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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鱼愣了愣,笑道:“你们不是兄妹吗?”

余桂忙低下头:“不敢!姑娘切莫说笑。”

姗鱼诧异的转过头来看我,我搪塞的笑了笑,劝着余桂放心大胆的去住,我跟姗鱼同住也算是个伴儿。实在受不了他把我跟木洛默认到一个位置上的感觉,却也不好解释什么。余桂几经犹豫才同意了我的安排。

第二天清晨,余桂出山探路,回来时神色暗淡。山道出口也被封了,而且官兵还有进山的趋势,看来真是出了大事。我揪心起来,只怕晚些会误了与林谌在岭城相见的时日。姗鱼道是很高兴,希望我们多呆些日子,看看他们这大山里的风景。

我帮姗鱼一起在院子里凉晒着草药,余桂独自坐在一颗大槐树下无语发呆。

“格瓦爷爷是寨子里的医师,我们看病他从来不收钱。前几年他唯一的儿子上山打猎时摔死了……他也生了病腿脚现在有些不好,生活也没了依靠。寨子里的人们常常给格瓦爷爷送些吃的用的。他现在腿脚不灵活,不能上山采药了,年轻的姑娘小伙们,采了药材给格瓦爷爷送去,治他自己的病,他也用来治别人的病。”

我静静的听着,突然想起家里的父亲,心里几丝酸涩。认真的将草药分类,以寻找几分慰藉。

“咦,你认识这些草药?”

我愣了愣,看了眼手下摆放整理的草药点了点头。“我父亲是大夫。”

姗鱼欣喜的睁大眼睛,“那你也会治病救人了?”

“我……”

不等我出口已被姗鱼拉着往院子外拉,“格瓦爷爷上年纪了,眼神不好,常常认错药……林大哥的伤好久不见起色……常见的草药认识的人也不少,但也不能认全。”

我刚才是想说,治病救人,真没怎么试过,毒人倒是可以找我,只是她现在说那位爷爷眼神不好认错药,这个……我道是可以帮上忙的。脚下利落起来跟她快步走了。

小木屋外,一个汉人打扮的黄衣女子坐在门外的桐木台阶上,双手托着圆圆的脸蛋并膝而缩。眼神忧虑的望着前方某处。离她十几步外的百年银杏树下站着一个同样年纪的女子,一身华丽的苗装打扮。同样的忧虑,只是更显得几分不耐和急燥,来回踱步。

苗服姑娘见我们走来,目光不善的扫过,几分不悦,“你来做什么?”

姗鱼低了低头,声音温驯,“这是族里新来的客人,她认识很多草药,可以帮格瓦爷爷把东西分开。”

苗服姑娘转眸看我,打量一番后,审视的问,“是吗?”很是不屑。

“请姑娘帮忙,医师开好了药方,只是我们摸不清是哪些药,都不敢下手去煮。”黄衣女子急切的过来,全完忽视了苗服姑娘的冷眸怒目。

我笑了笑,“带路。”

厨房里,我将药材分好,照着格瓦爷爷的药方配好药,惊讶的发现这是一个解毒的方子,遂问道:“寨中有人中毒?”

黄衣女子愣了愣,点头,尴尬的笑了笑,“山中草木不该是随意就能碰的,算我们倒霉。”看她的言行举止道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温文婉约,长得也是体面。姗鱼利落的生火,煎药。黄衣女子欲帮忙,却力不从心,只得干等着,估计是从没有干过这种活。苗衣姑娘斜靠在门板上,双臂环胸,冷冷的望着我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眨了眨眸,转身飞快的走了。

黄衣女子叫桑蓉,年芳十七,京城人。在回京的路上,过此地时,同伴误触毒草,受了伤。本是些常见的小毒,吃几剂药也就好了。只是格瓦爷爷开药后,抓药的人错拿了药,以至毒性难解,养在此处已有四五日。

我不由得叹息,这人也太倒霉了。劝慰了桑蓉几句,让她放心,我肯定不会认错药材。

几个时辰后,姗鱼将煎好的药汤倒进瓷碗里,放在托盘上,小心翼翼的端出。我与桑蓉紧跟其后。

“公子,药煎好了,我们可以进来吗?”走到门口时,桑蓉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寻问。我诧异的看着她,不是同伴吗,怎对待的像婢女和主人。

第三十一章 红豆寄相思

门内人低低的应了一声,或是有气无力,或是懒得动唇,总之声音微不可见。

桑蓉将门推开,三人鱼贯而入,我走最后。

姗鱼走到床边时望了桑蓉一眼,脸色微红的低下头,将药交给了桑蓉,退后半步。桑蓉点头笑了笑,接过药。我坐在厅中的椅子上,只能看到那躺着的人是身白衣。

桌上摆放着一个木质花瓶,中间插着一把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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