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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随手坐针指,又去看祝妈妈带了人赶自己的嫁衣,全部都是里衣,外面的衣服是在哪里做,玉妙也没有问。

大雨总算下来了,打在房顶上啪啪地响。玉妙也担心,表哥说不想下雨,现在雨下来了,可怎么办。

毕竟是现代人,玉妙也想起来了,现在应该是麦子水稻成熟的季节。对朱宣又多了几分敬意,当王爷的还要想着民生,天天真操心。

傍晚的时候,薛夫人接了薛名时,见他浑身已经是淋得湿透,忙亲自取了衣服来给他换,问他:“老爷去了哪里,淋得这么湿,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薛名时接过干手巾擦着头上身上的雨水,也有汗水,一股汗水的酸臭味闻着都刺鼻,但是人是畅意,舒坦地道:“王爷命驻在城外的大军帮了农人们去收田里的收成,我也去割了几刀,这活还真不比上阵杀人容易。”

“都收回来了?”薛夫人问道。

“可不是都收回来了,我们都忙了这几天。王爷这个人真真是文韬武略,无人能敌。又命人一路传信,封地上的驻军就地帮着农人收成,今年打了胜仗,难得的风调雨顺,赶在了大雨前收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也不足惜了。”薛名时也很佩服。

薛夫人也笑道:“种了一年的地,如果收不回来真是可惜。老爷,水备好了,过去洗洗吧。”

薛名时一面走,一面笑道:“这雨下得这么大,不会下太久了,再出大太阳了,还要去帮着晒收成,扬场子呢。”这些话都是听了老农们说的。

薛夫人笑道:“老爷去洗,我得去佛前上炷香去。”一向对礼佛不以为然的薛名时也说了好:“你去吧。”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难耐

朱宣回来得比较晚,他在外面书房里等信,一一接了,看了沿路的驻军都回复了:遵令。报回来都收得差不多了,才松了口气。

一年到头,竟然没有几个安生日子过。就进来洗了洗换了衣服,雨还是下得很大,看看时辰,快到二更。朱宣没有犹豫,还是想去看看妙姐儿,几天没有见了,如果去了是睡了,我再回来。

没有想到朱宣下这么大的雨还会来,丫头们接了他进来,玉妙却不在房里。如音笑回道:“姑娘在梳洗。”

朱宣就坐下来:“我等着。”在梳洗,这几个字突然让朱宣有些期待,还是病中见过妙姐儿穿寝衣的模样,那个时候只是怜惜她病了。

现在突然很想看一看,我就看一眼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我是她以后的丈夫。

如音不知所措了,这个时候已经看到了玉妙梳洗完了,往这里来。当然不是正装,长长拖地的寝衣拖在地上。

如音只能过去悄声提醒了一下:“王爷来了。”如果玉妙要回避换衣的话,去取还来得及。

哪里知道玉妙一听说朱宣来了,眼睛一亮,反而加快了步子往房里来,丫头们都呆了,这个慵懒的样子见王爷。

朱宣听了房外喊一声:“表哥。”玉妙已经进来了,朱宣眼睛一亮,出浴的妙姐儿,更是唇红肤色滑润,在阴暗的雨景中象闪了一层光泽。

玉妙看到朱宣眼睛也发亮,顺了他的眼睛看过去,才看到自己身上柔软的寝衣,脸红了一红,行下礼来道:“我去换过衣服。”

“不用了,你不是就要休息了,我坐坐就走。”朱宣才舍不得让她换衣服,真是难得看到,再说上下穿得严实着呢。

见她头发上还滴了水,就不悦了道:“丫头们都在哪里呢。”

玉妙走过来坐下来,春暖手都在发抖,为玉妙用干的巾帛擦头发。王爷今天是怎么了,一点儿规矩也没有了。

如音见春暖手抖得厉害,就上前来替换了她。春暖逃也似的出了房,觉得嘴唇发白。。。。。。姑娘的名声。。。。。。这可怎么办。

朱宣笑吟吟的看到玉妙披了长发坐在那里,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和自己说话,问自己去了哪里。

朱宣就都告诉了她,玉妙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原来是作这个去了,心里对他的敬意又加重了一分。

娇柔地道:“表哥,你仗打得好,治理也是好的,这些意思应该是怎么来说才贴切呢?”

朱宣只贪看玉妙,随口说了一句:“文治武功。”

玉妙就应了一声:“是,原来是文治武功。”

朱宣看了玉妙啼笑皆非,这个小马屁精,夸我的好听话还要我自己说出来。说来也怪自己不好,脱口说了出来,看来自己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该检讨的是自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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