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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喜袍很快褪下,只剩贴身亵衣,之后不听轻轻巧巧地转了个身,亵衣难蔽体,红烛相应寸寸肌肤如玉凝脂,光泽柔更柔媚。

苏景热。

“还记得么?”小妖女明眸含笑,柔声相问,同时抻了下衣角,示意苏景暂莫看人、先瞧细衣。

若那一件亵衣单独摆放苏景眼前,他必定记不得什么,可它穿在不听身上,而一晃几百年里小妖女更高挑了些、丰润了些,但大概的身形轮廓不曾改变,是以苏景一下子就回忆起来:正是刚刚自己还曾想到的,初见时。

第一次见面,中土不要脸大战莫耶厚脸皮时,她就是穿着这样、一件、亵衣。

她说要给他看样东西,就是这件衣服了。

那时的生死相斗、今日的红艳相对;那时的妖人见面分外眼红,今日的新人和合糖情蜜意。这该是多重的缘。

“还是那一件?保存得当真好。”苏景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苏景认出了亵衣,不听笑了;可苏景又说了句傻话,是以不听的笑容更浓了些:“快五百年啊,绫罗衣衫早都烂掉了,再说那时怎知现在,我被你看到。。。你道我会很得意么?还会特意施法护下那件衣?”

越说越笑,不听走在床上,一直走到苏景面前,先俯身、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无需起身、继续坐着就好。她本长发披肩,低头时长发垂落,扫过苏景的鼻尖,痒痒得清香。她只着亵衣,俯身时有一片起伏春光落入苏景眼中,撩人心。

小妖女转身盈盈,坐进了苏景的怀中、腿上,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不听本为精修之人,五感明锐,背上的感觉清楚: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力量。

“这一件是新做好的,与以前那件全无两样。”不听继续之前话题。

苏景嗯了一声:“小了。”

衣服不会小,但人长大了一点点。说话时苏景再也不肯安分,双臂环她腰,双手自然没入衣内。

滑腻肌肤,触手温润。不听的小腹柔软、平滑。

不听的身体轻轻一颤,双手按上了苏景的手,但她的手上全无力道,不存阻止之意,只是本能的扶着。(未完待续。。)

第七零七章 姓名与他,性命与他

稍做停顿,苏景的手又开始游移,向上。掌心里传来的感觉清晰:凝玉般的肌肤,偶尔会逃起几粒小小的鸡皮疙瘩,那是她的紧张;还有。。。若非修行很难察觉,她的肌肤在极轻极缓地舒展,那是她的惬意,情意相合肌肤相亲、她的心神欢愉。

怀中纤弱身体又是一颤,苏景手下滑腻依然,可‘平坦’不再了,两团柔软、饱满盈于掌,不听没办法不颤抖。

素手稍稍用力,终于按住了苏景的手,不再乱动,不听的声音有些飘:“有件事情要和你做个商量。。。。。。”话说到一半,不听微微皱眉,不过目光里只有迷离笑意,暂时岔开话题:“阿骨王,以中土修行境界破无量后就算跨入‘如意胎’之境了,你是元神大修,远胜当年你我去莫耶时的修为,这个。。。这个。。。你当能控制了吧。”

莫耶死地中她也曾坐在苏景怀中,昏迷良久终于醒来,本来说‘无论如何不下去’,但很快还是‘下去了’。此刻情形与那时候全不见分别。当时的‘罪魁祸首’,现下又来作祟。

不听身体挪动,用力向后靠、由此挪出小小一段‘空余处’,右手伸向身下、屈指向着那‘硬邦邦’一弹,莫耶少女时时刻刻总藏着一份顽皮心思。她用的力道很轻,是以非但不见效,反倒让‘硬邦邦’愈发硬邦邦了。适得其反,小妖女‘哎哟’一声。似想笑可脸蛋红成了苹果,没能笑出来。

还有,苏景的手更不老实了。

处子身,清静心,情虽浓但欲不重,被苏景坐拥着轻抚着,心中欢怡远胜身体感觉。不听闭上了眼睛,身体随之放松,口中说话未停,转回了原题:“莫耶习俗。洞房花烛水乳交融时女子会痛。。。。。。”

“嗯?”苏景忍不住。轻出声、语气疑问。

“会疼不算莫耶习俗,”不听也觉出自己的说法有毛病,笑了:“是因为会痛,所以有了这样一个习俗:你躺、我坐。”说话间玉臂轻扬。解脱亵衣。

新婚夜、初欢时。夫躺妻坐。

不远处。香花芳草、熏熏美景,可是若想抵达那美丽地方,非得先要穿过一片荆棘林。长刺披身疼痛几许。要自己走,走过去,只因那片美景是她自己独占、独享、今生来世都再不离弃的快活林、欢福地。

习俗,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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