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1/4页)

几丈见方小屋子内,置着两把椅子,地上摆着两个蒲团,已蒲团上面端坐着一十几岁小子。

此时他却在观光之境,此是修性之法,但这境界是自然的万万不可追求,如果追求,也会见光,但为幻境,非为真性,此刻这个小子却是真正的进入此境,甚是难得。有多数,许多炼气功的人士,往往就在这里进入魔境,不自觉察,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这小子姓林,单名一个逸字,人如其名,这小子从小就十分的,聪颖慧明,所记功法,所观星象却是一学就会,过目不忘,眼力更是惊人,小小年纪就能达到非一般的高度,让人惊艳不已,但往往是如此,他便不管所学每每皆是不求甚解,纵然是师傅也无可奈何。

小子一头乱糟糟头发,眼睛闭着,眉稍之处已然全部被头发给遮盖住只能看清半张脸,身兽皮衣服,不知是何兽皮做的,全身就是各种兽皮合成一般,上半身是狼皮,下半身是老虎皮弄成的围裙,十分老成的样子盘坐在一个打着坐蒲团之上,看起来甚为滑稽,大有这一只动物围着草裙在跟着修炼,索性此处没有其他人,不然定然笑翻了天。

不知为何这小子打坐之时嘴上还噙着一缕笑意,颇为狡黠之感。

屋子是木制的,整个屋子中十分简陋,四壁之除了几扇窗户之外,唯一看的比较起眼的就是那个摆在一张桌子上正在冉冉升起已烟的香炉,但让人看不懂的是,这个桌子居然还有些歪斜,索性香炉也有些歪,倒也看的自在。

“砰”药房处传来惊天响声,一股猛烈气流传来,把这间房子里的东西震的东倒西歪,正在蒲团上打坐修炼的小子吓了一大跳。

远远望去,只见本来好好地药房,被炸的面目全非,和师傅一起修的房顶都飞到不远处,好好地药房现在只剩下一个药炉,出了何事?

蒲团上的小子喃喃道:“老头炼药虽然也会发生问题;也无至于如此夸张!”

立起身子收起修炼的心思,林逸朝药房飞奔而去,大吼道:“师傅,师傅,您老没伤着吧?”

这小子装作很着急一般在药炉四处急忙的寻找,只见四周到处都是被震飞木制房屋碎片,散落一地。屋子内本是堆满了的草药,现在也被震的四散。

“大惊小怪。”

只见一个老头从不远处走来,整个头发,被炸的乱糟糟的,这个脸好像涂上了一层碳,看不清楚本来面目,身材欣长,此刻却没有一丝修道炼丹之人仙风道骨之气,半长不短的胡子,破烂不堪的灰袍子,配上炭黑脸上露出的笑容,甚至诡异。不过从眉角,脸轮廓看,此男子年轻时候定然俊逸不凡。虽是看起来无赖了一点,不过这个徒弟早习以为常。

不知为何这师傅却是一身长袍,这小子却是一身兽皮,徒孙二人看起来颇为不搭调,这也不能怪师傅不给他穿衣服,实在是这小子说穿上兽皮更加威武霸气,走到哪里都能让别人知道这些动物皆是他打的,美名其曰让这森林内皆能瞻仰他林逸的光辉,对于这点纵然是他师傅也无办法。

关心你个腿!这小子暗暗地啐了一口,定不敢说出来,如果被知道了少说是要挨顿打。

皮糙肉厚,那是他师傅的。

而后这小子马上满脸堆着贼贼的笑容问老头:“师傅您今儿是欲跟那个熊老头比黑脸?”

老头一听,眉毛一挑:“皮又痒了?”

说罢扬起一只手。

“师傅我错了,我错了,那熊老头如何跟你比,不过是个渣滓。”林逸佯装眼睛流出两滴眼泪求饶道,老头听了,虽说有些恼怒,但嘴上的笑容却是不减,扬起的手还是没落下。

这小子与这老头从小便是没大没小,每次挥手想打,但每逢此处皆会被小子的眼泪攻势弄的下不了手,这也是老头没办法之处,故这十几年来小子总是屡试不爽。

“今儿师傅是否又炼出何宝药,这么大动静,不过没关系,你徒弟我是被你练出来的,可以帮你试药,如若药有神效,我可不介意奉献一下您徒弟我宝贵的身躯。”林逸拍了拍胸脯,将衣服挺的老高。

老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点了点头,道:“此药是我花了十年时间,遍走各地收集药材练制而成。”

老头怅然:“然而练出此药,我却看不透此象是吉是凶。”

说罢,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宝贝徒弟的头

林逸眨了眨眼睛天真道:“师傅,这炼药还是要卜吉凶?那我以后是否要卜下吉凶,看看此药是甜还是咸?”

好傻,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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