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我……我的冰糖葫芦……”眼巴巴地看着冰糖葫芦被人带走,心好痛啊!凌〗筳〗谨看向变化不定的问秋,翻下白眼。

“怎么了?”冷逐风笑着将妻子拥及怀,自然也没忽略她先前的白眼。

“问秋给一个女子迷了心魂。”带着埋怨的口气,她瞪眼问秋。

问秋惊下,狼狈地回应:

“你少胡说!”

她耸肩,看见丈夫手中的药包。

“东西买好了?那咱们走喽。”

一路上走着,全听凌〗筳〗谨吱吱喳喳,没一刻停歇;冷逐风基于爱妻心态,也没阻止她说明,专心当个听众,偶尔应上几句话,又足够她说上一大串的长篇大论了,只是有时会分心买杯冷饮给爱妻解解渴。

而瞿鋈一向就不多话,这种情况于他无碍,倒是问秋就快痛苦死了,一样都是爱说话的人,要他静静听人说话根本不可能,偏偏又插不上话,实在有够呕了!

于是乎,问秋干脆选择不听她说话,目光四处浏览,望着市集里贩卖的稀奇古怪的物品,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哇,有陀螺耶!”

刺耳的尖叫声飘入耳畔,问秋看着那位叽喳个没完的少妇拉着她丈夫往陀螺摊位移去,陀螺摊旁有小孩地玩陀螺,惹得那位少妇又笑又叫。心中大磊一叹,接着师父那半跛的走路姿势跃入视线中,拐杖橐橐的触地声规律地响起,被一波波袭来的嘈杂喧嚣给埋没;问秋注视师父略嫌吃力的移心头像被大石块给压住一样沉重,走上前轻扶住师父,热气忽地模糊了眼眶,埋着头,不敢给师父瞧见,怕找骂挨,缓缓步向风哥他们夫妇。

在镇上停留了五天,在客栈收拾好包袱,他们继续往下一个城镇前进。

没雇马车,是因为凌〗筳〗谨天性好动,凡事均容易引起她的好奇,马车走走停停肯定多许多麻烦;再加上册林野地间常有许多容易忽略的奇花异草,虽然师父行走不方便,但为了生命着想,也只好委曲求全了。

走到城门,问秋回头再看这城镇一眼,竟有些不舍,对自己笑了笑,奇怪这感受。无意间,城门旁一位乞丐吸引了他的注意。

虽然昨晚才下过雪,但现今春阳高照,浑身和煦,一点冷意也没有,因为身着厚重的棉袄,额头甚至还微沁出薄汗,而这个乞丐居然身盖斗蓬,还十分密实地将身体完全覆盖住,仅露出一张脸孔,而脸孔却也因斗篷阻隔阳光而产生光线不足的灰黯模糊了五官,看起来就像身患传染病一样的病患,令人唯恐避之不及,也莫怪他身前的破碗里没任何施舍的银两。

问秋蹲下,企图看清乞丐的面貌。

“你……不舒服?”

斗篷若有似无地动了下,乞丐微抬头,露出尖削的下巴,下巴的肉像被烧灼过,狰狞、溃烂,完全看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

问秋隐隐约约明白乞丐为何会有此怪异装扮了。

“呃……没找大夫看过吗?”

乞丐没动静。

“喏,我这儿有些银两,够你维持几天生计了,有时间去找大夫瞧瞧吧。”银两放入破碗,他再看眼乞丐。

乞丐微颔首,似道谢,扬起头瞥他一眼,瞬间他的面目全非也给问秋瞧明了。

这般凄惨,就算乞丐肯去讨生活,恐怕也没人敢雇用他了,问秋想到,却也立刻打退堂鼓。

师父已经许久不曾替人瞧过病了,最后一次,就是瑞雪她娘那一次,之后也就不曾见过师父向准伸出援手了,加上师父身体也不舒服,更加没心情去医疗他人了,那就更遑论这个萍水相逢的乞丐。

“问秋!”凌〗筳〗谨在城外大喊:“走了啦!”

“好!”他回头看眼乞丐,背起药篮,走向城门。

“喝,没想到你还挺好心的嘛。”身后传来清脆的锵锵声,伴传一句他永远不可能遗忘的声音。

他转头看,果然是那位由冰糖葫芦结下孽缘的人。浓细适中的新月眉不由得皱起来。

“你怎么说话都带着一丝辣味呢?”下意识地看看四周,没有卖冰糖葫芦的移动摊贩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辣味?”她笑。“我嘴里又没放调味料,怎么会辣呢?”

“意思是你说话都会‘刺激人’哪!”奇异地望着她,这次怎么好像友善得紧呢?

“喂,不是那么小器吧?我叫川馨,你呢?”

“问秋。”恨只恨自己不是个会记仇的人,尽管曾有被她气到想揍人的纪录,可惜对方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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