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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出这种孩子。难得遇到投缘的人,老陆干脆把人带到房里说话去了。留下如萍应对盘问的母子几人。

“你们不用乱猜,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过年来相互拜访一下,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朋友,现在谁问她都是这个答案,而且他确实是个靠得住的朋友,如萍总和他的相处中寻到乐趣,跟他呆在一起时,有种心照不暄的安心。

其实她也不是太迟钝,只是两人现在的距离刚刚好,有点友情刚过恋人未满的感觉,她也喜欢这种如水般温和的相处方式,不想急着改变什么。

雪琴却觉得‘朋友’这个词真的很微妙,可攻可守,发展的空间也大,再近一步可以是亲情爱情知己,退一步就成了没有关系的陌生人。看来两个孩子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雪琴心里透亮,在厅那么一会儿功夫,蒋修文虽然在认真地跟他们说话,注意力却大半都放在如萍身上,单看这一点,关系更近一步是迟早的事。她也乐见其成。

雪琴心里暗笑,这个傻女儿,真当人家是只是好朋友处呢,只是修文那孩子不仅稳重也是个精明的,来这儿第一天的时候,就亲口对老爷子说过,他在追如萍了。

过年之后,相熟的人家都要相互走动走动拜年,陆家的根基不在上海,这些年来深简出,结交的朋友也屈指可数,只有陆振华的几个老朋友还常往来。交友最广的王雪琴和各家太太也不过是牌桌上的情份,所以陆家的交际算得上很轻松。

今年,如萍也上了大学,雪琴看没什么重要事,也开始末传授如萍管家应对,年礼都是让如萍准备的。只是存折把得很紧,如萍一直没看到上面的具体数目。正是她的这种摭掩行为,让如萍猜测,她可能已经在背着家里在挪用钱财了,只是不知道具体数目。

而挪给的人,无疑就是那个姓魏的,如萍更加觉得那人不靠谱,一个靠着有夫之妇起家并养着的男人,根本就是个小白脸嘛,还出去花天酒地,这人不仅对雪琴不重视,品性也不好,跟着这种人以后能有什么幸福可言。更坚定了如萍要解决他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所有留言的亲们,今天20点有二更……也可能有三更

第37章

前文说陆振华也是有几个老朋友的,平时不太相聚,每到年节到是要见一见,这次他们难得约的地点不是马场,而是也赶了一把时髦,约在一家舞厅见面。

这种灯红酒绿的环境,陆振华年轻时也是常,现在养尊处优,反到觉得烟酒气太重,不太能适应,想到如果让如萍知道他来这种地方,说不定要唠叨他几句。现在如萍看他看得紧,从饮食到运动,无一不管,陆振华抱怨的同时,其实也是乐在其中的。

他出门比较早,到的时候其他两个友人还没到,他在侍者的带领下,随意找了个较安静的角落。

在大上海唱歌,成为台柱,出入有保镖保护,受到老板的青睐重视,这都是陆依萍一步步,凭着自己的实力得来的。不过,也不是所有事都能尽如人意,比如说,一些难缠的人,秦五爷告诉她工作原则的第一条:就是不能随便得罪人。

他是开门做生意的,可以容忍歌星有些自己的小脾气小特色,但如果人都被得罪光了,要去哪里赚钱。白玫瑰有自己选歌的权力,但这里毕竟是舞厅,不是交响乐团,情情爱爱的歌屡见不鲜,有些歌词也很边缘,当人指名了要点歌时,依萍为了舞厅的利益,不得已也得偶尔唱上一两首。

依萍就今天很倒霉,她唱她不喜欢的歌时,本来心情就会不好,无意中又与一双愤怒漆黑的眼睛相撞,依萍吓了一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在舞台上失态。

陆振华的眼里都快喷出火了,当他看清舞台上那个眼熟的人是谁时,他激动地站了起来,甚至不可置信地晃了晃,他已经不年轻了,能接受的刺激有限,相信任何一个父亲突然在这种地方突然看到女儿,心里都不会多畅快。

他压下震惊,深吸一口气,招来侍者问:“台上唱歌的那人是谁?”侍者对这种问题早就轻车熟路,以为又多了个歌迷,回答说:“您说白玫瑰小姐,她是我们这儿的歌星,登台三个月以来很受欢迎。先生如果想送花蓝,我们舞厅左边就有提供。”

陆振华眉头一皱,白玫瑰!他黑豹子怎么会生出个白玫瑰来!脸色更难看了,他怎么会想送依萍花蓝,如果真的有,他也只想把那玩意儿直接扔到她脸上。给了侍者几块钱小费,让他送张纸条过去,就一言不发地等待,有山山雨欲来之势。

回到后台的依萍很慌很乱,何桓每晚都在大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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