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也好。”他接受秘书的安排。

绍真薇是他来往的女伴中,最令他满意的一位。成熟世故的她很懂事,不会笨得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有特别地位,而在外头散播两人的特殊关系,或是耍手段想用孩子绑住他,要他付出婚约的承诺。

他们的来往关系纯粹是彼此的生理需求,毫无其它负担。

这样很好,他一点都不想再让女人颠覆他的生活,更不需要一个孩子来当累赘。

看完门诊,言净雪特地绕到小儿科病房探望病情趋稳的黑冠浩,陪他看了半小时的卡通后,才回私人办公室休息,她刚脱下白袍挂上衣架,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有访客来敲她的门。

“请进。”

“言医师好。”门被往内推开,访客是张阿丽,黑家的帮佣。

“张嫂你好,黑先生那边怎么说?他今天会来探望冠浩吗?”

“这……言医师,我真的真的尽力了,我每天打电话给黑先生的秘书,可是他的秘书都不把电话转接给他,我跟秘书好说歹说,要她把黑冠浩住院的事告诉黑先生,可是秘书嘴巴上说是会通知啦,但你看看都四天了,我打了不下二十通电话,那边也都没消没息啊。”

自从四天前女儿紧急打电话告诉她,言医师打算请警察联络黑冠浩的父亲,她就吓得马上从南部赶回台北。

虽然这位言医师长得白净秀气、说话轻声细语,但语气却是不容质疑的果断,因此张阿丽对她很敬畏,这四天来一直很积极的打电话给秘书。

“张嫂,你那边只有黑先生秘书的电话吗?难道你无法直接打电话给黑先生?”言净雪对黑冠浩有种怜疼之心,只要不是看诊的时间,她一定到病房陪黑冠浩,说故事给他听、逗他开心,因为黑冠浩的处境跟她小时候的状况几乎一样。

言净雪是言氏集团总裁言俊洋的私生女,她的父亲富可敌国,跟大老婆生下三个儿子,而后外遇才又生了她这个女儿。

她的母亲原本是言俊洋的机要秘书,跟在言俊洋身边很多年,两人因为某次应酬喝了酒而意外发生关系。

由于她母亲也是言俊洋元配的好友,跟言俊洋发生关系后自责不已,而言俊洋也怕东窗事发,便向她表明可以付钱养孩子,但不能认这个女儿。

母亲没坚持让孩子认祖归宗,离开言俊洋之后便独力养育她,不过言俊洋并没有亏待母亲,给了她母亲一栋豪宅以及一大笔创业基金,以及每个月二十万的生活费。

童年时期的她,因为母亲到大陆经商,长年不在家的关系,只能一个人守在豪华的大房子里孤单过日子,身边能说话的人只有家里的保母和帮佣。

但很不幸的是,她的保母和帮佣都是双面人。

私底下对她嘲笑怒骂、威胁恐吓样样来,但每当母亲回家时,保母和帮佣立即换上另一种嘴脸。

那种日子她过得很痛苦,却苦无机会跟母亲说,而忙碌的母亲也没空听她抱怨,每次出国时还是一样把她丢给保母和帮佣照顾。

直到她十二岁那年,言俊洋十八岁的大儿子,也就是她的大哥找上门来认她,大哥从她口中得知这个讯息后,作主换掉保母和帮佣,才将她从那种痛苦的日子中解救出来。

由于她鲜少跟别人谈起自己的私事,因此她的家世背景没几个人知情,除了好友徐萱以及已经过世的学长。

“言医师,我如果有黑先生的电话,哪还需要跟黑先生的秘书联络?”这医师怎么这么烦人啊,问东问西的。“言医师,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啦,反正冠浩又不是感染新流感,只是不小心感冒转为肺炎,而且现在也快治疗好了啊,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是吗?现在把黑先生叫来也只是浪费他的时间而已,搞不好到时候黑先生一气之下把我给辞掉,那我损失可大了!”

帮佣张阿丽还是只想到自己的利益。

“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工作不保,想继续过着舒适的日子,就应该对黑冠浩多用点心。”语气更重了,言净雪真的很替黑冠浩抱不平。

但毕竟自己是局外人,话不便说得太明。

“我、我一直对冠浩很好啊,我领黑家一份薪水而已,可是我还常常叫我女儿来黑家做白工、帮忙照顾冠浩,你说我哪里对冠浩不好了?”张阿丽脸色一白,心虚的不敢对上言净雪那双彷佛洞悉一切的眸子。

“是吗?”光靠张阿丽当帮佣的薪水,女儿可以穿戴名牌还拿昂贵的手机,说出去没人会相信。

“言、言医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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