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我是不能如何,向来你没有知会我的义务。”东属永夏嘴角挂起一丝苦笑,莫名眼睛微闪了下,站起来缓缓的走向东属永夏。

莫名轻挑起东属永夏的下巴,眼里微光渐闪。

“冷清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欠下这些情债来,之于正气我有责任,但是对于你我却不想放手,一路上我想了许多,却是没有任何答案。”说到最后莫名微微叹了一口气,东属永夏听后身体僵硬了下,似乎也在不断挣扎中,许久后紧紧的抱住了莫名。

“身为帝王本是有不会与人同欢的霸气,但是那时我会与你真正交情时,便也想到了结果,或许只是我一时的逃避不想接受吧!”说完东属永夏微闭着眼睛,主动的吻向了莫名淡薄却分外红艳的唇。

莫名抱过东属永夏,脸更加贴近东属永夏,并加深了这个吻。

“第一次可以是错误,第二次再犯便是不可饶恕的了,你可知道我这人虽然从不勉强别人,但是我感兴趣人任何事物我一但认定却也是难以放开了。”过了好久一会,莫名握着属永夏的下巴,冷声严厉的说道,而东属永夏的回答是,抱紧了莫名傲气的一笑。莫名嘴角挂起一个浅笑,这个男人他确实极有兴趣,因为那都喜欢隐藏的的伪装,或许吧!他现在也无法说的清楚了,从他不时对东属永夏的念念不忘与不时看到适合东西时的相送,都明确的说明,他对东属永夏的重视,而这时,一张脱尘的白与清高的蓝在脑中迅速闪过,也或许他已经有了答案了,只是能有什么让他们和平共处,却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嗯!嘶!”捍淹眼带恼怒的东属永夏,莫名轻笑出声,看着手臂被东属永夏毫不客气的紧握出印子,莫名无奈的摇摇头。

随即,莫名手臂一挥,便将厚重的帷帘挥下。

东属永夏本就是个放在开的人,虽然他与莫名并不算谈的开了,可是却也有了个说明,在这样的情况下东属永夏放弃一切。

芙蓉沙帐醉人,美人倾城媚人,这样的言词,此时似乎也不足以来形容,莫名与东属永夏这两人一。

第二天莫名信步走进深山里,东属永夏握紧着拳头,指甲深陷入肉里的疼痛,似乎才能使他不会冲出去拉回莫名,虽然他知道莫名的自信不会无缘而来,但是面对爱情是会让人胆小的,所以他害怕了,那个禁忌的林子他从未入过,之于他也是存在着恐惧的,必竟那样凄惨的结果他是清楚的,可是莫名的坚持他却无法动摇分毫,这个他曾经深深迷恋的,此时却恨透了那坚持。

“陛下,三皇子请命出太庙,说身为六皇子提亲的对象,六皇子孤身犯险,若他不能守在山口平安的迎接莫名回来,他将以死谢罪。”此时太庙的守卫跪拜求见,传达了东属正气的话。

“带他出来吧!”东属永夏一摆手,也是无可奈何。这种时候,他不想再为任何事扰心了,况且莫名已说东属正气已是他的责任了,他就是想做些什么也不是时候了。

东属正气急匆匆的赶来,并未看向东属永夏,只是眼神一直直视着山口处。

而经此一事都分外低调的东释怀,面对这样的大事,自然也是跟随的,看着莫名如漫步般的踱步进入山里,心里微微泛着一丝紧张,这个深山可是传说中只有活人进,没有活人出的绝谷,莫名真的会平安归来吗?

心里分外纠结着,东释怀尽力让面色保持平静,只是那眼里不断回转着的隐隐波光,早已不是那个木枘的东释怀会有的表情了。

七天说长并不长,说短也不短,当然这是对于东属永夏这样子纠心等待的人来说,却是非常难熬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到了第七天。

所有人从天还没有大亮,便都等在山中处翘首以盼,只是从天未亮到渐亮到大亮再到微暗,里面却无一丝动静,所有人都有些焦急了。

不管曾经对于莫名是敌是友。这个禁地一样的地方,若有人能顺利走出,也算是了确他们心里的一个想念,或许此后会有许多不怕死的前来挑战,或许也将会有无数生命再葬于此,但是是否真如传说中的只有活的进,没有活的出的言论,谁的心里都有着想要打破的欲望的。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众人的心也慢慢的沉下来。就是再不愿,心里也是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想去了。

就在大家越来越心灰意冷之时,却突然感觉森林里有些轻微的响动,东属永夏命人将火把烧的更旺,昏暗的黑夜却如白天一样明亮。

他们看清了缓缓的有一人影渐渐清晰,所有人都抱着期盼的心情,专注的看着人影渐渐走近,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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