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整座庄院忙了一夜,次日还得办丧事,因为一位田庄管事当时便被暗器所击毙。

老主人伤重,长公子云鹏主持大局。

查勘的结果,知道恶贼们早已摸清宅内的一切,有人住的内房皆用空灵暗香下手。

在内堂忧心忡忡,探讨老主人去向的婆媳们,被早已安置在佛座内的两管空灵暗香弄翻,大大小小十余位内眷一个也没幸免。

老夫人、云鹏的妻子葛氏、韦纯纯姑娘、姑娘的奶娘张氏,四个人已被捆了手脚。定然是怪人恰好及时赶到,把进入内室捆人的六名恶贼摆平了。

因为地面留下了六顶头巾,显然是后脑被击头巾掉下,所以知道进人内室的恶贼最少也有六名。

女眷们救醒后,茫茫然一无所知,反正糊里糊涂,片刻间便—一躺下了人事不省。

一家子忙乱之后。七嘴八舌猜测救星怪人的来历。

老夫人本来也是武林女英雄,但却信佛极为虔诚。

她说得好,那是大慈大悲观音菩萨派来救难的使者,根本不是人,人哪能神不知鬼不觉打昏了卅二名恶贼?

那剑无情与鬼丐,虽然单打独斗决非老主人的敌手,但老主人想在三五十招之内获胜也非易事,而怪人却一剑伤鬼怪,一招吓破了剑无情的胆。

举目莽莽江湖,数天下剑道名家宗师,谁能有此超凡入圣的造诣?不是菩萨的使者是什么?

韦家开始戒备,严防意外。

公孙云长也准备离开,当然不能在南衡居士伤危期一走了之。第三天一早,他探望过危险期已度过的老主人,向主人辞行。

主人嘱长子云鹏替客雇舟,并表示伤愈之后,再决定择期出山。老人家真火了,不在武力胁迫之下低头。

在病榻房,公孙云长不好多说。

云鹏领着客人出外厅,一面走一面说:“云长兄,乘船下武昌,顺水顺流应该很安全,但仍得小心在意,恶贼们决不会就此罢休的。兄弟即派人秘密雇舟,船一早便可启程。”

“这次为尊府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兄弟万分抱歉。”

公孙云长闷闷不乐地说:“听令尊的口气,似已决定伤愈后,去找万家生佛商讨复仇大计,找剑无情算账。”

“家父的确有此打算。”韦云鹏愤愤地说:“剑无情只是鄢奸的一个小走狗,竟敢冒大不韪向我韦家下毒手,可知他们嚣张到何种程度了。”

“云鹏兄,兄弟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忝为知交,云长兄有话不妨直说。”

“恶贼们失败了,决不会就此罢手,他们会卷土重来,重来的人,决不会是剑无情一类二流人物了。令尊如果与万家生佛联手,尊府由你主持大局,能应付得了倾巢而至的大批恶贼吗?”

“这个……”韦云田语气犹豫。

“只要令尊在家坐镇,恶贼们便有所顾忌。或许他们知道令尊不敢离家,对他们没有威胁,便不会向令尊下手,尊府便不受威胁了。”

“这件事须由家父决定……”

“但令尊不至于忽视你的意见,对不对?”

公孙云长诚恳地说:“令尊不幸受伤,激忿在所难免,但你是明白人,当能冷静地权衡利害。不瞒你说,经过这次变故,兄弟心中凛惊,怎么说我也不敢请令尊出山了,万一再生其他变故,兄弟罪过大矣!”

公孙云长的分析在情在理,把没经过大风大浪的韦云鹏说得毛骨悚然,不住颔首说:

“我会把这些事向家父陈明,至于家父是否打消去意,谁也不敢断定,家父不是一个容易改变决定的人。”

公孙云长次日一早便离开了韦家,韦家总算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小云飞左背琵琶骨挨了一只箭,幸而被骨头挡住未伤内腑,剑口用韦家的金创妙药一敷,要不了一两天便毫无大碍了。

送走了公孙云长,小家伙一拉乃姐纯纯的手臂,不走庄氏返家,径往至庄家的小径走。

“你要拉我往那儿走?”纯纯满腹狐疑急问。

“去找庄怡平。”韦云飞大声说。

“找他?找他有事吗?家里还在忙……”

“姐,你不感到奇怪吗?”小家伙抢着说。

“奇怪什么?你这人说话没头没脑的,你在打什么歪主意,是不是?”

“记得那天我陪你到烟雨亭找他,他要我们家这几天要多派巡更守夜的人,晚上要警觉些。当时你我都没在意,回去以后也就把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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