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我急不可耐的翻身下床,几天没动,一下子动作太大,差点眩晕过去。妈妈连忙扶住我,“怎么了?”

我微笑着摇摇头,“没事,想上厕所。”

妈妈要扶我,我晃晃头,找准了平衡感,婉拒了。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跟我阔别十几年的脸。虽然脸色有些憔悴,可皮肤滑滑的,哪里都找不到皱纹。无论我怎样拧眉、噘嘴、皱鼻子,都不会再泛起涟漪了。

脸啊脸,怎样看你都不够啊!我理解了那喀索斯,现在我也化身为水仙花,陶醉于镜中的容颜。我终于身心合一了,无尘也回来了,我的明天比蜜甜,啦啦……

妈妈在外面敲门,“清清,你怎么了?老林,她会不会晕过去了?……”我这才从迷醉中惊醒,在我妈妈要破门而入前,打开了门。

我神清气爽的出去,发现窗户的玻璃是那么透明,床单是那么干净,墙壁刷得那么白,就连墙角的水印都,那么的有创意…………原来是真的,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我正为自己的发现洋洋自得,这时一帮医生进来查房。

领头的医生态度用诱哄的口气对我说:“太后,你今天怎样了?”

我差点从床上摔下来,难道我穿回来时夹带了什么人?不对啊,我现在都变了样子了,他怎么还会认出我来?难道他是老和尚的转世?这个死贼秃,怎么转世后这么不沉稳,当着这么多人就和我相认,不怕被人当神经病?

我正天人交战,认还是不认?妈妈迎上去,欢天喜地的说:“李主任,我女儿已经认人了。”

什么话,认人?我又不是小baby,认个人还值得这么高兴?

那个李主任立刻露出兴味的神色,开始提问:“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什么白痴问题?算了,我心情好,就答了吧。我对他翻下白眼,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等等,我看到了什么?他的白大褂上印着红红的四个字:北医六院。北医六院,那是精神病院,怪不得窗户上的护栏那么粗大。

“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尖叫。

那个主任立刻变得很紧张,转头叫:“小王,快去取镇静剂,患者又出现躁狂症状。”

我到底在皇宫里混过的,大风大浪也不是没经历过,迅速镇定下来,挤出个笑容:“我开玩笑的,我叫……”我用普通话、方言、英语分别回答了医生的一堆白痴问题。除了英语磕磕巴巴外,其它语种都是条理清晰,口齿伶俐的。

后面的小医生唰唰的记着,我有种被采访的感觉。都问完了,那个李主任说:“我们回去分析一下,下午出报告。”(不是很了解精神病院的诊治方式,瞎编的)

等他们出去,我连忙问日期,才知道我现在距我穿走时间过去了两个月。

两个月?我只昏迷了三天,其它时间我在干嘛?是不是我的身体被别的灵魂占用了?我急忙问:“这两个月我干什么了?”

妈妈踌躇了一下,问我:“这两个月你都没印象吗?”

我紧张的追问:“快告诉我,这两个月我到底干了什么?”

然后我知道,那次车祸后,”我”身体没受伤,只是谁都不认识了,变得很奇怪,说着奇怪的文字,据说是满语。后来”我”又开始说汉语,但措辞很古怪,还老说自己是太后。”我”越来越奇怪,学校便通知了我的父母,”我”也不认识他们了,然后”我”被送到北医六院。

医院查了半天也找不到原因,没有刺激史,没有既往史,没有家族史,父母不是近亲。最后怀疑那次车祸可能伤到”我”大脑某个区域了,导致”我”失忆了,并且得了妄想症。如果不称”我”太后,还会有躁狂症。

治疗了一段时间后,”我”安静了,变成谁也不理了。结果四天前,”我”看到电视上放《少年天子》,突然变得很激动,直叫“不对!怎么是这样?”,就冲了出去。失足摔下了楼梯,身体没事,只是不醒。昏迷了三天,直到昨天才醒来。

一定是孝庄老太干的,我要杀了她!我替她养孩子,她就这么回报我?早知道我就不死得那么唯美了,悔之不及也!

无尘也就是楚依凡会怎么看我?据说这两个月他一直照顾我,他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只是他看尽了”我”的丑态,还会喜欢我吗?噢,我不活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窗户玻璃怎么那么脏?床单上好象有污渍没洗干净,墙壁也是灰的,墙角那块水印怎么象鬼脸?……

下午,报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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