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灵儿白他一眼,如墨笑道:“本来就是要走的……”

仲玉笑笑说道:“我和大哥投缘,盼着大哥一起去别院小住,还望大哥不要推辞。再说了,大哥救了曾外祖母一命,区区二百两银子难报大恩,父王母妃定会重重酬谢,灵儿头上这钗我看来只是普通,倒劳烦二外祖母生了疑心。”

大夫人本来觉得二百两已是重谢,仲玉的话象在笑她小器,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二夫人也讪讪的,这小王爷分明在说她缺少见识,也就不再说话,三夫人却是个心里有牙的主,一笑说道:“这钗是否贵重,身份不同的人眼里怕是不一样,小王爷若是郎中出身,怕是不会觉得这支钗普通吧?”

灵儿哪里还忍得住,挣开如墨的手照着三夫人脸掌掴上去:“郎中怎么了?郎中就稀罕你们家一支钗吗?若不是瞧在大雷师父和雪茵师娘脸面上,请我们都不会来,还不快滚出去。”

二夫人以前怀疑雪茵年轻貌美守寡,是为了贪占洪府家产,曾经出言讥讽,当时雪茵就将剑横在她脖子上,对她说,若不是看在她是大雷嫡母,就割了她舌头,吓得她见了雪茵就腿软,这会儿一听雪茵是灵儿师娘,拔脚就往外走,三夫人何曾挨过打,自然不依不饶,捂着脸对如墨说道:“魏郎中教的好女儿,无缘无故出手打人,今日定要讨个说法。”

灵儿看一眼如墨,缩在仲玉身后,谁知如墨笑道:“也不是无缘无故,是三夫人先出言不逊,打就打了,再想要个说法,依我女儿的脾气,只怕要抽出刀剑来伺候。”

大夫人回过神来说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

如墨笑道:“王法?大夫人就算请了县太爷来,因口舌之争掌掴一下,只怕县太爷也会为难。”

大夫人叹口气也往外走去,三夫人却不肯罢休,叔瑜笑道:“三外祖母,你们到底是来谢恩的还是来挑衅的?”

仲玉皱了皱眉:“本就是你有错在先,还不退下。”

三夫人指了指灵儿,惺惺走了,灵儿从仲玉身后跳出来,抱着如墨重重亲了一口,嘻嘻笑道:“以为又要骂我,不想会为我说话。”

如墨当着两个弟弟有些难为情,抚了抚脸笑道:“大夫人只是迂腐,二夫人虽市侩,倒也心直口快,只有这三夫人,阴沉可恶。”

灵儿笑道:“你从来不会评论他人是非,怎么对这三位夫人,倒……”

如墨笑了笑:“我也想不明白,可能因为她们是我的外祖母,与我想象中慈祥亲切的老人家相去甚远,关心情切罢了。”

灵儿指指头顶噘嘴道:“这钗还是摘下来吧,省得再惹是非。”

如墨摇摇头:“挺好看,就戴着吧,惹了是非也是别人的是非,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二人自顾说着话,象是忘了仲玉和叔瑜在旁,仲玉和叔瑜看着他们,仲玉试图看出大哥心底是否深埋着对灵儿的别样情感,叔瑜却笑得古怪,冲着灵儿说道:“说来奇怪,坐了好一会儿,没听你叫大哥一声爹,灵儿倒是说说,这是为何?”

灵儿白他一眼:“关你何事……”

叔瑜看向如墨:“大哥竟由着她?”

如墨笑道:“从小将她惯坏了,有时候还叫名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离开洪府了……

38。 杏花

仲玉和叔瑜走后,灵儿问如墨:“真的要随王爷王妃一家到别院吗?”

如墨摇摇头:“仲玉是这么说,可我主意已定,回太康和你师公师婆过了二月二,我们就动身回豫章去,有许多病人等着我,明生一个人应付药铺也太辛苦,这些年早把豫章当家了。”

陪着师父师娘过二月二,王妃就算舍不得,也只得答应,可得知如墨过了二月二就回豫章,不由伤心垂泪,如墨笑道:“豫章有些病人,药只留到二月中旬,儿子再不回去,就会耽误他们治疗。”

王妃这才勉强点头,谁知过了二月二,如墨和灵儿正要上路,管家纪庸匆匆赶来,将他们堵在门口,原来是王妃染了风寒,病得挺重,如墨也无暇细想,与灵儿上马跟着纪庸往别院而来。

把过脉如墨心里有了数,知道娘亲身子无碍,只是舍不得自己,又染了些风寒,正好就有了借口,一笑也不揭破,开些温补的药,每日在病榻前服侍,他越孝顺王妃越舍不得他离去,开头只是微恙,因心情使然,病势竟真的一日比一日重了,如墨眼看如此,感动于母亲一片慈心,又看父亲心焦,装作无意笑说道:“这院子依山傍水的,住着真是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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