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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正轮上王氏做饭,王氏早早起来煮了包谷珍子,又拌了生辣椒,主食是苞谷面饼子,王氏前脚儿刚从灶房里出来,北边屋头便传来一阵隐隐约约争执声。

听声音必定是老二陈铁富两口子了,王氏原也不爱听,一来张红玉性子温吞,平日里对她这个大嫂倒算敬重,与铁富成亲八年来,无论婆婆姑子还是妯娌间,从未和谁闹过不愉快,二来听人墙根总不是什么好事,王氏犹豫了半晌,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村里有传言铁富在外头有了人,虽然只是些闲话子,未必是真,可王氏瞧着天才刚蒙蒙亮,估摸着婆婆还睡着,架不住好奇心往北边去了。

王氏悄摸地杵到北边屋檐下头,就听着里头传来一阵哭腔。

“那钱儿还是我娘去年给的,在枕头下头搁了一年了,前些日子还见着,你说你不知道,不是欺负人么?”

陈铁富满嘴不耐烦,“我上哪给你找钱儿去?自己的钱儿不搁到踏实处,不见了活该!”

张红玉一边小声抽噎一边问:“铁富,你和我老实说说,是不是拿了钱去喝酒了?就算喝酒了,总能余下些吧,总共两百来个钱儿呢!”

“这些天儿成日里下地干活,哪还有啥闲工夫喝酒去,再说,谁知道你把钱搁枕头底儿?”

张红玉又急又气,“你昨个下晌分明不在地里……”

“你放屁!”屋头猛地“乓啷”一声,王氏在屋檐下打了一个激灵,估摸着陈铁富动了气,怕是摔了杯子。

张红玉的声音小了几分,“没拿就没拿么,发那么大火做啥,可别再把良东吓着了。”

第一卷 第十一章 送布

王氏想着,虽然铁富两口子丢了两百来私房钱儿,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外间传铁富在外头胡来恐怕也是捕风捉影的事,正想悄悄离去,冷不丁房中传来一句话,王氏刚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

“若不是你拿去了,钱儿怎么莫名其妙不见了?”

王氏凝神听着,果然,陈铁富说:“屋头十来口人,咱们成日里下地,别个取走了也难说!”

张红玉迟疑半晌,“可我跟大嫂晌午轮番做饭,家里再没旁人了。”

“嗨!就说你这婆娘子笨,都说了家里没旁人了,哪个拿了又有啥不可能?”

张红玉低低惊叹一声,“你是说咱大嫂?”但很快又否定着,“大嫂咋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大嫂娘家殷实,哪里看得上我们那点钱儿?我是不信的。”

“我呸!她娘家能有多少钱儿?有钱娃还能叫娘卖了?”

张红玉有些动摇,“大嫂看着倒不像那种人。”

“那你算是看错了,家里就她最爱贪小便宜,再不然就是润生那小子,他成日在家照看宝珠。”

“看你说的,润生那么乖的娃,咋可能偷钱儿?”

“行了行了快穿!马上就早饭了,哪有时间跟你瞎琢磨,旁人你就信得过,偏我拿的你就信!”

王氏听着屋里传来扑簌簌的穿衣下地声,铁青着脸儿回了屋,进门便将围裙儿解下,狠狠往墙根一甩,爬上炕使劲儿摇晃几下陈铁贵。

“娃她爹!快起了快起了!”

陈铁贵揉揉眼睛,瞧见媳妇脸色不好,坐起身一边穿衣一边问,“大清早的,又咋不痛快了?”

王氏将方才在铁富门口听见的事儿添油加醋地一股脑告诉陈铁贵,陈铁贵听了没说话,王氏便吼他,“你这个木头,倒是说一句话呀?”

“说啥?咱又没拿,还怕他说?”

“咋不怕?就要栽赃到我们娘俩头上了!你这个当大哥的,就眼看着我和娃被人冤枉?”

又不停嘴儿数落着,“亏得我今儿个听见了,要不然不定怎样呢!你兄弟实在不是个东西,他那点钱儿偏说的谁都惦记!”

“说的也是。”陈铁贵穿好了衣裤下了炕,就要往外走,“是该找二兄弟说说了,别成日里生些事来惹人不痛快,最近地里的活计他也不上心。”

“哎——!先别急着去!”王氏汲着鞋子下地拦住丈夫,“铁富要问起咱们咋知道丢钱儿的事你咋说?”

“就说你去西北边儿茅房顺道听见了些也不碍的。”

王氏捶打丈夫一下,“不行不行,你糊涂了?这不是让人抓住把柄了么!”

陈铁贵板起脸,“原也怪你,就不该多事去听那墙根子话儿!”

王氏振振有词,“听都听了,我可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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