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页)

“啊……是,沉梅明白了。”沉梅一愣神,有些明白过来。

以前一直在意的是张戴的身份与被礼待的原因,对于他的身家背景,微一了解感觉并无太大问题就放下了。

然后在他以后接触的与生意上往来人事的正常交往中,纠结于没有什么疑点而困惑难解,现在想想这不正是张戴掩示其真正身份的最好方法吗?

一个普通的木材商人不可能得魅楼如此对待,就是有什么交情但凭老鸨那见钱见开的性格也定不会让张截一直在魅楼白吃白住的。

虽然张戴每次接待的都是正常的木材商人,可是现在想想张戴每次会见的商人都是木材界响当当的人物。

以张戴的背景与发展,还没有好到那些商人每次准时会面的地步,而这其中不就是最大的疑点吗?

可她却从来没有在这里细想过什么,真是失策。

沉梅脑中不断回转着许多个可能。

“好了,先睡吧!”莫名走向床边,示意着沉梅。

“啊!是。”沉梅一愣,就要走向旁边的塌上休息,却被莫名一个厉眼使来,惊的动弹不得。

“上来,睡里面。”莫名冷硬的命令着。

“可是……”沉梅迟疑着,对于有能和莫名有着这样的亲密接触可是多少人所期望的。

可是或许是相当于近乡情怯的心思吧,她现在反而很胆怯于与莫名的同塌而眠。

“要我再说一遍吗?”莫名见沉梅久久不动,眼里一丝不耐闪过,厉声的说道。

“是,主子。”被莫名一声低呵,沉梅腿脚下一抖,飞快的移到床前,脚下微顿了下然后和衣便躺在里侧,眼神极速运转着,在莫名也侧身躺在其身侧后,猛然的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的厉害,显然这一刻对她来说是多么令人紧张的一件事情。

莫名也没有理会沉梅的种种情绪,微躺下后眼睛也闭起做熟睡的样子,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耳朵,却始终在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仅是一墙之隔情形却是极大的不同。

东释怀坐在桌前,用挑灯棒不断挑弄着灯芯,看似无聊的拨弄,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脸上沉静中被灯光照的有些恍惚的脸色时,透着一股阴霾。

而东属正气却在屋内不断的走动着,眉头微皱着,嘴巴紧抿却总是若有似无的微开着嘴,似有许多话要说般,却总是在最后卡在了嘴中。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莫名他……他……。”最后似乎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东属正气冷着脸,迟疑却有些愤愤的说出。

“先是被父皇……我们以为他有自己的委屈,却没想马上收了唐亦奄,再来的北璃霜……可是他却比谁适应的都好,又马上与北璃志不清不楚的,现在居然居然来这里见什么花魁,他……他……。”东属正气显然是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为什么,那样清冷孤傲的人,现在会这样的见异思迁,不顾其它人的感受。”东属正气最后定住步子,恨恨的坐在床上说道。

“是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是吗?”东释怀放下手中的小棒,微抿着嘴角却似有些嘲讽的说道。

“你,释怀,这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你向来不是这种会无事中伤他人,喜欢讽刺这种事情的人,你也是在承认你的失态吗?”东属正气脸色微沉,看向东释情的眼神微利,带着丝探究与些微自己也无从察觉的敌意。

东释怀沉默以对,眼神分外专注的注视着发出噼啪燃烧声音的蜡烛,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从容与自得。

“是这样吗?你在承认你的失态,你在暗示什么,你想要说什么,说出来。”东属正气却是没有放过沉默的东释怀,走向东释怀居高临下的说。

“有用吗?说这些只是增加不必要的烦恼,更何况质问我就能让你心安、让你宽心吗?”东释怀淡淡的说,嘴角却滑过一丝苦笑。

“你……为什么,依我对你的了解,东家为你安排的道路不是已经注定了吗?这样的你只是增加了不必要的愁困,你的道路已经注定了。”东属正气坚定的说,说给东释怀听似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东释怀没有言语,只是眼中却神色微闪,透着某种坚定与不屈。

“多说无异不是吗?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陛下都可以为了北璃莫名而让自己身败名裂,什么事情又是今天可以说不可能的呢!”东释怀定定的看着东属正气,冷静的说道。

东属正气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低头深思着,现在依东属的局势,就是他想要退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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