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最后,我道,如果今天我带不走景息,明天景息被他们关在这个地方的消息便立刻传开,我要他们和景家在上流社会再也没有地位可言,而且,我甚至会前去德国把沈容找回来,公开他们的关系,到时我就要看看所谓景家的面子到底值几分钱。

叔叔和婶婶最后让我把景息带回走了,条件是,我不能通知沈容。我答应了。

我对爷爷和他们做的这事,实在是失望透顶了。

我在B市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想爷爷,也不想着工作了,我照顾着景息,那时因为药物的缘故,他有时会呈现出神志不清的情况,有时会记忆力混乱,偶尔他睡着了还会喊沈容的名字,可是喊着喊着脸上便带着害怕和隐忍。

我带他去看过医生,医生说,他有可能患上了忧郁症,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也许会出事的,这样,我更不敢离开他半步了。

我陪他三个月,我每天都带着他前去花园晒太阳,给他说说笑话,陪他去看心理医生。开始时他几乎不说话,看到穿白衣的人都会觉得害怕。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把沈容在德国的照片找侦探拍了下来,每天一张的给他看,他眼中神色渐渐有了光泽。

渐渐的我和他聊起沈容,他会答上一两句。

三个月后,爷爷打电话让我带景息回家,我自然不同意,不过第二天,我的银行账户全都被冻结了。

看着日渐开朗的景息,我不可能停止对他的治疗。于是我带着景息回去了。我把他放置在自己的别墅内,请了个性格开朗的阿姨陪着他。

爷爷在我回去后,问了我一句景息的情况如何,我说,离死不到一步。

爷爷神色不变。

我心里突然有些疲惫,因为我想不透,面子难道比孙子的命更重要?

最后爷爷说,未来的事他不想管,也不愿意管,等他死了,我们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只是他活着的时候,事情还是得按照他决定的走。

我和爷爷吵了很久,那是我第一次对他发脾气,几乎有些口不择言,把他老人家气的住院了。

后来爷爷出院了,把景氏交给了我,至于景息,他说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了,但是要我看着他,沈容是爷爷的底线。

我同意了,毕竟有权利和没权利是不同的。

我成了景氏的继承人,便没有人敢对景息做什么了,我要护着的人,谁敢怎么样?

我带着景息看了一年的心理医生,他的忧郁症终于好了起来。只是他不再提沈容,但是我知道,不提并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不敢提,不能提。

沈容打过几次电话前来,我都帮他挂掉了。在那个时候,我不敢也不能触及爷爷的底线。

再后来,那日是个很平常的日子,但我在公司里却突然接到了照顾景息的阿姨的电话,她说景息不见了。

我心中猛然惊愕,放下手中正在开的会议便开车离开了。

半途中,我接到景息的电话,里面确实陌生人说景息在xx医院。我虽然有些不信,不过还是开车过去了。

去到之后,我看到那个带着眼睛的男生,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最后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叫金臣,是日本人。他手里还拿着景息电话,我问他景息怎么样了?他说,景息在自杀了。

说来也算景息命不该绝,景息今天是去找沈容了,中途碰到了在中国读书的金臣,金臣看他神色不对,便和他同去了,景息也没反对。

两个字前去自然是没见到沈容,而沈容的母亲则是委婉的告诉他,不要联系沈容了,沈容现在过得很好,日后回来会娶妻生子的。

景息便头脑晕了,离开沈家的别墅后,他走到夜火,喝了几本酒后,在野火厕所里自杀了……

听了金臣的话,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该死的沈容,该死的这一切。

后来景息醒来了,只是忧郁症似乎复发了。他眸子里的神色黯然,似乎在等死一样。

我看着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由的怒从心中起,我抽了他一耳光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一点人形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沈容他在国外有女朋友还是有男朋友了?让你这么要死要活,就算他有,你也该把人抢过来,而不是在这里自哀自怜。谁会可怜你?他沈容根本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你要是真的死了,他会怎么样?”

景息听了这话,眼睛转了转,有了一丝光彩。

再后来,景息跟在我身边学习商场的东西,他白天上班,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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