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龄实在是太小了点儿。”

唐离倒是有心与他拌嘴,无奈随后而至的贺客人源源不断而来,且这最初的还都是结伴而来地士子,前面第一拨地贺礼既然不收,后边地他自然也不会收,几拨之后,他索性叫过家人写了一张“告书”张贴于外,也免得解释起来麻烦。

看到这张告书,凑份子来贺喜的那些士子们先是一愣。随后看向唐离地眼神别有了几分不同,而那书写贺诗的书几旁越发拥挤地不堪。直到连排摆开十来张书几后,这种情形才大有缓解,只是如此场景,倒更有了几分诗会的意思。

此时的唐离却全然顾不得院门处地场景,饶是有他与两个傧相一起迎客,依然忙的不可开交。刚吩咐家人带走六部来的一个贺客,喘气抬头之间见钱方一个身形长大之人正阔步而来,面色一喜的他向翟琰挥手示意后,当先迎上前去,拱手笑道:“黑兄大驾光临,多谢,多谢了!”

“恭喜状元公了!”黑天抱拳之间,己顺手将礼单递过。

唐离对他印象极好。尤其是这几次交往后,更是如此,是以倒也不与他客气,随手接过礼单,把臂向府门前走去时,笑言道:“说起来。昨日还真是多谢黑兄了。”原来。时下娶亲,迎娶“新妇”时。多有“障车”风俗,这风俗原本是街坊邻居攥住迎新妇的车,索要果酒等物,其意在贺喜。但时间久了,却渐渐渐成为无赖少年及许多花子们固定的生财之道,每逢娶亲,四处乞丐会聚一处,拦住迎新妇地车驾借贺喜之名索要钱财,愈是贵盛有资财之家愈是如此,偏生像这等事还打骂不得,甚是麻烦,但唐离昨晚却是一路清净的很,刚才听翟琰说起这其中古怪,他不用想也知定是黑天在其中用力,是以因有此谢。

黑天闻言,倒是没多说什么,只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事儿,但面上全无居功的傲意。只是等到将至院门时,才见他顿住步子,对唐离小声道:“状元公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人!黑兄何出此言?”向旁边路过的一位客人微笑点头,唐离面色不变的低声问道。

“这几日有手下儿郎回报,状元公府外多了几张生面孔在周围徘徊窥探,行迹很是可疑。”见唐离面色微变,黑天因笑道:“没得是小的们看走了眼,状元公如今名动天下,引人注目也是理所当然,倒是不用想的太多,先将今天忙过了再说。”

“乘黑兄高情了!”迎宾忙的厉害,唐离此时也难深做思量,将黑天送进府门后便又回转。

因今日不逢年节,三省六部多还是照常办理公务,是以中午到的贺客多以士子及皇城各衙门中一些趁机溜出地小官吏为多,饶是这等情形下,中午待客也持续了个多时辰,喝得面红耳赤的唐离草草睡了不多一会儿,又起身准备晚上的大忙。

皇城散衙钟声响起后半个时辰,强要跟着唐离出门迎客的李腾蛟口中欢呼一声:“爹爹!”随后就向那第一辆驰来的高大轩车跑去。

见李腾蛟行动间的步子还是不大自然,唐离忙跟上一步,扶着她地臂膀前行。

轩车停稳,车门开处,面容清癯地李林甫缓步下车而来,向二人微微一笑,不等爱女那声“爹爹”叫出口,他已自先开言道:“阿离,快扶烈公下车。”

与李林甫并立政事堂地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陈希烈是位慈眉善目的老者,这位政事堂宰辅刚由唐离搀着下了轩车,随即呵呵一笑道:“金科新状元地才名老朽早已耳闻了,现下亲见其人,果真是风流少年、一表人才,李中书得婿,夫复何求?”

“小儿辈纵然有几分才学,又哪里当得起烈公如此夸赞,莫要捧杀了他!请!”李林甫和笑着说了一句,唐离随即虚扶着陈希烈向府内走去。

见唐离搀扶着陈希烈,李腾蛟顺势抱住李林甫的臂膀,还没说话,先自歪着头咯咯笑出声来。

李林甫对这个爱女实在是没法子,再听她这一笑,愈发没了话说,知轻轻拍着她的臂膀道:“这孩子,都成亲的人了,还是这样顽皮,小心以后夫家不容你。”

挂着李林甫的臂膀前行,李腾蛟咯咯笑道:“唐离才不会呢!他商务还说喜欢我的性子,要我像以前一样,说不拘束我的。”

感觉到爱女走路时身姿的不同,李林甫心底黯然一叹,直到听到这番话后,才觉心下舒服了不少,右边的臂膀多抬高了几分供女儿借力,“噢!他能这么说倒是难得!这样说来,你这夫君对你不错!”

“唐离本来待我就好!”向前边的唐离看了一眼,李腾蛟扭过头来说道:“不过要是你们也在我身边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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