打开看了看,满口袋的糖果和小玩意儿,抽抽嘴角:“你真拿我当小孩子哄么?”

卢修斯顿了顿脚步,眨眨眼,当孩子哄么?好像确实如此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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