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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纹身的话,恐怕见到这个布置的人脑子里立剪会浮现出一个词语,非主流。

“你这孩子,把身体锻炼好了抵抗力总要强一些,网上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他们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在学校多交点朋友,和他们多多交流嘛。”

王显祖显得非常有耐心,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站在床边,看着女儿,内心深处闪过一丝愧疚。

“别和我提学校,我以后再也不去上学了,在学校我没有朋友,除了我们村的几个女孩子,大家都不和我说话!你知道他们怎么说我们么,说我们是艾滋村出来的贱货,说我们读书也是为了害人,还说我们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爸,上天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爸,你说啊,我们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女儿的话像一把利剑,将王显祖的内心生生的撕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献血只能往肚子里面流,刚刚还带着笑容的男人,整个突然像苍老了十几岁一样,再也没有了那种活力。

“哎,晓琳,是我和你妈妈对不起你,这都是我们造的孽。”

王显祖一家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整个王家村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整咋,村子自有历史以来,别说大官,就是名人都没出去一个,用隔壁刘家坝子的人的话,这根本就是个一辈子注定了要穷困的地方。 王家村总共劲多户,每家的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那么几亩土地,便是再肥汰,一年也就能打那么多粮食,可是,劝多户,每家每户至少两个孩子,两个老人,多的甚至3到4个孩子,就算这些孩子不念书,要想将他们拉扯大。也非常困难。

上个世纪曲年代开始,乡干部开始在村子里面刷标语,什么“少生孩子多种树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只有络不肥的猪,没有教不会的娃”等等,似乎一夜之间,原本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农民的子女,全部要接受新教育,抓住机会,走出乡门。

可是,打力年代开始,虽然美其名曰实行义务教育,可实际上,每年的学杂费高达上百,而粮食价格又相当低廉,便是将口粮以外的全部粮食卖掉,也最多供两个孩子读个初中,而且日子那过得真叫一个紧巴巴。要想读高中什么的,每年几百甚至上千的学杂费,便是最富裕的村长家,那也得咬牙才行。

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农村的提留款是相当重的,县里要录削一次,乡里要再加一点,村子里的干部们,那也是如狼似虎的主,每家每户不捞点好处,那是绝对不可能罢休的。至于上访什么的,那属于传说中的东西,天下乌鸦一般黑,没听说自己会打自己的。

几亩薄田的收入加起来,也就网好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而已,过年的时候能够有个三两百块钱在口袋,横梁上面能够挂个十来斤肉,那绝对属于风调雨顺的富足年,如果指望这点土地能够家致富,那绝对是说梦话。

王显祖和妻子生了三个孩子,咕年有了第一个孩子,第一胎就是个男娃,重男轻女的农村里面,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当时穷得叮当响的王显祖,硬是将猪圈里唯一的两头大肥猪宰杀了一头,宴请全村男女老少。

可惜,这孩子自打生下来就先天不足,体弱多病,住院的日子比在家的日子还多,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原本打算存点款子将房子弄一弄,结果家里那几百块钱很快就被洗劫一空,为此还欠下了巨额的外债。

这几千块钱还是求爷爷告奶奶,忍着那些亲戚朋友的白眼,点头哈腰,将自己的尊严放到脚底板子上借来的,可是小家伙的身体就像介。无底洞,这些钱根本就不够花,而医院一张张缴费通知单,像催命一样,虽然是社会主义大家庭,可你要是不缴费,对不起,一秒钟都不耽搁,立即给你停药,绝对没商量。

没办法,无路可走的王显祖只能和妻子一起去卖血,靠着这些卖血的钱,延续儿子的生命。可小家伙最终还是没有保住自己的阳气,天折了。

那时候卖血那真是相当普遍的事情,血站前面成群结队的人等着卖血,大家各有各的苦楚,但归根到底一句话,都是过不下去的。妾显祖就亲眼见到过一个中年汉子,一年到血站卖了六次血,每次最少姓口,抽完血后整张脸苍白得像纸一样,看着壮实的身体,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出血站后,两条腿就像打摆子一样,根本就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

儿子天折后,两夫妻自然是伤心不已,没办法,拼命劳作,加上国家政策渐渐变好,特别是朱馆基总理和温总理两个总理上台后,中央出**了不少针对农民减负的纲领性文件,只要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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