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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学校的白榜通报,然后拿自己的东西走人,在校门口也没有保安找他们要“出门条”。像我们这些“凡人”,平常带点大些的包,没有宿舍管理科的“出门条”,那不论男生有多俊,女生有多靓,你的舌头不论有几寸,保安也不会让你出去的。这是个信仰人民币的社会,保安亦是如此,他们也不想丢了饭碗。

公共政治课一直没有多少人愿意去上,听老师说,在大学里多是如此,因为连代课的老师也只是信仰钱并不信仰共产党的一系列条目,怎么能让听课的学生信仰呢。

这年的五·一假期伴着国考的结束来临,本打算回家一趟,可是生活费没有计算好,所以没有多少钱买车票,就待在学校了。

春节前《萌芽》的第一期已发行,而在开学时《萌芽》正好是第三期。所以我很早就读完了今年已经发行的《萌芽》。应我的要求,报刊亭的大姐也进来了第二期的《萌芽》。在我的印象中,今年的《萌芽》读得很不顺利。

一本《萌芽》我用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读完,好看点的文章也能读两到三遍。可一个月只出一本,让我很落寞。在2006年的市场上可以看到有标榜“与跨越的一代一起崛起的文学”的一本杂志《80后》,我觉得办得也不错,在读完《萌芽》时,我会借机买来《80后》来读,这两本杂志一度成为我在大一时最最常读的两本杂志。而读书也成为我最有意义的习惯。

偶尔我会看看杜拉斯、米兰·昆德拉、罗兰·巴特、梭罗的书,大多看一些随笔和散文。书店有他们的书,只要书上有他们的名字,无论多少钱,我都很大方地买下来,放在床头。不过大多数我看不完就寄回家了,所以我家里的书,从我小时候买的《格林童话》到现在专业的《文学概论》少说也有千本书了。随着年龄的不同,我买的书也不同。

像在2004年,看小四的,随后看李傻傻、水格、蒋峰、小饭。2005年看王小波、王朔。王小波的书一版再版,可我看着越来越有铜臭味,所以自打买了“三步曲”到《唐人故事》后来的书就不买了。小四最近出新书了,还是原来的那种笔调,我想我不论多大,他的书,还得看看。某种程度上,他是我喜欢的男人。听“萌芽论坛”里的人说,小四只要一有忧伤,女孩子们的心就要碎了。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在学校所在的县里有一个书店,那书店有几十年的历史,我每次进去都不会空手出来。在那里熟悉地可以知道每本书所在位置。

只要有时间,我会从教室里晃到学校外面,再坐上车,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到那个书店,在那个书店待上两三个小时,精挑细选后,像宝贝一般带着那些书回到学校。

五·一放假,学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去图书馆,那几本书我都看烂了,去自习室,门口的纸条上,写着“假期休息”。去教学楼想到教室看看,可教学楼也给封了。当时有种被别人抛弃的感觉,可我硬是坚强地走到了网吧,打开QQ,输入密码,回车键,复制我的博客地址,到地址栏,回车。。。。。。到萌芽论坛、守望文学论坛和华语作家论坛里去贴贴我此时的感受。

紫怡跟她的同学去了河北,这时火车第六次提速,在电视上看到D字头动车组的车真是一个爽,感觉像是在科幻电视里见到的一般。我给紫怡打电话,问她是不是D字头的车票,她说想买的,没有买到。

一直和她断断续续地联系,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我想她做师父其实挺好的。所以就打算不再扮杨过了,我要扮其他角色,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这事还在——ing之中。

网上见到夏川,我们都只是给对方道歉,这时我都有些烦了,所以在QQ上我尽量隐身。农历3月20是她的生日,这辈子记住的第一个女生的生日,就冲这一点,我给她发了信息。好长时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可打电话,她又不接,只好发信息了。可能是她怕自己的男朋友知道了吧!去年的3月20日,我也给她打了电话的。。。。。。

学校里举行了各种文艺演出和外出旅游活动,我没有参加一项,只在宿舍里看刚刚弄到的《百年诺贝尔大典》,那时只收录到2000年,到高行键的《灵山》就完了,没有到2006年的《我的名字叫红》,真是让我很失望。

总得来说,在这半学期里认识了很多人,尤其是女生。我总以为这次遇到的这个是我最喜欢那个,可总是熬不过两三个礼拜,我便下结论,这个女生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事在以前也比比皆是。所以我尽量窝在宿舍楼里,偶尔看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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