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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推辞,好像在说她与那媳妇子两人一起走过去就成。然而那媳妇子却不同意,带着一脸为难的神色好说歹说,又将素馨劝回了轿子里。

姚十力只回了下头,就听那轿子旁边的人一声惊呼,再转过头来,就已经见到有两三个人突然冲了上来,抬起轿子就走。轿夫与那媳妇子追之不及,站在街面上咋咋呼呼一阵。姚十力见势不妙,连忙跟着那轿子。只见那轿子连转了几个弯,钻到了广陵城中那密如蛛网的小巷里。姚十力便不敢太过靠近,只远远地跟着,跟了好久,看着那顶轿子被抬到了洒金桥附近。在那里,姚十力远远地看着轿子被抬下了码头,跟着被整个抬到了一只货船上。

在广陵府周边,这样渡河的方式原是极常见的。甚至不少河上渡船,都专门在船上安了用来固定轿子的东西,轿子一上船就固定住,到地方了直接由轿夫抬着轿子下船。然而涌金门这里却不一样,那轿子被勉勉强强地塞到了货船的货舱之中,舱门处的帘子放下,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姚十力当下便在涌金桥码头附近,找了个挑夫,给了一吊钱,与那挑夫互换了衣裳,然后便装作是在码头转来转去寻活儿的挑夫,朝装了那顶小轿的货船那儿晃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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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六章 当面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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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十力扮作码头上的挑夫,想去探探那艘货船,到了跟前,便被拦住了。

“大爷,这是哪家的货船,船上是啥货,要不要挑夫?今日天晚要是不卸货的话,明儿后儿都行,保管随叫随到的。”姚十力在徐凝门码头来来往往的挺多,他人又聪敏,学挑夫说话的口气一时还挺像。然而货船旁边的人却不买账,只挥手道:“去,去,这儿没你的事儿——”

旁边一个人过来,就问守在货船上头的一个,说:“这船打算在这儿泊多久,这是老蔡家的泊位,借与你刘家泊船,是看在与你们刘爷大家同为行商的面上。”

先前那人听闻,觉得面上有点过不去,只说:“明儿一早就走的,决计无不了你蔡家的泊船。”蔡家人听了,这才放心地去了。

姚十力在涌金桥附近,便寻了一处居高临下的地方,蹲在一处,装作闭目养神,实则无时不刻不在留意着那刘家船的动静。待到傍晚天擦黑的时候,才见原来在船头待着的两人下船,朝自己这边过来。原先守在船头,与姚十力说话的那人,依旧在船头守着。

那两人将将走到姚十力身边,姚十力一边凝神细听,一边双臂环抱,装着蹲在地上睡着的样子。就听路过的两人丝毫不以为意,一个说:“咱们爷也真是奇怪,将那小姑娘掠了来,只往船上放着。叫人光看着眼馋流口涎,却不许人动的。”

另一个人就说:“刘爷说啥你就做啥,问这么多干嘛。反正熬到明日早上,刘爷给的钱就稳落在咱兜里。到那时你在寻个销金窟找个女娘乐呵去,难道不成?”

说到这里,两人一起嬉笑起来,一边走远,口中说得话就更为不堪。姚十力这头,便也大概明白了这些人的用意——他只知道这样下去。拖得越久,对素馨姑娘越是不利。这会儿见有两人已经走开,只有一人在船前守着,姚十力想了想,还是自涌金桥上绕到对岸去,在无人处将外衣卸去了,便悄无声息地扎到水里去。

姚十力从小在广陵城运河边长大,水性很好。他悄悄地潜到水下,游到那货船边,寻了另一边船舷。轻轻巧巧地翻上船,正好避开了留守那人的视线。他溜进船舱,舱里空间狭小,只勉强装下了一只轿子。掀开轿帘,果然见素馨被堵上了嘴,反绑了双手。塞在轿中。

之后的事情,就是两人躲过看守,从水路返回,然而素馨不谙水性,虽然有姚十力在旁边带着,还是喝了好几口水,衣衫尽湿,极是狼狈。虽然姚十力自己也很狼狈,不过他好歹还有一件事先脱下的外裳,当下只叫素馨躲着。自己先是去取了外裳,跟着又去雇了骡车,回来找到素馨的时候,素馨已经神志有些不清了。当下姚十力便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将素馨抱上骡车。再自己驾着车,从广陵城西北面绕了一圈,绕开了徐凝门、教场这等人多的地方,这才回到傅家。

听姚十力说完,傅家的堂屋里,众人都是半晌无言。隔了半晌,傅阳起身,郑重对姚十力行了一礼,道:“多谢姚大哥今日出手相助,护住了我傅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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