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其实陈争并非是以口才见长,但对于他比较看重的事情,自己又比较懂的事情,他的确是当仁不让,尤其是说到玄学五术。

因为他这次出山,目标本就是要将玄学五术发扬光大,况且他以“争”字为名,该争绝不会软弱。

如果一个人都不能说服,为玄学五术正名,日后又怎么去说服天下千千万万的所有人?

见陈争说的有理有据,老首长也终于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些也有道理,道家的道理也许是好的。这么说来,我之前倒是的确错怪过很多人。”

人老了,便会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以前破四旧、批判旧文化的时候,的确是对道家思想有很多误解。

“但尽管如此,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不相信你把看相和算命混在一起,医术能有多高明!”老头还是倔强无比。

王教授连忙帮着陈争说话,道:“老首长,小陈老师的医术,在当今世上的确难得一见。您想啊,若不是他的医术十分高明,我这么大的年纪,认他做老师,难道我的这张老脸不要了?”

胡雪菲也很奇怪,这时插言问道:“是啊,王教授,以您现在的身份,和在中医界的地位,何必还要重新拜师呢,而且……而且这位陈先生还是如此年轻。”

王教授回答说:“这与年龄没关系,我要拜师,小陈老师也始终不同意,我当时就是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正是因为小陈老师的医术让我打心里面折服,所谓大医精诚,真要想做大医,还讲什么无谓的面子?”

王教授追求医道的精神,也同样让人钦佩。

随后王教授又说:“可不仅仅是我认可了他的医术,现在就连我们学校的西医专家,见到他都尊称一声小陈老师,叫一声神医。老首长,你能遇到了他,可真是你的福气啊。”

“那我也不看,不看就是不看!”

胡雪菲听了刚刚王教授的这一番话,此时反而劝说道:“爷爷,也许是人家真有本事也说不定。您不是也常常说,只有实践才是检验问题的唯一标准嘛?不实践一下,您怎么能轻下判断?这不就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精神了么?”

其实胡雪菲想自己的爷爷既然无论如何都不肯去医院,但好的中医难求,王教授如此推崇陈争的医术,不妨就让他试一试,总比让爷爷在家里坐着强。

被胡雪菲这么一说,老首长想了想:“还真是你说的这个道理。”

随后又对陈争说:“好,既然如此,那就实践实践,看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理。反正我也不打算去医院让那些西医给我动刀子折腾来折腾去。”

陈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王教授说:“小陈老师,治疗尿毒症,您有没有什么好的方子?我倒是有一个古方,是十几年前从另一位老中医手中重金买过来的,不知道适不适合用。只是方子在我的家中,要不要我回去取?”…;

不料陈争却摇了摇头,说:“老人家的这个病,不能服药。”

“不能服药?”王教授和胡雪菲两人同时问。

“嗯,”陈争点头答道:“是药三分毒,中药也是同样,而肾水主沉降,因此所有的药都对肾脏有害,其中也包括肾药。”

陈争说的没错,其实并非越吃药越好,很多时候吃药吃多了,反而吃出病来,肾病更是如此。

随后陈争又说:“肾脏的损害,是不可逆的,而现在老人家的肾脏已经受到了损害,更不能让它再受损害下去,再用药物,只会加大对肾脏造成的伤害,就算控制住了病情,老人家的身体也承受不起了。”

“这……”王教授迟疑道:“你说的这些我也都知道,但是不用药?那能怎么治疗?”

“中医治病,讲究食砭针酒药,最后放才是吃药,是很有道理的。”陈争回答说:“老人家现在虽然病情严重,但幸好身体脏器,也包括肾脏,都还没有达到最坏的情况。不过我也只能调理好他身体脏器,达到最平衡的状态,病情也会好转,不再恶化,但肾脏已经造成的伤害,却也无能为力了。”

这点王教授也清楚,肾脏的衰竭,是无可逆的,除非换肾,否则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初始状态。

但老首长年纪这么大,做换肾手术显然已经不现实,能让病情好转,并且将肾脏的功能维持在目前状态,就已经是最佳方案。

随后王教授又问:“那具体该怎么做?”

“首先就是要靠食物来治疗了,食砭针酒药,排在第一的就是食。”陈争忽然问;“老人家平时的饮食是谁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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