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部分 (第1/4页)

(近代屠杀惨案为南非沙佩维尔种族屠杀、索韦托惨案、库尔德大屠杀、刚果种族屠杀、亚美尼亚种族屠杀、达尔富尔冲突、斯雷布雷尼察屠杀。以及最为知名的卢旺达大屠杀、日军屠杀、纳粹屠杀。)

(割礼,流行于非洲和印尼土著的一种割阴手术,非常非常的血腥和惨无人道,看到那些视频和图片,东渡作为一个男性都心痛的哭了很久,无法想象这种强迫并针对幼童施刑的陋习还会在人类社会存在,针对4~8岁的女性,将暴露在外的大部分生殖器官割下来,再用不容易感染的金属丝、植物刺将血淋淋的伤口进行缝合缩小,目的仅在于会觉得这样的女性贞洁。价值高,娶回去有面子!!!)

为了这一类的存在,许多人能舍弃掉每天能舒适生活的正常日子,深入到那些环境最为恶劣的地方对陷入险境的受难者进行救助。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每年死于各种自然灾害、人为伤害的人口将会翻上几倍,那些绝望无助的人们只能陷入无法自救的绝境,毫无希望的死掉。

同样是为了这一类的存在,许多人能放弃掉那些令人羡慕的职业工作,十年如一日的在最为贫穷困苦的地方帮助别人,如果没有他们的无私贡献,很多人将吃无食、穿无衣、居无所、病无医、学无教。

这些坚守的东西被他们称之为精神、信念、原则、或者说是为人的一个义务。。。。。。.

贝宁知道的很清楚,可能这种事情离普通人真的比较远,让很多人听起来感觉非常可笑。但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会一帆风顺,当意外出现的时候,如果没有这样一批人的存在,我们还能指望谁、依靠谁?毕竟绝大部分的人类都是普通人,在困难险境面前最该有的正常反应是无所适从,最终颓废堕落。

而放在以前的某个时期,他也是这其中的一人。

慢慢地,贝宁的眼中似乎随着脑海内的那些记忆有无数的东西在漂浮闪动,然后沉淀为一种极其坚定的光芒,他忽然开口说道:“这些正是我学到的东西,不再依托于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做某些事情,而是将这种冲动融入到心底,不再奢求回报,因为做这些事情的本身就让我很愉快和满意——理想本就不该寄托于其它。”

“如果说唯一让我感觉愧疚和后悔的,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贝宁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停在门口位置没过来的陈汐,恍惚间想起曾经问过他的一些回答,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自己,而那时他的回答只有几句:“真正内心阴暗的家伙难道不是该追求温暖光明的东西吗”,“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才会倍加爱惜和珍重”,“一个总生活在孤独环境下的人突然有一个自己能真心认可的朋友,自然会是生死之交的程度”

然后贝宁才像是叹息一般。将剩余的半段话一字一句地说出:“当初很不该地质疑了他的用心。”

“所以,今天绝不会有人在踏过我的尸体之前,去做到你想的那种事情,这是我必须坚守的一个信念!”

等这段逐渐变得坚锵有力的话音一落。贝宁手中握住的瓦尔之刃忽然发出一阵轻鸣,其上流转不休的能量光芒在猛地亮起回缩之后,已然变得凝炼真实许多。

随着这份迟来了几年的道歉完成,念头通达的贝宁仿若重获新生,在真正地放下了那些沉积在心灵里的污垢后,目光变得坚定而执着,整个人焕发出一种如同海中磐石般浑然天成的气质。

只可惜,陈汐一句很不恰当时候插入的话,非常扫兴地把这种刚营造出来的良好动人气氛打破。

“我现在是不是该很应景的流出几滴眼泪,然后感动的说道——终此一生、不离不弃。或者说——你快走。不要管我。记得为我报仇云云,旋即果断的叫你帮我挡住敌人,我自己逃跑。”

不得不说。某些人总有种天赋,一出口就能让一件事带来的正面感觉迅速滑向为另一个极端——某种叫做崩化的黑暗存在。这其中尤以卓拉对此的感受最为突出。

她刚才还感动于贝宁的直白宣告中,遗憾自己以前怎么就碰不到像这样实力强大人又好的男人,不然,她现在估计还幸福地生活在原先的世界当中,不用被一个无耻混蛋带到另一个世界当做工具使用。可这种期待感还没有持续多久,幻想立即遭到破灭,怎叫她不在心里痛骂陈汐,活该遇到喜欢他的女人还是一只暴力狂。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决定了这次要死在你之前。”

看着摆出一副“我把你卖掉好吗”样子的陈汐。贝宁很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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