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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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儿见老人家心情正好,便轻声细语地将纪燮有此念,打算借这边的生意所赚的利润,来贴补大德生堂的生药铺生意,造福一方百姓。

朱若极听了,面上的神情便严肃一些,思索一阵,将茶盏里的药茶一饮而尽,接着又站起来,来到水绘阁阁中窗口,向窗外静静的河道凝望片刻,突然转过身对傅春儿说:“丫头,我怎么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呢?”

听了这话,傅春儿心里像打小鼓一样。眼前的这位老爷子,地位尊贵什么的都不用多说了,智商更是一等一的,从他的角度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怕便真的是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老王爷又回到桌边,打开了刚才李掌柜送上的那份食单,看了一会,释然道:“便是了。”

傅春儿第一次在自己的阵地上,有一头雾水的感觉。

“丫头,来陪我坐会儿,与我说会儿话。”朱若极想通之后,便招手教傅春儿坐到身边,道:“我与你说几个小故事听听,你便一定会明白的。对了,那位大夫,你也一并来听听。”

苦瓜王爷朱若极所说的是关于广陵府盐商的故事,他隐去了姓名,没有指名道姓,只说是认识的盐商。

“有这么一位盐商,家中聘了一位厨子,自从聘了那位厨子之后,便觉得每日所尝到的鸡子特别好吃。然而某一日,他翻阅家中的账目,正看见一条,’鸡子两枚’,下面写着一行小字,曰,纹银一两。”

傅春儿听见吃了一惊,与易大夫对视了一眼,便道:“纹银一两,只得两枚鸡子?”

“是呀,那盐商也是这么问的,他说:‘眼下物价虽贵,也不得这等地步!’便叫来厨子询问。岂料那厨子说:’一两纹银,只得两枚鸡子,已经很便宜了啊!’”

“岂有此理!”傅春儿笑道。

“那盐商当即便辞了那厨子。换了厨子之后,他再吃一样做法做出来的鸡子,就觉得淡而无味,失却了原来的鲜美。最后他还是将那厨子请来,重新再做那鸡子菜肴,立即又回到原来的味道了。盐商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厨子说:‘我家养了上百只母鸡,每天都用人参、白术、红枣,研磨碎了,加到鸡食之中,得到的鸡子才有这般味道。您要是不信,不妨遣人,过来我家看看,便知我所言不虚。’那盐商遣人去厨子家里看过,便再也不提换厨子的事情了。”

易大夫觉得老王爷这故事说的精彩,不禁轻轻鼓掌,道:“果然有趣!”而傅春儿则睁着圆圆的双眼,觉得朱若极在指点她什么,可是自己尚未完全想明白。

“还有一次,也是那位盐商,与他朋友在长江南岸的镇江焦山相聚。在焦山之上,南风渐起,几名盐商聊起,如何才能最快地回到广陵城中去。先前那位便道:‘莫若身轻如燕,好风借力,一举北归。’”

傅春儿心道:这回难道这位豪富的盐商,还真的能变出航空器来,从镇江焦山飞回广陵平山堂不成?

“接下来,几位盐商便约定比赛,看谁能先借风之力,飞回长江北岸去。”

“难道他们用信鸽?或是风筝?”

“都不是,那盐商们是在金箔上写了各自的名字,然后将金箔散至空中,由江风吹过江去。众人所比赛的,便是在广陵城这头,谁的名字所在的金箔,最先被人捡到——”

傅春儿登时觉得自己的智商,在这些豪阔的巨富面前,根本就不够用了。金箔虽然质轻,但是也少有能吹过长江的,所以这些盐商就是在将金箔往长江里扔着玩儿罢了。唉,跟这些盐商一比,后世的土豪们,怕是要纷纷表示压力山大了。

而易大夫此时面上肃然,恭敬地对老王爷道:“果然,听闻广陵城中,百万家资之人,只能算是小商,听老人家说了这两个故事,才明白所言非虚。”

而老王爷朱若极此刻只紧紧地盯着傅春儿的面孔,突然问:“小丫头,你明白了么?”

傅春儿点点头,拿起了那份食单,颇有几分惭愧地道:“老爷子,这份食单,对于家资千万的人家,怕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整个这间铺子,也没有真正的卖点。本来开这铺子的初衷,就是希望能从豪富之人那里赚取一些利润,好用在穷人身上,然而眼下这般经营下去,只怕是短时间内难以见功。”

她明白自己的问题在哪里,还是目标客户定位不准确,或者,她自己从来没有这般豪富过,因此不懂得富人究竟是何等心理。所以她虽然事事想得周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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