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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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骆驼,我的游乐场从来没有过骆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说。

事情显然出了什么问题,后来经过询问,才知道现在的游乐场老板三年前才接手这家游乐场,以前的老板据说已经出国了。

要想找到以前的老板也不是难事,他在这城市多年,必然会有一些朋友。他的游乐场规模很大,因而他在海城也该算是个有头有面的人。

我们很快得到了原来老板现在的住址和电话。他真的出国了,两年前移民澳洲,在那边买了一个小农场,做起了农场主。我打通了他的电话,在国外两年,他还没有改变一口东北口音,因为是国内电话,所以他非常热情,并且,没用过多回忆,便想起来当年派一个叫马田的少年帮他去牵骆驼的事。

“我只记得那个孩子叫马田,身世挺可怜的,很小就没有了妈,跟着父亲长大。他家里还有个爷爷,长年患病在床,平时连门都不出。那孩子挺聪明,让他做什么事,他一学就会,我平时虽然对他很严厉,但是心里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只可惜,就是那次牵骆驼出了事之后,他就离开了游乐场,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那你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初是他到游乐场来应聘杂工,你知道,我的游乐场很大,有很多工人,我没办法了解所有工人的底细。”

挂上电话我有些沮丧,游乐场老板无法为我提供有效的线索,所以,我还得从另外的途径去寻找牵骆驼的少年马田。

在海城我们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活动,从户籍资料库中找到了不下二十个名叫马田的人,但经过排查,这些都不是我们要找的牵骆驼的少年。后来,我们又对海城两万多户马姓人家进行调查,也一无所获。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牵骆驼的少年根本就不姓马,第二种情况是马田只是海城几十万流动人口中的一员。但有一条我却可以肯定,就是马田现在肯定还在海城之中,他隔上一段时间便要制造一段血案,除了为喧泄心中的仇恨,还因为他想证实自己的存在。在一个四百多万人口的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根本没有资料的人,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后来我凭着记忆,找鉴证科的人画了一幅马田的模拟画像,因为年代久远,所以有些地方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通过画像,我们还是可以看出马田是个眉清目秀略显单薄的少年。

工作陷入僵局,我必须找出新的线索来开展工作。

要想找出马田,就得从跟他有关系的人或者事入手。但我们根本不了解他的情况,所以才会无从下手。我忽然想到一个人,算起来他跟马田有重要的关系,或者从他身上入手,可以引马田出来。

我把想法跟队长说了,队长又向局里做了汇报。因为案件关系到连环血案的制造者,所以局里很重视,专门召开了案情分析会,会上,对我提出的方案进行了分析,最后,大家一致认为,这或许是目前惟一可行的方案,但对于其中可能存在的风险,大家也提出了充份的防备措施。

现在,名叫章良的歌舞团指挥家又拿起了指挥棒,他逢人便跟人说起他要移民海外的事。大家对此都有些奇怪,好端端干嘛要到国外去,而且,听说移民海外要花很多的钱,章良只是一名乐团指挥,他哪来那么多的钱?

不解归不解,但是,章良要移民海外的事还是一下子散播开来。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已经办完了所有手续,下个月便要飞往澳洲。

如果残肢杀手也知道了这件事,他会不会放过这个仇人?

我们对章良实行了二十四小时监控,出现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我们相信,只要残肢杀手出现,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但残肢杀手真的会出现吗?

残肢杀手没有出现,章良却死了。他的老婆那天半夜听到厨房里有动静,章良又没睡在床上,心里有些生疑,便起身查看。厨房里遍地血渍,章良倒在血泊中还在不停地抽搐。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刀锋几乎全部没入胸膛,血顺着刀锋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章良似乎看到了老婆,他一只手向着老婆伸去,眼神里满是痛苦。他的老婆发出一迭声尖叫过后便晕了过去,在对面楼上监控的队里同志这时觉出了异常,赶到并将章良送到医院时,他已经没了气息。

章良死得蹊跷,那把刀就是他们家厨房里用的餐刀,而且上面只有章良和他老婆俩人的指纹。他老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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