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他:“就是这个,看来你知道的已经算不少了。”

我:“也许是我资料看的不全,我怎么记得脱离了原始社会后,那种原生宗教很多都销声匿迹了?”

他:“谁说的?还在延续,我就是萨满祭司,很少有人知道罢了。有一点我没对警察说,我家里那些在他们看来是烂木板的东西,很多都是算是古董了,最少也有几百年历史了。那些就是家传的。”

我:“图腾?”

他:“不全是,那些木板是用来钉在或挂在某根树桩上,这才算是图腾。”

我:“原来是这样……”

他:“我记得说自己是萨满的时候,有个警察在笑。”

我:“嗯……可能他是不了解吧?”

他:“他说我外国玄幻小说看多了。”

我:“哦,不过我觉得可以理解,因为萨满在国内基本是没啥人研究,数的过来那么几个。其实萨满是原生宗教,只是后来很少那么称呼了。”

他:“对,叫做‘巫’,也有写作‘珊蛮’的。就是因为不了解,否则我那个多事的邻居也不会报警了……好吧,看来你还是比较了解的,我会多告诉你一些。”

我心理在微笑,因为我的目的就是这个。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很感谢自己兴趣面的庞杂,虽然没有几个专精,但是有些特定的时候,总能找到共同话题,有了认同感,那就好办了——比如现在。

他:“如果往上数,公元前很早很早,我们家族就是萨满。”

我:“有家谱吗?”

他:“没有。”

我:“图腾?”

他:“我手里的已经没有那么早的了。”

我:“那你怎么证明呢?”

他:“我说,你听。”

我:“……”

他:“你可以不信,但是我犯不着撒谎,也没什么好处,没必要撒谎。”

我:“好吧,你接着说。”

他:“延续下来的原因,是祖先对于自己家族的诅咒。”

我:“为什么要诅咒自己家族?”

他:“因为祖先们用血脉的弱势换取来萨满的能力。我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我父亲有个妹妹,4岁去世了;我爷爷是独子,我太爷爷也是独子,往上算,基本都是这样。最多两个孩子,但是最后血脉传承的,只有一个,另一个无后或夭折。可是不管什么兵荒马乱的朝代,这一条血脉都能活下来。就是这样。”

我:“原来如此……不过,传承下来后,如果孩子不愿意怎么办?”

他:“不知道,没听说过这种事情。记得小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父亲也不告诉我。15岁那年,我爸很严肃的把我叫到面前,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并且要我记住一件事:他死后,头骨要留下来,背后的皮肤要剥下来做成几页书籍,要用我的血来写。”

我:“……为什么?”

他:“头骨是占卜用,不是那种用来当器皿的。后背的皮肤很完整,用来做书页记载一些东西。用我的血来写,是规矩。”

他卷起袖子,我看到他手臂上有很多伤口,新旧都有。这让我多少觉得有点儿可怕。

我:“用血书写是保持法力吗?”

他笑了:“随你怎么说吧。”

我:“但是,家人去世不送到火葬场也可以吗?你生活在城市啊?”

他:“看来你家人身体都不错,或者你没那个印象。我父亲是在医院去世的,是不是接走,还是停放太平间,那是家属自己选择的。在火葬场虽然要出具死亡证明,但是没人管你是出了车祸或者别的什么死法,基本没人多问,也不会对照。明白了?”

我:“天呐,明白了。”

他:“我母亲早就知道怎么做,我们一起完成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从这点上看,我好像精神不正常。但是如果你是一名萨满,你就明白了。”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

我:“呃……现在我想我能理解一些,但是不很明白为什么非得这样。我指的是头骨、人皮书那些。因为给我感觉这还是很原始的那种宗教,多少有点儿古怪。我这么说你别介意,因为这是我真实的感觉。”

他:“我不介意。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有了什么大问题,我不会对外人讲的。也许你会觉得很古怪甚至很诡异,但是我们——萨满都是这样做的。从古至今,改朝换代影响不了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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