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他笑了笑,道:“好极了,只怕让人看见,会把人吓死。”

夏苹噘着嘴,道:“这都是你要我打扮成这个样子,你还笑我。”

于梵唯恐夏苹又哭出来,把整个事情弄糟了,连忙摇手道:“苹姑娘,你别再哭了好吧,我们立刻就要动身,晚了恐怕来不及。”

他的脸色一整,肃然道:“小荷,我们走后,若是秦鹏飞派人来看她,希望你能尽量拖延时间,愈晚被人发现愈好。”

小荷咬了咬嘴唇,颔首道:“你们走吧,王妈的尸体,我会把她藏起来的,喏,这是我这些年留下来的一些金器手饰,希望你们拿去之后她说到这里,咽喉里好似卡了个石头一般,话声咽哽,再也说不下去。

夏苹激动地抱住小荷,颤声道:“小荷,你对我太好了,我……”于梵沉声道:“不要哭,一哭就把脸上的黑墨弄糟了。”

夏苹的肩膀抽动了两下,终于忍住了满眶的泪了,不让它流了出来,哽声道:“小荷,我们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

小荷点了点头,道:“你们快走吧,这儿的事由我来照应。”

于梵也觉得心里酸楚,难过之极,他默然望了小荷一下,沉声道:“小荷,珍重你自己,三五年之内,我会回来的,我发誓一定要救你出去。”

小荷凄然一笑,道:“于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只怕……”她虽然停住了话声,深吸口气,把包袱递给于梵,低声道:“你们快走吧!不要再耽搁了。”

于梵抱了抱拳,道:“小荷姑娘,再见了。”

他把包袱系在腰带上,拉住木然而立、悲恸无比的夏苹,毅然转过身去,飞快地下楼,启开了大门,昂然行去。

此时夕阳西沉不久,暮色方起,四周一片迷迷蒙蒙的,柳云山庄里有的房间燃起了灯,有的屋子还是漆黑一片。

于梵走出了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压下胸中那股难过的情绪,从墙边的小门,穿了过去,来到他午间等候贺氏双凶的地方。

他的身形极快,仅在墙边的阴影下等了一会,没有看到有人经过,便急步窜进市道里,沿着市道一阵疾行,转眼便来到练武场边。

他靠在墙边站了一会,凝目向四周望了一会,但见整个庄里静悄悄的,空旷的院中,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经过,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严密。

他低声问道:“夏苹,你可晓得今天庄里怎么防卫这么松?好像没有几个人在守卫?”

“这两个月以来,我很少踏出房门,也不知道这儿的防卫情形。”

夏苹轻声回答道:“不过我认为现在院子里的人这么少,可能是因为正在吃饭的原故,王妈就是每天在吃饭的时候跟那些人聚在一起赌钱,因为平时他们都没有空……”于梵兴奋地道:“真是天助我也!夏苹,我们今晚一定能逃得出去。”

他的胆子一壮,扛着夏苹大步向着大门行去,一面走着,一面还在嘴里哼着小调。

果然,他预料的没有错,在庄院里行走的几个壮汉,只不过看了他一眼,便不加理会,就连他行过高高的刁斗下,那站在上面专司了望守卫的庄丁,也只俯身下来朝下面看了一下。

缓步走到大门,那站在门边,手按腰刀的四个大汉一齐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络腮大汉问道:“兄弟,你带着人要到哪里去?”

于梵自怀中掏出那面令牌,递了过去,道:“奉庄主之令,送这小子回去……”那个大汉接过令牌望了一眼,问道:“这小子干么了?”

于梵笑了笑道:“他喝醉了,跟条死猫样,听说还是两位贺爷的徒弟呢,真笑死人。”

那四个大汉一齐笑了出来,其中有一个较为矮瘦的庄丁,问道:“兄弟,你贵姓?怎么我从来没看见过你呢?”

于梵道:“小弟我一向在内宅里……”

“哦!”那个庄丁笑道:“这就怪不得了……”他的话未说完,另外一个壮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骂道:“老刘你哦个屁!凭你那副长相,要想调到内宅去,恐怕得回到娘肚里,回炉重造才行!”

老刘骂道:“他妈妈的,朱麻子,你那副样子也不见得比我好者你凭什么……”那个络腮大汉沉喝一声,制止他们两人的争吵,然后笑道:“小兄弟,他们都是粗人,你可别见怪。”

于梵强笑一下,道:“没什么,哥儿们开开玩笑,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兄弟我要走了……”那个络腮大汉把手里的令牌递给了于梵,道:“兄弟,你走吧。”

于梵接着令牌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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