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绦�担骸疤滥匪担骸�古煽耍�也幌敫缮婺阌捌�哪谌荨D阋丫�锪�650万美元,你有最后的剪辑权,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吧。’他让我放手去干。”结果,这成为斯派克·李最好的影片。索德伯格担心李会把《性、谎言和录像带》斥为描写“白人困境”的电影,但是他公开说喜欢这部影片。乘着《柏林苍穹下》(Wings of Desire)成功余热的维姆·文德斯(Wim Wenders)担任这届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

颁奖典礼于5月23日在皇宫酒店举行。哈维不想让布兰特利坐在索德伯格旁边,把她贬到更后排一个不太起眼的座位上。索德伯格觉得《做正确的事》可能会捧走最高的金棕榈奖。但是当他和温氏兄弟从过道里大步走过,从《做正确的事》剧组一伙人身边经过时,注意到他们表情闷闷不乐。他们已经得知什么奖项也没有拿到。电影节主席吉勒斯·雅各布(Gilles Jacob)建议哈维今晚举办一个“开心之夜”聚会。索德伯格已经获国际影评人奖,而且还有望获得导演新人奖。他坐下后紧张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他听到在宣布詹姆斯·斯派德的名字,而斯派德已经离开戛纳,他站起来从萨丽·菲尔德(Sally Field)手中接过颁给斯派德的表演奖。接着,他走下舞台,他本想从那里看看后面队列里的人,可是他很快挤过人群回到座位,他想看看文德斯即将颁发金棕榈奖的场面。当文德斯提到“一部由年轻人执导的影片”时,索德伯格试图把这句话省略号后的空白与其他人联系起来。突然,文德斯嘴里说出“性、谎言、录像带”几个字,而且还对影片大加赞赏,称“这部影片让我们对电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据索德伯格回忆:“那时候感觉就像一扇大门开启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一下子涌出来,我又感到踏实了。我的耳朵红透了,都能听得见心脏突突跳动的声音。这次是简·方达把金棕榈奖交到我手中。我站在那里等待掌声停下来的时候琢磨该说些什么话,尽量不要显得语无伦次。我望着大家说:‘我想从此就是每况愈下了。’”后来,他说,那感觉就像一个仙女挥舞着一根嫩绿的柳条说:“你做了三个小时的约翰·列农(John Lennon)。”典礼结束后,还没有从茫然中恢复过来的索德伯格被一群祝贺者簇拥着慢慢地拥挤着走出皇宫酒店。他把金棕榈忘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斯派克·李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他显然听文德斯说过《做正确的事》缺乏主要人物。他说,他至少有一个路易斯维尔·斯拉格(Louisville Slugger),提到斯派德扮演的那个甘自堕落的角色时,他又补充了一句:“一个给女人录像的家伙算什么正经角色呢?”事实上,《性、谎言和录像带》战胜了《做正确的事》,标志着源于1960至1970年代的独立电影运动所表现的愤怒、高度压抑向懒鬼一族时代温和的审美风格的转变。

索德伯格回到洛杉矶时发现人们已经开始火热地议论起他的下一部影片了。雷德福已经把拍摄《山丘之王》的优先权给了芭芭拉·马尔特比。他想做执行制片人,跟马尔特比、罗恩·耶克斯以及阿尔伯特·伯格合作制片。但是,索德伯格拜访过制片人马克·约翰逊(Mark Johnson)和编剧莱姆·杜布斯(Lem Dobbs)后,决定合作拍摄《卡夫卡》。雷德福还想继续渲染这位年轻导演,邀请他参加一个媒体见面会。雷德福依旧姗姗来迟,但是索德伯格太春风得意,几乎没有觉察到这一点。他在工作日志中记录下当时的情景,这样写雷德福:“他极其聪明,非常坦率,我想我们花在谈论非电影问题与业务上的时间一样多……我们谈到了《山丘之王》,他说他对这部作品很有兴趣,我离开时心想,时间过得真快。”索德伯格沐浴在雷德福的关怀之中。他对这位演员与独立电影人之间的排斥关系一无所知。

愤怒的艺术家 1989(13)

“雷德福和波拉克其实都在角逐史蒂文的下一部影片。”纽迈耶回忆道,“雷德福似乎很恼火,他的老朋友波拉克来趟这浑水。他总是说:‘圣丹斯不是罗伯特·雷德福一个人的。’但是,他目前的做法却恰恰相反,而且常常拿出一副贵族派头。据一位与雷德福关系比较密切的人士透露,雷德福曾说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悉尼与史蒂文能签合同,我们却不行?这是我的电影节啊。’”

虽然索德伯格很渴望得到雷德福的指点,但他坚持要按他们报给他的计划顺序拍摄。他告诉马尔特比,雷德福得排在波拉克的后面,现在甚至要排到约翰逊后面了。野林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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