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再来,是那些皇子,最大的才八岁,小的才刚断奶,离成男人还远着呢。我对讲床边故事没兴趣,忽略掉。

然后因为顺治崇佛,偶尔会有和尚进出宫门,这是一帮放弃功能的男人。霸后硬上弓的事我还干不来,pass掉。

至于外围的侍卫,给我的感觉就象西方古堡里的盔甲摆设,个个面目模糊,而且离得太远,勾搭起来费劲,不纳入计划。

只剩下大佬――顺治皇帝,现在的年纪二十来岁,倒是正当年。据说是”生而神灵,天日之表,龙凤之姿,仪苑端凝”。我对乱伦没兴趣,但能过过眼瘾也是好的,所以思索一圈后,我开始期待宫里唯一的在职男人,我现任儿子福临来请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有一天,我见到了号称是佛心天子的福临。我又叫声苦命,什么嘛?整个千呼万唤“屎”出来。也许他以前是英俊的,可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一付人皮骷髅样,我也不是法医鉴证科的,没法根据骨架恢复原貌,所以失望,极度失望。而且他面色晦暗,颧骨较高,还有点吊角眉,眼里满是戾气,一看就是脾气很不好,怪不得被人说是龙性难撄。这下完了,连意淫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苦也(请用京剧老旦腔长读)。

他一来就给我行礼,用冷冰冰的,明显是理性多于感性的声音说:“恭请皇额娘圣安……”

我暗吁口气,还好,没直接叫我”娘”或”妈”,有个比自己大的儿子还真是考验心脏。也没顾上计较他的态度,我也不知道该自称“哀家”、“本宫”还是“我”,只好含糊其辞,让他起来。又怕这骨架散了,忙让苏茉儿看座。

他坐定了,抬眼看向我。妈呀,这么冷的眼光,不像是看他妈,倒象是瞪仇人。我吓得一哆嗦,往后一缩。又一寻思,我现在可是孝庄,连狐假虎威都不必,我就套着虎皮呢,怕你作甚?忙又挺直了腰,狠狠的瞪回去。呼,幸亏是生病中,人人都当我是体虚所致,差点就漏馅儿了。

他见我一凶倒气弱了,估计往常还是孝庄占上风的多。我又放心一点,本人最不缺的就是嚣张了。他开始问候我的身体状况。

我怕说多了露马脚,敷衍两句,装出体弱不禁的样子,打发他“跪安”了。又以关心他身体为由,叫他以后也不用来了。没办法,视觉冲击太强了,毕竟我心理上不是他母亲,做不到癞痢头儿子自己的好。

事后我才知道,这对母子嫌隙已久。

从顺治即位至亲政,两人是分宫而居,每经累月方得一见,自然没什么亲情。以后孝庄为巩固福临地位下嫁多尔衮,又引起顺治不满。之后为了福临想废后立最爱的董鄂妃,母子矛盾更深。

顺治十四年,董鄂妃生下皇四子后不久,皇太后忽然“圣体违和”,谕令后宫妃嫔及亲王大臣去京郊南苑问安省视,其中也包括了董鄂妃这个产妇。当时正值寒冬,董鄂妃坐了二十余里车轿,又被独留下侍奉汤药,终于导致董鄂妃容瘁身癯,形销骨立。三个月后,皇四子原因不明的死去,据说太后嫌疑最大,董鄂妃因此一病不起,

顺治一腔愤恨,与母亲势同水火。所以,在我病中,他只来过两次应卯,其中一次还是她或我昏迷时。

瞧瞧,那老女人给我留下怎样一付烂摊子,摧残儿媳,害死孙子,与子结怨,非陷我于水深火热的宫廷斗争之中。

我再次哀号苦命。所以见过福临后不久,一个雷雨天气,我支走闲杂人等,站在门廊下指着老天怒骂:“他妈的,让雷电来得更猛烈些吧!有种的你就给我个痛快!把我送回去!你爷爷的!”

结果”咵啦”一道闪电劈中我脚边的盆花,我”吱溜”一下窜进了屋,再次肯定了自己是贪生怕死之徒。

我只好往好处想。总比穿到江姐身上好吧?不然在渣滓洞,你说我招还是不招?招吧,对不起历史,不招吧,对不起自己。

孝庄虽然老点儿,好歹是个特权阶层,还是在金字塔的最顶端,是压迫人的人。想我林子清在现代也就一平民,处在金字塔最底端,花几十个二十年也爬不到顶的。而且就算爬到了,在社会主义社会要压迫人还得隐蔽进行,不当心就被双规了,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我向来是很不屑的。而在这里,老娘我想强抢良家美男、想刮民脂民膏、想草菅人命都可以随意,细想想,这笔买卖也不太算吃亏。

我决定认命了,既然没法生如夏花之绚烂,就让我死如秋叶之静美吧,我还是喜欢老死在床上。

儿子指不上了,我只好把眼光投向孙子,就来个美少年养成计划吧。权当是买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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