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处活动,说是搜集什么资料。

新安江工程队有地质部人员,也有水利部人员,当时老古就在地质部,还是刚参加工作,经常陪着老毛子四处跑,这些苏联人也真是胆大,哪里偏僻就偏往哪里跑。

苏联老毛子把老古这些随从的中国朋友折腾的很辛苦,一来二去,老古跟着慢慢学会了一点儿,能勉强听的明白俄语,这些苏联专家也真不是什么好鸟,东奔西跑了两三年后,人数越来越多,还能见到背枪的军官,也不知道在起劲的忙碌什么,后来还封闭这片山区好几年时间,我们的人透漏说是搞的什么实验,为了保密才封闭起来的。

不过老古说道,这些苏联专家的实验肯定出了问题,到了后期,有些划定的地方根本不让中国朋友参加,不能被我们知道,等到过去几年后,就突然向我们明确提出,要在这里修建大坝,淹出一个庞大的水库来,再三论证说这里建大坝最合适,而我们的技术那时候还跟不上,只能听从苏联专家的指示,动员迁移,召集人力物力,一切都是按照苏联专家的设计,修造新安江大坝。

当然,勘察过程中,我们的地质专家也提出了自己的异议,说这里的岩层并不适合搞水库,而且这次勘察还发现不少新的线索,崇山峻岭中有很多未知的秘密,如果就这么一淹了之,会给后世的勘测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但是人家毕竟是老大哥,外国专家的建议终究占了上风,大坝的立项通过后,这些微弱的反对意见全给搁置了起来。

老古说到这里,忍不住大发感慨,听的出来,对于这个立项建造,他是充满了疑问,就是我也知道那些所谓的苏联专家,除了个别的是有点真心实意帮助一穷二白的新中国,大部分都是苏联的特务,勘察我们国家的水文地质,刺探矿产情报,干尽了坏事,我一直对这些俄国老毛子没有啥好感,听老古说到这里,心里隐约猜测到老古应该是接触到了苏联专家的什么核心机密。

一个月前跑来水库的两个人,叫在我看来,他们的身份相当可疑,闹不好就是和苏联人有关,至于是不是执行什么危险的抓捕任务,更是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如果这一切真的有匪夷所思的内幕理由,我更是不能明白为什么建成水库快三十年,才来叨登出这些问题?

我把疑问都放在心里,听老古继续往下说,后头应该还有戏。

那两个讲俄语的人,讨论的问题很复杂,老古勉强听懂他们在说地点的问题,还有些专业术语比如有没有碳酸盐岩的喀斯特渗漏问题,后来又说了好多以前的线索情报问题,在争论中反复提到一句话:。。。民国的资料怎么会有假?。。。还提到了水库上游许多地理名词,比如天坑、暗河、宝石、怪物、铜镜一大堆的乱七八糟,就不是听的很明白了,只是两人最后提到一件事儿,让老古很是吃惊。

那是准备下水前,两人说起这个逃犯的危险,让老古意外的是两人竟然说这个逃犯长的有鱼鳃?

没错,就是说逃犯耳朵后边有鳃,老古一回来就仔细去查这个单词的意思,最终才明白两人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逃犯长的有鳃,就长在耳朵后边!

可当时老古根本就没敢确定这个词儿到底是啥意思,两人就爬上了石头山,让老古等到第二天晚上,如果两人还是没有回来,就立刻回去找县政法委的林书记,把情况告诉他,老古很奇怪的问他们为啥要通过政法委,而不是通过驻军或者武装部呢?

两人迟疑了下说他们的领导就是这样安排的,林书记和领导以前是战友,这才私下里来执行这个任务的,并且逃犯的问题很严重,不想惊动地方,也没有必要让地方上惊慌,凭两人的能力,应该可以解决掉。

老古不能干涉两人的行动,只好耐心的等到第二天,祝愿两人马到成功,别留下什么杀人犯祸害地方,给自己这个渔政监管部门添乱。

但是天不从人愿,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两人都没有回来。

天快黑时,水底下传来沉闷的爆炸声,跟深水炸弹似的,掀的老古在船上心神不定,最后这石头山微微颤抖,下头裂开了口子,老古赶紧离的远远的,以为是地震要来了,又等到第三天,两人还是没有回来,老古心想可能出事了,也不敢耽搁,返航回去了县里。

收拾收拾就去政法委找林书记,到了地方,县里说林书记给抓起来了,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老古害怕了,疑神疑鬼的也不敢跟县里领导明说这件事儿,生怕自己好心办错事,帮了不该帮的人,最后因为这个小错误让人给抓起来。

老古从县里回来后,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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