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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觉得不对劲,抬了眼睛看了妙姐儿,一脸要找事情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这孩子以为自己捉了个正着。朱宣也微沉了脸,对妙姐儿道:“把字写完。”

沈玉妙坐过来,拿起了笔,一笔一划一撇一捺,没有一会儿,余下的字都划拉完了。把笔一丢,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在了腿中间,坐了还是板了小脸儿一言不发。

朱宣看了妙姐儿,就一直盯着她看,也不说话。两个人在房里沉默了有一会儿,还是沈玉妙先没有扛住,表哥余威永远都在。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写完了。”

丫头们都在房外又小心的站了,听了房里的动静。如音和青芝则想了那位淮阳郡主,下次不能再让她来。

听了王爷房里喊了人,如音赶快进去了,听了王爷说了一句:“戒尺拿来。”如音吓了一跳,看了王爷表情,赶快拿了来。

朱宣接了戒尺,再看了妙姐儿写的字,对她说了一句:“手伸出来。”沈玉妙机灵的从锦榻上跳了起来,表哥又黑了脸,手里握了戒尺,她往后退了几步,貌似比较安全了,才没有刚才那么硬气,嘟了嘴看了炕桌子上的字,道:“我写完了,为什么要打人。”

朱宣看了小丫头跳起来往后躲,机灵的很。再看看桌子上的字,哼敢这么写,就不要躲。朱宣坐了没有动,一只手握了戒尺,脸更黑了:“过来,手伸出来。今天表哥好好教训你。”

沈玉妙又往后退了两步,开始说话了:“人家又没有错,为什么要打人,应该打表哥才对。你偷偷摸摸的见淮阳郡主,被我逮到了,表哥你心虚,所以才想了打我。”

如音在房外听了王妃又开始说“大逆不道”的话了,忙和青芝使了一个眼色,和丫头们一起都往外面退了,一面屏气听了房里的动静。

沈玉妙一说起来,就没完了:“不是应该我会女眷,怎么表哥也喜欢会女眷,还书房会去,敢是请教才女什么事情吗?就是我去了,表哥为什么要躲了,大家坐了说话不是更好。。。。。。”

朱宣就看了她,听了她的“歪理辨才”又开始了,自从自己说了不娶亲了,三、两天就要提一次淮阳郡主,朱宣听了就头疼。

他站了起来,沈玉妙吓了一跳,又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算是住了嘴,嘟了嘴往房里看,哪里可以躲,还没有找到。。。。。。

听了“当”的一声,朱宣把戒尺往地上一扔,站起来就出去了。

沈玉妙站了一会儿,后怕上来的时候,人也明白过来了,探了头往房外看了,如音正好进来了,赶快安慰王妃:“王爷出去了。”一面把地上的戒尺拾了起来,送回原地去。

后怕上来了的沈王妃,这才坐了下来,手抚了胸前,安慰了自己受惊吓的心脏。差一点手心要肿了,幸好我机灵。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朝花(七)

第四百六十五章,朝花(七)

夜凉如水,沈玉妙一个人坐了锦榻上,手里随意的玩弄了团扇,偶然听了风声响,也往外探了头看一看。

朱喜看了王妃那阵仗去了书房,明白王妃是误会了,想了晚上不当值了来对王妃说一声儿,王妃又冤枉王爷了;如音想了朱喜这个混蛋,没事放那个淮阳郡主进来做什么,就是郡主要见王爷,你就不会说一声儿,女眷们见王妃才是。

朱喜交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如音这个时候才打发完了王妃梳洗,一切安置好了,往外面来找朱喜。两个人在花池子旁边遇到了。

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如音听完了,就念了一声佛:“我的佛祖,王妃下午差点儿被王爷打了。”

朱喜赶快问了:“就为了郡主的事情?”如音没有心情对朱喜解释了,推了朱喜道:“你自己进去,对王妃好好说一说去。”

朱禄适时的从后面出来了,看了如音和朱喜在拉拉扯扯,就狐疑地看了一眼。一个是自己兄弟,而且怕老婆之极,可以放心,可是如音推了朱喜。。。。。。

朱喜赶快避开了如音,摆了双手道:“你要相信兄弟我,要相信你老婆。”如音叉了腰哼了一声道:“快去对王妃解释最重要,谁是他老婆。”

朱禄轻声说了一句:“谢天谢地,你不是我老婆。”朱喜哎呀了一声道:“今天真是有鬼,王爷和王妃生气了,你们俩也来凑趣。”

朱禄一听忙问了:“又是怎么了,我今天跟了世子出门,不在家里。”如音头疼了:“天这么晚了,别在这里再说一遍了。朱喜去见王妃去,朱禄你在外面听一听好了。”

朱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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