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部分 (第1/4页)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

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肉体,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

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

“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

(一百五十)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

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

了,接着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

喽!呶,”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

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

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

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

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

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

“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淫迷地问道,同

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

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

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骚Bi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淫荡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骚Bi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

哦——唷,骚Bi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骚Bi抠得好痛啊!哦——

唷,哦——唷,这个骚Bi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

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着,水汪汪的肉洞卖

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骚Bi小子,你要把三婶的骚Bi,抠豁

啊,……”

“哦,呵呵,”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

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肉洞,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

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

我三叔,给操豁了么!呵呵,”

“去,骚Bi小子,嘻嘻,”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

住热辣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

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

一边纵声呻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

婶,最愿意跟男人操Bi,啊,”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

“啊,操Bi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操Bi,三婶让人家骂得

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

个破鞋匠。唉,为了操Bi,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

有了;孩子,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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