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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身法要领细细说与他听。

杨陌沉思体味了一番后,抬头不解道:“妙漪姐姐,我怎觉得你这身法的路子跟石师叔说的有所不同?倒似完全是另外一种法子一般?”

黄妙漪赞道:“小鬼头悟性不错嘛,我这身法说白了其实不能算是轻功,不过是一些生活中的经验总结,便如一个长年负重攀登的挑山工,干得久了自然知道如何用气、如何使力才能更省劲儿。你明白了吗?”

杨陌点点头道:“难怪如此,我明白了。”

黄妙漪道:“这法子可是我见你老吃不着晚饭才偷偷教你的,你莫要跟别人说起,免得石师叔怪我把你教坏了,耽误了他的教习进度。”

杨陌道:“你叫我不说我便不说——连小倩和漠寒也不能说吗?”

黄妙漪道:“本来说与他们知也无妨,但还是尽量别说罢,省得别人老问东问西的。”

………【第十章 月考日(下)】………

每日便这么上午念经,下午收剑,晚课念经,然后再跟黄妙漪说笑一阵,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快乐……c

三人勤加修炼,日有所进,每日收得的剑也愈加多了起来,初时不过百余把,后来逐渐有两百把、三百把,到半月后已能收拾得七八百把剑,离那一千三百之数也越来越接近。

杨陌直背了几乎半个月才勉强能把那篇天书一般的《大悲咒》给背出来,杨倩和李漠寒却早已修习了更多深奥的佛门典著,诸如《妙法莲华经》《金刚经》《龙树心经》《苏悉地经》《佛说佛名经》云云,杨倩更是性喜读书,每日闲时就往藏经阁处跑,自行看些《堪舆论》《王子安集》《史记》之类的书籍。

石正瑾自有教杨倩驱魔练气之法,每日给她服药诵经,为她驱除体内所附邪魔,内外合力之功,半月过去,杨倩的体质已经比初来时好了许多,不似上山前那般病疾不断,而积郁多年的气咳之症更是早已痊愈。

有时到得剑室的时辰尚早,赶在石正瑾之前,杨陌也会羡慕地看一众同门师兄师姐切磋武艺,或是津津有味地看安越和秦伯阳两位师兄为肖安婷师姐而争风吃醋,互抢风头。

处得半月,李漠寒也不似初时那般不言不笑,混得熟了,有时竟也能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一会儿。

生活平静如水,杨陌自也乐得清净闲适,不知是因为自己天生看得开,还是因为日日诵佛经的缘故,偶尔想起那狠心的母亲,只觉恨意竟已消减无几,反倒是对杨怡、砍柴的王二宝大叔和家中弟弟的想念与日俱增,却不知何时才能下山得见一面。

这日未时依照往日约定来到藏剑室,三人都是一愣,原先屋内满地乱放的剑已经全数插回剑鞘,只见四壁悬挂千把长剑,地上干干净净、空无一物。

杨陌奇道:“石师叔,今日不用再收拾了吗?”

石正瑾道:“入门功夫你们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这剑也不用你们再收拾了。现下我要教你们一套剑法——你们需得勤加苦练,半月后乃是本门的月考之日,那时你们师公会亲自出关考核,检验你们一月所成。”当下便在这藏剑室中给三人将剑法演练了数次,细细讲解。

所习剑法乃是武林中流传甚广、无人不晓的少林剑法,虽不算惊奇高深,却是极基础的功夫,劈、挑、刺、斩,数般用剑之技都囊括其中,乃是初习剑道者修习的好选择。

剑法本身平平无奇,三人学得一个多时辰便都已熟记,石正瑾又花了一个时辰给三人纠正动作,指点要领之处,此后半月,三人或自行练习,或相互拆招,苦修少林剑法,自不在话下,卢泰升和赵泰康入得门早,功夫比三人精湛,故也会不时来给三人喂招,讲些经验之谈。

半月转眼便过,月考之日终于到来了。

凌霄结束了一个月的闭关修炼,此时正端坐在剑室正厅中央的太师椅上,除了下山出师的闵萱、施道净夫妇和被罚思过的俞廉之外,门下诸弟子均在厅中,便是集会常常不到的黄妙漪也乖乖地站在凌霄身畔,注视着场中相斗的两人。

杨陌坐在场边,眼睛不看场中,却远远望着黄妙漪,只见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场中,脸上表情时而紧张、时而欢悦,阳光洒在她的侧脸,映得她一头淡黄的长发仿佛闪闪发光,亮如金箔,杨陌看着她精美绝伦的侧脸,只看得痴了,心中暗道:“妙漪姐姐怎生得这般美?却不似是人,倒似仙女一般!”

正自发呆中,忽见黄妙漪掩嘴惊呼,耳中听得场上一人“啊——”一声大叫,忙回头看向场中,只见安越跌坐在地上,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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