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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后这个女人,老是哀家上,哀家下。明明,她还正如花似貌,把自己叫得年老了半辈子。

钦涯低头望着荷衣,轻言道:“衣儿就在这里,日后儿臣再向太后解释。”

妃后装作吃惊地望着荷衣,“她......”

君钦涯心想,装什么装,你不是苦费心思地打听她吗?正巴望早日见到她安然无恙,见到了还装得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最毒妇人心,果真没错。这个歹毒的女人不知道还要怎么报复他。

只有荷衣,单纯的从小恋着他,立誓要嫁给他。她现在恨他,只不过是在耍耍女人的性子,日子久了,她就消气了。这是钦涯自己安慰自己的话。他不明白,他和荷衣之间不是耍耍性子就能过的事。

妃后再次惊讶,“她......”

这个时候,荷衣的晕睡穴自动解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君钦涯那张让她讨厌的脸。它再俊气,她也看不顺眼。

“放我下来。”荷衣命令道。

荷衣从钦涯怀里跳下来,一下子失去重心,猛地向前扑,一下子扑在了妃后的身前。在她差一点跌倒的前一刻,妃后抻手扶住了荷衣。

君钦涯心底猛然一惊。刚刚妃后扶住荷衣的那个动作太快了,纯属练家子才会有那样的速度,如闪电、如飞射的剑。

荷衣查觉到失礼,“姑娘,失礼了。没弄疼你吧?”

待荷衣抬头望向妃后,才大惊。这张脸,沉鱼落雁,闭月休花,完美至极。古域国还有这等美人?她望着她,目不转睛。

这样的见面方式,让妃后花容失色。君钦涯看在眼里。

一声“姑娘”,是荷衣对妃后的第一句称呼。

曾经,妃后在皇宫的日子,无数次在月下遥望,思亲,思情,思故人。有那么一幕温馨的画面,荷衣依在她怀里,撒娇地叫道,娘,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有娘了。她以为,这是她们的相见方式。

原来,是这样的,姑娘?

初秋意凉,人心亦凉。头顶的枯叶恰好在这时悠悠然然地飞舞,跌落在妃后眼前。

兰香上前扯住荷衣的衣服,要示意什么,又不敢发话。

君临尺在旁边心升笑意,滑稽之笑。心底感叹,母后真是年轻,被人叫做姑娘。改天我得叫她姐姐才成。

“不碍事,不疼。我怕姑娘你摔跤,你没事吧?”妃后打心底疼惜道。她把“哀家”二字,改作“我”。

君钦涯拉着荷衣,齐身下跪,“儿臣替衣儿给太后赔罪,不小心冒犯了您,请见谅。另外,儿臣娶衣儿至今,都未让她去探望过你,再次给您赔不是。明天我们就去太后寝宫奉茶赔罪。”

太后?荷衣满脑黑线。这太年轻了吧?她刚要抬头就被妃后和蔼地扶起身。

“平身,以后私下不必这么麻烦。哀家想听颢琰王讲讲,你是怎么让王妃回来的

第七十七章 凉秋血浓

君钦涯真正找回颢琰王妃的过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也不可能摆到桌面上说。

“太后若是想听,改日我单独跟你细细道来。总之,您眼前的衣儿才是真正的颢琰王妃。”钦涯三言两语道。

突然冐出来的年莫笑,竟然是王妃岳荷衣。搞得君临尺有些失落。

“也罢,哀家只想看到颢琰王和王妃相亲相爱。至于真正的王妃是谁,哀家暂且不追究。”妃后莞尔道。过程是怎样的不在乎,看到真正的荷衣,她就放宽心了。

“太后和皇上今日登门所为何事?”钦涯问道,后又说:“还请太后和皇上到大堂上坐。有什么旨意再慢慢宣告。”

妃后轻笑道:“这里的环境挺优雅的。”说罢,她坐到长藤椅上,“衣儿过来坐,让哀家好好瞧瞧。先前被颢琰王忽悠了,让哀家见了个假的天下第一奇女。”

荷衣温顺地走过去,坐下,“太后更像个姐姐,好青春。”荷衣大胆言道,无拘无束。

“衣儿看我真像姐姐吗?”妃后又失声称谓自己“我”。

“像,皇上不是你亲生的吧?你的皇子应该才几岁而已。”荷衣失言道,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呵呵......”笑过后,妃后侧头仪态万千地对君临尺说道:“皇上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哀家亲生的?”

“母后,我该叫你姐姐了。可能你生我的时候才几岁。”君临尺附合道。

这就对了,这才是天下第一奇女。

“母后,我想和颢琰王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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