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不过天下任何毒物毒药都是互克互化,这种寸心毒草因为是产于极北的星宿海里,秉性阴寒至极。

可是这种毒草一旦遇上至重的冷凝水时,却会改变秉性而变化成为一种强烈的催春剂。

卫琼霜吸入的毒气较多,是以她的灵智都已被蒙蔽,已经陷入昏迷之中,而白长虹此刻,正依靠着尚存在心里的微薄理智,在抗拒这种焚心的情欲之火。

他紧咬牙关,鼻息粗重的发出咻咻之声,眼中射出烈焰似的熊熊目光,似是要将她活活烧死一样……如果她睁开眼来,必然可以看到他有如火焰的目光,也必然会被这炽热的目光灼伤。

“嗯!”卫琼霜那浓浓密密的睫毛一阵眨动,缓缓睁开眼来。

她眉含春色,目露轻雾,嘴角带着一丝沉醉的微笑,眼睛半睁半眯的扭动一下头。

似是有意又是无意的,她提起修长的玉腿,摆动了一下,双手在空中乱抓,好似要攫住什么似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长虹,来嘛……”低柔而沙哑的呼唤回荡在屋里,却有似汹涌不停的潮水冲击着白长虹的心房。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低吼一声,扑上床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锐的声音呼唤着:“琼霜,卫琼霜!”

白长虹正将自己的脸孔埋在卫琼霜的酥胸上,听到这连续的呼唤声,那粗野的动作不由得缓了一缓。

室外响起了门扉开动的声音,随着便是华百陀那低沉的喝声:“筠音,你怎么不相信为父之言?”

白长虹神情一呆,满脸迷惘的抬起头来,在他的脑海里,筠音这两个字像是一条绳索牵动着他的理智。

“筠音,筠音?”他依声喃喃念道,双眉紧紧皱在一起,自言自语道:“怎么我记不起筠音是谁?”

一股处子的芬香自卫琼霜那微被汗水沁湿的肌肤上渗出,顿时他又一阵迷糊,伏首在她的酥胸之上,吮吸着那两朵粉红的蓓蕾……“砰!”的一声,室外大厅的门被推了开来,脚步之声急响而起。

华百陀沉声道:“筠音,我跟你说过这里面没有你所要找的人!”

这话声低沉而宏亮,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一样,白长虹神色一颤,神智立即又清晰起来。

他一眼瞥见卫琼霜胸前那两朵玫瑰蓓蕾,脸上一红,慌忙转开脸去。

门外响起了尖锐的声音:“义父,我眼见那人将我徒儿带来庄里,怎会到处都不见人影呢?”

华百陀道:“没有任何人能够闯入本庄而不被发现,那人怎会到这里来?你且说说那劫持你徒儿的是谁?”

白长虹惊愕地忖道:“刚才这尖细的女人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好像是金筠音前辈的声音!”

金筠音在大厅里道:“那人年轻的很,听他自己说好似最近在江湖上成名的忘情剑客白长虹!”

白长虹悚然大惊,忖道:“我何时将她的徒儿劫持来此庄里?”

他这个意念未了,卫琼霜嘤咛一声,双臂有似蔓藤缠住他了。

他全身剧震,忖道:“我怎么忘了卫琼霜正是金前辈的徒儿?啊呀,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

当他看到被自己压在底下的卫琼霜全身赤裸,不由得急出一身冷汗,赶忙将她缠上颈子的双臂解开,好似碰到蛇蝎般的跃下床去。

他脚没落地,已听到华百陀的怒吼之声:“胡说!那白长虹在昨晚便已进入本庄,现在已经死在困龙道里,怎会又跑去劫持你徒儿来此?”

白长虹身形一挪,已如一片落叶,飘落在门边,他惊惧无比的自门隙向外望去。

只见大厅之中,华百陀站在一张紫檀木桌旁,在他面前立着一个全身黑裳、头披黑纱的女人。

从吊灯的淡淡珠光映照下,那女人脸色苍白,依轮廓分别,正是他曾在青城之顶见到的金筠音。

别后两年以来,金筠音的容颜丝毫未变,只见那清丽的脸上已堆积了更多的忧郁与烦愁。

她嗫嚅道:“可是我亲眼见她进入本庄……”华百陀怒道:“五十多年来我从未对任何人发过一次脾气,可是,筠音……”他咳了一声道:“你也晓得我一生精力都花在医学、阵法之上,我对任何事都要先推断其原因,判断其真正的道理为何,你也不必对我隐瞒什么,你派你的徒儿来困龙道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你想与我作对?”

白长虹惊忖道:“华百陀真个厉害,竟然晓得卫琼霜是到湖底的秘道去,只不知道金前辈派她找千幻郎君做什么?”

金筠音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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